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焕敛眸思考，再抬头的时候说道：“最后一个问题，泰坦古神在哪里？”
“……”这次换成了光明主宰沉默，好一会儿才说，“你可知道天道之下的四尊天帝分别是谁？”
“鸿蒙、混沌、太初和原始。”卫焕说。
光明主宰深深看着卫焕，说：“有意思，看来你有些我并不知道的秘密。
卫焕并不打算解释，只是看着光明主宰。
光明主宰也没有一味地追问，只是回忆般地悠悠说道：“鸿蒙和混沌是法则神，太初和原始为古神。
太初就是被鸿蒙和混沌所成立的弑古盟击杀。
可是不成想啊，鸿蒙和混沌本以为会成就第三尊法则天帝，进而谋夺最后一尊帝位，却因此被天道摒弃，无数纪元的筹谋付诸东流，将两尊天帝镇压。
如今主宰之上，并非和你猜测那般，还有帝尊高坐，实际上太初陨落，原始濒死，鸿蒙和混沌被镇压，这数个纪元以来，主宰便成了天道以下最高。”
卫焕恍然大悟，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也明白了。
难怪到现在所了解到的所有信息，还有针对自己的行动，都是主宰在背后操控。
原来不是他实力不足，无法涉及到那个层面的信息，而是天帝们早在不知道多少个纪元前，就各有遭遇了。
“不过说了半天，泰坦古神在哪里？”卫焕还没忘记自己最初的疑问。
光明主宰说：“自然是在古神天帝处。”
“太初还是原始身边？”
“你说过只问一个问题。”
“但您给的答案和我想要的不同，太初陨落，泰坦古神在太初那里便是为了这尊帝位，原始濒危，泰坦古神在原始处，可以是为了救治古神，也有可能是救治古神。”
很显然，同样的“救治古神”，在卫焕的口里，却是两种意思。
光明主宰深深看着卫焕，继而胡须大笑：“好好好，我也不瞒你，泰坦古神在原始天帝处，是你口中前者。”
“主动救治原始天帝？”
“你可知，古神若是没有了天帝，这该是何等灾难？”
“确实，谢谢告知。”
卫焕能推断出光明主宰没有说假话。太初天帝陨落，若是古神们再没有了原始天帝，那该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原始天帝必须活。
“好，那……”
“我答应您去找那黄泉之神尸骸，只是这里如此浩瀚，还有混沌孽兽出没，我该怎么找？”
“你只需循着黄泉巨浪来的方向即可。”
“好。”
卫焕点头，回忆自己进入这混沌源隙期间，偶尔出现一次的黄泉巨浪，便循着它的方向去了。
越是深入，能量越狂暴，偶尔还会有能量突然出现在卫焕面前，被他勉强挡住。
后来出现的多了，他挡的手忙脚乱，光明主宰却并不出手。
祂说：“我残魂能量有限，答应你只对付混沌孽兽，这里的你要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卫焕集中注意力，勉强应对。
光明主宰又说：“若非你有古神体护体，恐怕已经死了无数次了。你战斗经验不足，应对多有错漏，虽天赋了得，但光有境界可不行啊。”
卫焕不语，只是专注躲避暴动的能量，心里有很清楚，成神前后，他最多的手段还是召唤系，能越级杀死中阶神明，也是仗着自己的古神体和山字神纹，可若是战斗技巧，自己确实非常一般。
只是战斗经验不是说有就有，这些神明毕竟在神域里生存了亿万年，就算身体素质不如他，可战斗技巧一定经过打磨，远程近战不会留下明显弱点。
所以更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打磨自己的战技。
卫焕上一世觉醒农夫序列，也有些战斗技巧，在那基础上修炼，慢慢的便找回了一些感觉。
就在这时，前方又出现了三头混沌孽兽，卫焕感觉到危险，马上停下了打磨战技，在心里暗道了一声：“老师。”
谁知道这光明主宰却说：“我如今残魂能量不足，不能随意浪费，你将它们杀死，我再出手将它们泯灭。”
“……”
卫焕嘴角抿紧，但也并未多言，手持镰刀便迎了上去，从手忙脚乱到逐渐适应，一番艰难的缠斗下，终于成功将一头混沌孽兽杀死。
“老师！”
光明主宰出现，一手点在那混沌孽兽的尸体上，混沌孽兽的尸体消失，再没出现。
如今只剩两头混沌孽兽，卫焕应付起来轻松很多，不多时便前后杀死了这两头孽兽。
三头孽兽打的卫焕精疲力尽，嘴唇发金，他想到什么，打开传送门将鸦姐召唤出来，随后又从古神世界拿出了一头黑色天妖。
16年过去，这黑色天妖已经长成，在它恐惧的目光中，被卫焕喂给了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