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被抽走了清灵之气,注入了鸿蒙之气,除了肉体凡胎是真的,命线乱得一塌糊涂,估计连应龙都说不准。
“我就说我刚刚没眼花,你俩这命格真的太奇怪了。”
纪棠失笑,怪不得这胖大师会过来搭话了,原来是想细算她和阿枭的命格。
“大师,先别管命格的事情了,你跟我们说说这干休所的具体情况呗。”
洛明义摆了摆手:“说了也没用,你俩赶紧走吧,别跟我似的被困在这里就不值当了。”
他被困在这里是正正好,刚好可以避开外头的风雨,年轻人就没必要学他了,很该承受些风雨。
“大师要是不说,我就跟我爷爷说你其实已经找到了破解迷局的方法,只是怕事后被清算,干脆一直在这里躲清闲。”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洛明义气笑了,“我要真那么厉害还怕什么清算!”
“但你在干休所待了这么久,肯定看出了些门道。”纪棠语气肯定,“大师不想因为这事没了口碑吧?”
洛明义摆摆手:“什么口碑不口碑的,命都要快没了,谁还讲究那个!”
想到外头的风云,纪棠默了默,她用眼神和阿枭对话。
“说好的有真本事的不算封建迷信呢?”
阿枭言简意赅:“本事不够大。”
真理!
“老洛啊,你知道什么就直说,出去后,我保你!”穆珩背着手和穆常安大步走过来。
洛明义一听,乐了:“有穆老首长这句话,那我可就豁出去了!”
一行人去了会议室,穆珩把同样被困住的老哥们全部喊了来。
后勤部长很热情,给每个与会人员送上了茶水和点心,然后捧着个军绿色的搪瓷缸在下首纪棠的身边坐下。
“开始吧。”穆珩客串了下会议的主持人。
有人保,洛明义自然是希望事情尽快圆满地解决的,他把自己了解的内容事无巨细说了一遍,重点说了他对干休所怪象的推测。
“我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把干休所角角落落摸了个遍,就是小池塘底,我都借着后勤换水的时候一寸寸去摸了。”
他从胸口的袋子里拿出一张纸打开:“你们看,这是干休所在的地理位置。”
一众老同志立刻凑过去看。
看不懂。
洛明义开始解释:“干休所四面环山,地势最低,原本是个藏风聚气的好地方。”
“最妙的是干休所里还挖了个小池塘,小池塘还通了暗河。”
“为有源头活水来啊!”
“这风水局一下子就盘活了!”
要按着正常来讲,长期住在这里的人不说无病无痛,但肯定是身心通畅,延年益寿的。
结果么,不知道哪个不做人的,竟然把这么好的地方当成了阵眼镇压恶灵。
“什么恶灵?恶灵在哪里?”有位头发花白的老同志拔出枪,“老子这就去毙了他!”
没人劝,老同志们的手都放在了腰间,蠢蠢欲动。
洛明义“唉”了一声:“惭愧,我没找到那恶灵。”
“像干休所这样的风水宝地花国不少,那个人为什么要把恶灵封印在这里?”纪棠问出了关键。
“对啊!”老同志们齐齐看向洛明义。
“很简单,诸位都是建国的英雄,与国运隐隐牵连在一起,功德深厚却又血煞之气冲天,是镇压邪物最好的媒介。”
老同志们闻言倒是没多少生气,显然,对于被人利用镇压邪物这事,他们接受良好。
建国辛苦,他们都不希望恶灵出世为祸人间。
老同志们对视一眼,正想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在干休所住着吧”,就听洛明义继续说道:“我还发现,那恶灵一直在吸你们的气运。”
“直娘贼!”花白头发老同志再次拔枪,“大师,你把那恶灵找出来,老子给他打成筛子,让他把吸走的气运都吐出来!”
老同志们的手再次齐齐摸向腰间。
“可是。”洛明义再次开口,老同志们坐下。
“很奇怪的是,刻画阵法和镇压恶灵动静都不会小,那只能是在诸位搬进来之前。”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恶灵从诸位搬进来那一刻就开始吸取诸位的气运,那他怎么着也不会这么弱呐!”
白发老同志是个直脾气,他直接说道:“大师在这里一年了都没有找到那恶灵的踪迹呐。”
就说弱的是谁吧!
洛明义一怒之下拍案而起,其他老同志微微倾身,七嘴八舌劝解:“算了算了,比恶灵弱点不丢人的。”
“就是就是,咱们共同的敌人是恶灵,不能本末倒置。”
“没错没错,晚上给你加个大鸡腿,别气了。”
“那不如,引蛇出洞吧。”纪棠的话在乱七八糟的劝解声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