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喝水了?”季时意低垂着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的神情,更那些傲慢的猫儿很像。
舒悦嗓子瞬干。
“可以吗?”她问。
季时意勾了勾嘴角,说出的话却不算温柔。
“抱歉,季小姐可没水给你喝。”
舒悦有点傻住,没想到会被拒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身体里叫嚣着的汹涌让她很想疯狂地做点什么,把季时意压倒,不顾她的意愿,只要满足自己就好。这样的念头一旦升起,舒悦就会极快地压下去。
她正在拼命地在和alpha的残酷本能对抗。
又或者,这些渴望,本就深深地藏在她的身体里,早就和她成为一体。
她想要哀求,却又觉得太过丢人,便捧着季时意踩在她肩头的右脚,贴靠着她的小腿,在脚踝的地方蹭了蹭。
“季小姐……”
舒悦近乎撒娇地喊。
她的指尖顺着小腿往上了一点,尾巴一下甩过来,抽在她的小臂上。
像一条小小的鞭子,却是柔软的那种。
“我说了,不行。”季时意盯着她,眼神近乎冷酷,语气甚至称得上严厉。
舒悦立刻委屈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后情绪总是波动得极快,她的眼泪一下涌了上来,莹润在眼眶。
“那怎么才可以呢。”舒悦忍不住想要哽咽,“季小姐你好坏,故意勾引我,又这样折磨我。”
她现在就像是被人架在烧烤加上一样,来回烤着,不得脱身。
“季小姐,就让我碰碰你吧。”
易感期的毛病也在这个时候一并爆发。
被omega拒绝后的反应,看得见吃不到的焦躁,全部都在舒悦的心里煮成了一锅,熬得她难受。
季时意不为所动。
她真的冷静得过分。
冰冷的眼神叫舒悦的心更加难以忍耐。
她想了想刚刚季时意的恶趣味,犹豫了下,试探着喊:“……主、主人?”
轻轻地,季时意的脚踝往她的肩膀侧勾了勾。
舒悦读懂这默许。
她又靠近一点,跪坐在地上,试探着喝了一口。
长而软的灵活尾巴绕上她的手腕,舒悦努力抬头看,细心地关注着季时意的反应。
等喝得再多一点,尾巴就绕得更紧了,一双猫耳也直往后耷拉,看起来被弄舒服了。
等舒悦餍足地停下来后,季时意早就松软了身子。
她用食指勾着舒悦的下巴,轻轻挑起来。
目光落在她晶莹的唇上。
“怎么样?妈妈的水好喝吗?”
舒悦刚刚哭过的眼睛里还泛着湿意,红红的,像某种单纯的小动物。
“原来姐姐喜欢当妈妈吗?”
她的指尖在季时意的腿根摩挲。
饱满结实的肉被掐出一点花来。
她低下头,冲着那咬了一口,得到的是季时意的惊呼,和尾巴骚动的乱蹿。
“如果是这样的话……”舒悦顿了顿,吻落在刚刚带着齿印的伤口处,某种渴望藏在顺从里,“妈妈,我会让你更喜欢的。”
尾巴绕过来阻止她,却被她抓住。
舒悦揉着它,又玩了一会,将上面的绒毛顺着梳了一遍,又倒着梳了一遍。
季时意根本招架不住。
“舒悦……唔……!”
女人的瞳孔瞬间睁大。
舒悦舔着她的尾巴,就像动物给动物顺毛一样。很快,尾巴的尖端就变成湿漉漉的一片。
舒悦凑上来。
“妈妈。”
她一边抓着季时意的尾巴,一边又咬上她的猫耳。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它们弄出来的吗?背着我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呢?”
这点完全是冤枉。
“没、没做什么。”季时意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是吗?”舒悦不相信。
“之前,姐姐你总是在快乐的时候才会变成这样。今天……”
她的牙齿磨着耳朵薄薄的脆骨。
“没有我,自己就先快乐了吗?”
“不是说好的,你需要我吗?”
她讲一句话,就算一点账。
季时意看见她的眼睛,总是温和到近乎忍让的眼眸里出现了执着的渴望。
像撕下了人面,终于露出了原样。
再温和的alpha,也始终是alpha。
可偏偏,季时意并不讨厌这样的舒悦。她甚至有点兴奋,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舒悦,只有她看得见。
谁都不曾拥有,唯她一人独享。
她更加放纵了一点,嗔骂着:“笨鸟,别老叼一个地方。”
右边耳朵都要给她啃秃了。
左边倒是一点都不碰。
知不知道什么叫一视同仁?
舒悦乖乖地问:“姐姐,那我该叼哪里?”
季时意要是看不出来她现在是在故意装傻,这么多年就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