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许是忍不住发泄了,意乱情迷间,将凤鸢胸口的衣裳扯了个口子,亲了上去,含糊不清道:“什么?”
“自然是清白!”凤鸢被他的胡渣刺的胸前痒痒的,伸出手来欲要推开他,可男人没给她机会,一把搂住她,狂亲了起来。
她想让这件事如她所愿,而后牟足了劲,将在她面前的男人推开:“等等,猴急什么?”说着她拢了下胸前的衣裳,盖住那片雪白。
“你想怎么样?”
“逐哥哥,可想尝尝士族贵女是何滋味?”
她抛着媚眼,笑的很乱,在等着男人的答案。
听到这句话后,男人从情欲中抽离出来,哈笑道:“老子还没碰过那些个娇滴滴的士族小姐呢,那自然可得好好品尝
了!”
“奴家可是不舍得逐哥哥碰别的女人呢。”凤鸢故意这样说,事情尚未有个结果,她自然是哄着他。
“放心,老子只毁她的清白,这最爱的人嘛,自然是妹妹你了!”说着,男人不再克制,擒住凤鸢的手,让她不再煞风景。
屋内传出一阵娇嗔声,片刻后,女人喘着重气,有一声没一声地说着:“逐哥哥,等奴家将樊家的库房搬空,我们就带着女儿远走高飞……”
男人吭闷地嗯了一声,而后局势越来越深陷,越来越重。
屋外,听到一切地樊玉清,差点没忍住破门而入抓她个正形,可她知道时机不对,终是忍下了冲动。
她实在是不想再听这场活春宫了,红晕在不经意间挂上了耳尖,她慌乱的离开了栖园。
回去的路上,末雨见她闷不做声,脸色幽怨的样子,没忍住道:“姑娘,这女人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要留着她吗?”
况且他方才还听到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欲要对玉清姑娘的母亲下手,以他认为,还是提早警惕,甚至是杀了,以防后患才对。
“空口无凭,仅靠这些票据就去揭露她丑恶的嘴脸,恐怕不易,对于凤鸢来说,圆谎可是轻而易举的,且父亲最爱听她的枕边风,说不定还怪罪我含血喷人。”她顿了顿,轻叹口气:“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
听她这样说末雨识趣,只说了一句:“姑娘随时传唤属下便是。”后,便专心驾驶马车。
她一路上面色冷峻,心中满是对青楼女所作所为的愤懑与厌恶,心中算计着何时让这败坏门风之人受到应有的惩处。
回府后,她刚踏入府门,便见府中一片忙碌景象。
丫鬟小厮们脚步匆匆地穿梭于各个廊道,庭院之间,他们之间有的手中捧着崭新的被褥,有的端着精致的点心,还有各种珍稀摆件。
樊玉清心中正疑惑,难道府上来客人了?
她退婚一事传遍了大街小巷,本来巴结父亲之人也弃他如敝履,那谁还会来此惹上其他权势的眼呢。
这时,一个端着碗莲子羹的小丫鬟匆匆路过,福身行礼道:“二姑娘,老太太回府了,现在全府上下都在忙着给老太太接风洗尘呢。”
祖母回来了!
樊玉清一喜,这下看看凤鸢还怎么狗仗人势!
她提着裙琚,一路小跑着去了祖母所住的寿馨苑,还尚未到院子礼,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深吸一口气,她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抬脚跨入。
只见祖母端坐在屋内的主位上,一头银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正与下面的几位媳妇说话呢。
四弟弟他们一直在下面候着,不时插上几句,气氛十分融洽,也因此机会,她见到了平日罕见一面的大哥哥樊思慎。
“二姐姐来了。”樊思远先看到了她,忽的大声喊了一下,惹得本来在说话的祖母他们,停了下来。
她快步向前,盈盈下拜:“玉清给祖母请安了,祖母康宁!”
老太太看到她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招手道:“玉清,我的乖孙女儿,快过来让祖母瞧瞧。”
她起身,走到祖母身边,拉住祖母向她伸出来的手,笑道:“玉清想祖母了。”而后,她眼珠一转,憋笑道:“祖母一路奔波可累着了,平时可有好好吃饭,有没有背着琴嫲嫲偷偷吃麦芽糖啊,您的牙齿可不能吃多了甜的哦。”
老太太听了,笑得合不拢嘴,樊玉清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这丫头,祖母的丑事,你记得倒是清楚。”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严肃起来:“祖母不在府的这些日子,是不是又调皮了,小小年纪眼光真高,连皇帝的儿子都不瞧上了?”
老太太虽人在深山老林,可消息却灵通的很。
樊玉清沉默了会儿,许是怕老太太生气,她笑道:“临孜王殿下玉树临风,身份贵重自是好的,可孙女平时调皮捣蛋惯了,若是嫁过去,说不定将皇宫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连累娘家,孙女还怎么面对樊家的列祖列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