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是要自己去的,魏良正一定要他和红果一起,否则别去了。
红果是愿意去的,而且她心里想,她和昌宗这一走,和点点接触过的那个人,应该会再来,回来摸摸玉坠,就能知道是谁了。
红果还叫老郑稍微看松一点,在家里的话,不用不错眼的盯着。
……
红果和昌宗这边正在准备出发的东西,车子开去上货了,二舅妈过来,帮着送请帖,是昌宗同母异父的弟弟,顾连营和未婚妻定好了结婚的日子,他们还是决定结婚。
二舅妈说:“连营和昌宗一样,都跟她妈妈姓,所以他亲爸那边的亲友不管,我更不会管,你二舅说了几句,叫他想清楚,他说想清楚了,做好结了离的准备,也不能现在做个落井下石的男人,他们老顾家,一个个自诩清高,婚姻能拿来当义气吗?连营叫我送请帖,说让你们知道他们要结婚,去不去都行,我心说齐广发关着没审问完,齐家闺女的舅舅被击毙,万一婚礼宴席上给你们下毒,可说不好是谁做的,我送来,是告诉你这件事,别去。”
红果心想,下毒应该不至于,齐广发小舅子是无路可退了,才报复,还有活路的,谁愿意走死路呀。
但她谢谢二舅妈,说道:“是不会去的,正好我跟昌宗要出去送货,考察市场,省城那个玉石店,出了人命官司,开不下去了,准备在百货大楼里做个柜台,卖金银玉器首饰。”
二舅妈说:“在大楼里好,现在有钱愿意买首饰的,当然去百货大楼,买个放心。”
聊了几句,红果把请帖要了过来,说给昌宗看看。
二舅妈叮嘱:“看归看,别去,我看齐广发老婆闺女,连天地都怨上了,心里肯定恨毒了你们,就连结婚,我感觉存着报复心态,可千万别去。”
二舅妈是唠叨了些,但这是关心呀,红果
继续保证了一次,给二舅妈送出去,等昌宗回来,把请帖给他看。
顾昌宗想的更黑暗:“那会不会是想让我们去,把下毒的事情安在我们身上呢?”
红果觉得不可能:“又不能确定我们去,可能就是正常的结婚,你和二舅妈别多想。”
临出发前,小不点左扭右哭的,就是不让他们出发,还要去找二舅舅。
红果犹豫了:“估计是二舅舅又要遇到危险,点点和二舅爷爷亲。”
顾昌宗无奈:“为啥呢?干嘛偏心二舅?”
二舅这半辈子,抓了很多贼,破了很多案,阻止了多少犯罪,红果想了想:“二舅活着,就能有更多的人受到保护,我们点点心里正义着呢。”
顾昌宗把点点闹腾的事情,打电话和魏良正说了,商量等两天出发。
他易容成收泔水的,混到酒店里,顾连营那即将结婚的未婚妻,真的用针孔在酒水里注射剧毒,这是想用下毒,让老顾家一锅端了?
这次婚宴,顾岚心会出席,外公会去,几个舅舅、舅妈肯定到场,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顾家死了一片,省城特大案件,就算有侥幸活下来的,也会一辈子做噩梦吧?
顾昌宗就把查到的告诉红果了。
红果吓的跳起来:“那赶紧和二舅说去呀。”
顾昌宗:“不用说,我已经处理好了。”
“你咋处理的?”红果问道。
顾昌宗瞳孔里闪烁着狩猎的激动:“果果,我肯定不会让人死的,一个人都不会死,你相信我好不好?”
这是不愿意说了,不说是为了保护她,红果提心吊胆中,信任着昌宗的办事能力,等着顾连营的婚礼办完。
酒席开始半个多小时,红果接到电话,某饭店婚宴出现集体中毒事件,这次的婚礼,齐家没来多少人,但顾家人可不少,二舅妈也去参加了呢。
红果急的不行,跑去医院,输液厅都是宴席轻症客人在输液。
二舅妈在这,看到红果来,心惊肉跳不敢相信的骂:“我真是没想到,齐广发老婆闺女,用这种同归于尽的办法,要把我们一锅端了,你幸亏没去。”
体质好的,喝的少的,只有一点恶心眩晕,红果来的时候,二舅妈已经挂完一瓶水,精神好多了,才有力气和红果说这些事。
婚宴有齐家的亲戚,齐广发老婆闺女连自家亲戚都不顾,还有,昌宗说处理好了,他的处理,就是把毒药的剂量减轻了?
红果忙问:“二舅、外公和顾连营他们怎么样了?”
二舅妈现在好多了,拔了输液管,和红果一块儿去找,外公年纪大了,需要住院观察,初步判断没什么大碍,体质好的,像二舅,输了瓶液马上参与办案,顾连营焦头烂额,滴水未沾,幸免于难,但这才是让他最痛苦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