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剥开许谨礼没大有力气的双腿,握住,分开,向上压下。
许谨礼的脸轰得红了。
赵澜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喜欢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许谨礼心跳要过载,腿向赵澜挣去,赵澜笑了,丢开他,俯身再次与他吻到一处。
床单被压得皱起,赵澜把许谨礼衬衣剥下。腰间的围裙由于许谨礼的中途溃军只能由赵澜自己摘下,赵澜解开自己的衬衣,再次吻上这条只管撩不管脱的小滑鱼。
吻到情动处,许谨礼终于主动了一回,伸手去扣赵澜的腰带。
赵澜收着腹任他扣。
许谨礼的手指偏细偏软,几根手指说不上有意还是无意,顺着赵澜的内裤滑了进去。
赵澜笑了,拎出许谨礼的手,十分主动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许谨礼那双招人的大眼睛烫到般闪开,但没一会,又黏黏糊糊落了回来。
赵澜拍拍许谨礼的脸,“许老师,检验一下,满不满意?”
许谨礼红着脸嘟囔,“……昨天没有检验吗?”
“嗯,昨天是醉鱼检验的,不是咱们许老师。”
许谨礼受不了了,他觉得赵澜好色气。
赵澜干脆将许谨礼翻了个面,伸手向许谨礼的裤子剥去。
许谨礼立马捂住。
赵澜拍拍他的屁股,“要喊芝麻开门吗许老师?”
许谨礼扭过头瞪他。
赵澜俯下身,在他耳边道:“老师,我要受不了了。”
许谨礼才是真受不了了,赵澜语气倒是冷冷静静的,但说出的话却格外没有下限!他没想到赵澜居然喜欢玩这个,连忙把手扯向自己的裤边,死活不肯撒手了。
赵澜笑了,“谨礼,松开。”
许谨礼摇头。
赵澜干脆拉开他的手,向裤边拽去。
许老师今天穿了件很好脱的运动裤。
运动裤拉下,露出许老师浑圆挺翘的小弧丘,赵澜却没有动。
许谨礼扭过头莫名其妙看他。
赵澜目光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眼中泛着点摄人心魄的冷意,挑了下眉。
许谨礼立刻心惊胆战起来。
因为他几乎下一刻就意识到赵澜的神情源自何处,他的腰窝深处,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纹身!
赵澜的拇指果真按在那三个字母上。
“什么时候纹的?”
“……大、大学时。”
赵澜不轻不重揉了一下。
许谨礼把头埋到床单里,心底心乱如麻。他想,完了,完了完了,他忘了自己身后纹着三个那个人的名字了。这纹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以至于他时常忘记它的存在,否则分手时就该洗掉,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赵澜昨天是不是也看见了?他什么心情?会不会觉得厌恶?
他开始懊恼为什么要纹这个纹身。
蒋从南喜欢后位姿势,他就想在自己后腰纹上他的名字,这样蒋从南在每一次看不到他脸时,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他没想到,将来有一天,这个纹身会令人刺目。
他想起纹身师在纹绣时在他耳边絮叨的话:“你可想好了?情侣纹的时候山盟海誓,可等分手了,要洗了,没有一个不疼得掉泪的。你别瞧现在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洗比现在疼百倍。”
许谨礼当时已经觉得自己快疼死了。他对麻药不敏感,纹身师给他敷了半天,麻药比旁人多用了半罐,可他依然疼得死去活来。
那时的他一边掉泪,一边在心里安慰,不打紧,不打紧,他只用遭这一次罪。
可惜事总与愿违。
他扭过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赵澜。
他想知道,赵澜介不介意。
赵澜垂眸看着他,目光比方才情动时炙热稍减,许谨礼从他眼底看到一丝凉意。
于是他直起身,贴到赵澜耳边,小声道:“澜哥……我明天就去洗掉好不好?”
他能感到赵澜搭在他腰上的手一紧。
而后赵澜松开了他。
他不知道赵澜干什么去了,只能听到客厅拉动抽屉的声音,他有些忐忑地等待着,片刻后,看到他提着一个医疗箱走了进来。
许谨礼瞬间瞪大双眼。
他从床上爬起,看赵澜把医疗箱搁到床上,打开,棉棒、碘伏、酒精、手术剪、绷带,各类消毒物件林林总总,分门别类码在医疗箱内。
许谨礼吓坏了,蜷着腿爬到一边,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但他还是在那一刻升起赵澜要就地给他手术切除的念头。
赵澜从医疗箱里掏出一叠创可贴。
他将医疗箱阖上,看了一眼许谨礼,道:“过来贴上。”
许谨礼心中七上八下地挪到赵澜身边。
赵澜撕下一个创可贴,不算客气地拍到许谨礼的后腰上。
许谨礼扭着脖子往后瞧,可惜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