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错漏,我默下来的就是那张宣纸上的内容。”
穆常安点头:“我相信你。”
“不过还是希望你去看看。”他笑着揉了揉阿兔的脑袋,“说起来,你也是那些科学家们的救命恩人,认认脸也是好的。”
纪棠挑眉,那些科学家的人情可是很难得的。
“谢谢爸爸。”纪棠笑眯眯道谢。
穆常安就笑,他家阿棠就是聪明。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有本事,那位严先生可是对她赞不绝口,不然,即使符号有问题,那些科学家们也不会愿意面对面和纪棠交流。
纪棠过去时极有礼貌和几位科学家打招呼,他们都很友好,让纪棠重新默写了一遍符号,就凑在一起探讨了起来。
这种级别大佬的谈话纪棠不敢随意发言,就看向桌上几张写着中文的草稿纸。
那是科学家们根据符号内容解译出来的文字,确实,每个字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而且用文字翻译后的读音也不对。
纪棠一愣,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又不认识这些符号!
“纪棠同志,我们确认过了,你默写的两份符号没有出入,麻烦你特意跑一趟了。”
“应该的,可惜没能帮上忙。”
“哪里的话。”其中一个胖胖的科学家笑着说道,“老严都跟我们说了,要不是你,我们还在地下实验室里关着呢,哪里还能摸我们喜欢的实验设备。”
“是啊,纪棠同志,你可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
科学家们的话很真诚,倒是让纪棠很不好意思。
“对了,这是那天你一同上交的乌木匣子,你能看出些什么来吗?”胖胖科学家把个巴掌大的匣子递给纪棠,“我们研究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纪棠双手接过匣子仔仔细细查看了起来:“这花纹图案好像是一个图腾。”
“我们也这么认为,但我们翻找了很多资料,也问了很多同事,都没有头绪。”
科学家们手上都有项目,能在百忙之中出来办公室帮忙已经很难得了,把匣子给了纪棠后,又和她探讨了几句,就回去做实验了。
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下纪棠和穆常安两个人。
“爸,现在怎么弄?”
“回吧,我再去审审那些黑衣人。”
回军区是穆常安开的车,纪棠一直鼓捣着乌木匣子。
忽然,她的手一顿,阳光下,匣子的一侧的那个凹槽里好像也有些神秘花纹,她之前一直以为这是匣子和匣盖的缝隙,但对着光看,这好像是一个浅凹槽。
莫非,是插钥匙的地方?
那别研究了,这种没来源的东西,谁知道它的钥匙是什么?
她正想把匣子放下,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从斜挎包里翻出严砚北给她的谢礼,那枚玉简。
这玉简小巧可爱,玉质轻薄通透,拿在手里把玩,触手生温,明显是好东西。
一开始,纪棠觉得玉简贵重一直推脱,严砚北就笑着告诉她:“这枚玉简是我在国外的一个小摊上买的。”
“那个时候我刚去国外没多久,很思念家乡的人和物。”他笑得温润,“我一看到这枚玉简就走不动路了。”
后来,这枚玉简陪着他走过了在国外孤寂的岁月,也陪着他历经艰险重回祖国怀抱。
这样有重大意义的东西,纪棠更加不会收了。
严砚北却郑重说道:“就是玉简有意义,我才赠与你,救命之恩重逾泰山,而且纪棠同志,这玉简很衬你。”
“阿棠,路被石头堵了,我去移开,你在车上别下来。”
回京市有一段山路,山路上偶尔会有落石堵路很正常,但有时候,这也可能是有劫匪故意设下的路障。
阿兔耳朵很灵,她告诉纪棠,周围没人,纪棠就放心应了声
“好”。
她把玉简和匣子一起放在阳光下,玉简透出的图腾和匣子上的如出一辙。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简直像是命中注定的意外之喜啊!
纪棠没有丝毫犹豫就把玉简插入了匣子的浅凹槽中。
意料之中的“咔哒”声没有响起,反而是纪棠手里的玉简化成了点点星光没入了龙鳞印记中。
而乌木匣子,还是乌木匣子。
纪棠的脑海中多了一段晦涩的咒文。
原来那些没有规律的符号是咒文,不过不完整,应该是有人随手记下的。
完整的咒文被人用神通封在玉简里,而乌木匣子是引。
玉简化咒,这乌木匣子就没用了。
穆常安移开拦路的石头,见纪棠有些愣怔,关心问道:“阿棠,你怎么了?”
“没事。”
“爸,地下实验室的案子怎么样了?”
穆常安见纪棠问起就挑了些能说的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