以至于好多菜她都没吃过,想点菜都不会点。
小桃不受控制点了头,然后欲哭无泪一步步朝着府里走。
送走了人,桑霁瞬息消失在原地。
她还没见过佛修呢。
也不知道雪问生在哪。
这个神器让她察觉不出雪问生的气息和位置。
长生殿很大,比云空城城主府都大。
金碧辉煌,里面灵力充裕。
一墙之隔,桑霁仿佛从人间到了仙门。
不是都说佛修都是苦修吗?
在人间苦修,和仙门中人不同,他们一念飞升一个境界。
她觉得自己被那些传说骗了。
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找过去,她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雪问生。
外面有人过来,桑霁立刻躲了起来。
“听说柳家大儿子回来了。”
“嗯,在里面呢,福大命大,没死却疯了,天天不知道在找什么。”
桑霁躲在暗处闻言朝着院内去,翻进墙院,在屋内看了熟悉的面具。
往里走瞧见了个人。
气息她不熟悉。
随手摘下架子上的面具戴上,桑霁走出去。
“谁?”院中男人见有人闯了进来,瞬间回头。
桑霁诧异,雪问生怎么还变了个模样,和以前一点都不相像,那双紫色的眼睛也没了。
这真的是雪问生?
雪问生不认识来的人,一身华丽襦裙,戴着他房里的面具。
“你是谁,出去。”冰冷的语调带着淡淡的冷漠。
桑霁摸着脸上的面具,这人连嗓音都和雪问生不一样,但她直觉对方就是雪问生。
她没开口直接上手。
雪问生见对方要贴过来冷了神色,抬手便攻了过去,又想起限制,他收回手里的符阵,赤手空拳接了对方的招式。
雪问生下手没留情。
生死皆是自找的。
桑霁和雪问生在院内打了一刻钟,她眼睛亮亮的,原来雪问生平时这么能打。
出手干脆,拳拳带着劲。
卸掉了平日的温和,整个人独立在世外,冷漠看着世间事。
她再次出手,然而眼见要打到对方脸上,对方却没躲。
眼神已经从冷漠变得柔和。
桑霁拳头擦过对方的脸庞,若不是她收了力,这张脸该肿起来大半。
她收回手,揉着手腕道:“怎么不躲。”
对方没说话,而是摘下了她脸上的面具再戴在自己脸上。
桑霁扬眉,“嗯?”
这是做什么?
好一会儿她才听见对方开口,“阿霁。”
桑霁:“嗯,是我。”
她伸手去摘面具,“戴着这玩意干什么。”
完全忘了她刚刚也戴着。
没了面具,雪问生半垂着眼沉默了良久,“我的容貌变了。”
他还是他,只是面貌和声音都变了些。
桑霁新奇看着雪问生的脸,以前雪问生的相貌是非常出色的,犹如雪地里的一抹红,很难让人不看过去,现在的面貌没了那种惊艳,像是一块绝佳的好玉。
她:“这神器有些厉害,怎么将你的眼睛也变了。”
雪问生现在的眼睛也是好看的,只是没了紫眸,缺了些迷幻的味道。
雪问生:“不知。”
他可以挣脱的,只是他要是挣脱了桑霁的神器的考验就会失败。
犹豫着雪问生轻声问:“不好看吗,现在的眼睛。”
桑霁凑近,细看之下还是雪问生的眼睛,只是瞳色和她一样,她实话实说:“没有以前漂亮。”
雪问生拿着面具的手一紧。
随后松开问:“我需要做什么?”
桑霁好奇地戳了戳雪问生现在的脸,“什么都不用做,等着我做就行。”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触感。
雪问生抓住桑霁的手,“不认识我了。”
桑霁笑起来,凑上去想亲人,在碰到雪问生嘴唇的时候停住了,雪问生现在的身份的佛修,被她亲了是不是犯了色.欲。
桑霁难得为雪问生想一次,她退开,“我下次再亲你。”
雪问生垂着眼,半晌才应了声。
桑霁已经将院内逛了个遍,她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雪问生,娃娃亲是什么?”
雪问生坐在院内给桑霁泡茶,递过去一杯,“还是孩童时就定下
了婚约的两人就是娃娃亲。”
桑霁不喝,她现在喜欢各种琼浆蜜茶,她问:“那你知道禁塔吗?”
雪问生看了那个佛修的记忆,他盯着那杯茶,道:“在外面,长阶之上的塔就是禁塔,晴虎需要的莲花在塔顶,那座塔被千年前一个佛修大能下了禁制,佛修无法入内,是给普通人祈福求生用的,只要有人能求得长生殿殿主同意,就能入塔里寻找一丝生机。”
桑霁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是佛修吗?怎么还有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