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邀请牧神留在法国,百业待兴的法国现状,和疾病环绕的人民,需要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
瞬息万变的国际形势和复杂的法国内政,也需要一位聪明绝顶的脑力派来帮助于连,帮助人民出谋划策维护法国权益。
牧神收好包裹在机场等待飞机时,为百业待兴的法国忙碌中的于连,专门从巴黎市政厅赶来与牧神做最后的确定:
“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吗?你想要什么职位?如今的法国需要脑力派,我也需要你。”
对于连叨叨声充耳不闻的牧神,带着鼻青脸肿的魏尔伦,在机场上等待着前往神秘岛的飞机。
在于连的再三纠缠下,牧神对自己最好的同盟与共犯说,也是对自己说:
“世界那么大,我们又何必局限于眼前的一小块地方,于连,我终于赢得了自由,恭喜我吧。”
于连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法国失去了这位脑力派叹气,还是为自己失去了最佳同盟而叹气,这对年龄相仿在困境中相遇,虽然面对面聊天不多,但友谊格外坚固的两人,给了彼此一个离别前的拥抱,于连甚至承诺牧神:
万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你就回国,有我于连一口饭吃的,就不会让你在外面要饭。
刚刚跟于连拥抱后还很感动的牧神:
啊呸,你少乌鸦嘴了,谁会混不下去在外要饭啊!
你当我是阿考吗?
只能带着孩子要着饭回A国,牧神我啊,不是,中原君我啊,可是有做饭的一技之长,可以带着魏尔伦卖着钵钵鸡回法国的!
在牧神出发之前,年事已高自觉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只等看见柯赛德婚礼就安心与世长辞的冉阿让,也想要牧神留下来。
他想要让唯一的血缘亲人牧神,陪伴自己走过人生的最后一程。
诶,牧神现在好像不是他唯一的血缘亲人外甥了,第一代的冉阿让,已经有了第三代魏尔伦和中也这两位血缘亲人了。
面对冉阿让的请求,牧神的反应十分直接:
他把舅舅冉阿让拉去法国对外安全局的医疗室,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在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该手术手术后。
冉阿让他,痊愈了!
牧神给冉阿让做手术都快成熟练工了,连之前的病历都不带看的,因为上次在神秘岛为冉阿让做手术的也是牧神,划重点:还没收钱。
手术后生龙活虎,看起来向天借了五百年的冉阿让,在牧神摊起五个手指头,朝着他甩来甩去的现状下,默默的掏出了本来打算给柯赛德做嫁妆,如今成为自己医药费的棺材本,忍着肉痛递给了牧神:
不是,这个医药费也太贵了吧!
简直贵到离谱啊,我可是你的亲舅舅,就不能给我打个折吗?
中原君冷酷无情的使劲把钱抽回来,还当着冉阿让芳汀柯赛德魏尔伦的面,数了又数,生怕自己少收钱了或者收到了假的。
什么?舅舅?舅舅那可是骨肉至亲,得加钱!
等下舅舅,这张是假的吧,手感不对啊。
中原君我啊,如今也成了要养爱人孩子的一家之主了,不能再免费做手术了!
你知道养阿考,还是到处上当受骗,像个漏斗一样四处漏钱的阿考要花多少钱吗?
你知道养孩子,还是又能吃又能喝,学习成绩奇差天天补课,还经常在外打架斗殴要赔偿的孩子,甚至还是两个好大儿魏尔伦和中也,得花多少钱吗?
再说了,我可是看着你是我舅舅的份上,将原本的十倍医药费降低到五倍了,这还不够良心吗?
什么?钱不够,舅舅你的钱不够,可以去找你的搭档雨果借嘛!
又在掏钱包,替病人冉阿让付医药费的病人家属雨果:
为什么?前有芳汀后有冉阿让,为什么被牧神坑的病人家属永远是我。
这次可没有葛朗台帮雨果找回台子了,因为葛朗台本人也躺上了牧神的手术室,他在示威游行中过于激动,不幸患上了疯瘫症,简单来说,就是由于太激动中风了,现在瘫在轮椅上爬不起来。
都说了,这么大年龄,不是在会议室跟别人撕逼,就是在街上示威游行,看,果然中风瘫了吧。
爬不起来但能叽叽歪歪的葛朗台,在被女儿欧也妮和巴尔扎克强制送医,还发现治疗自己的医生居然是牧神,知道自己即将被一顿痛宰的葛朗台,手术成功从轮椅上爬起来后,还在对牧神骂骂咧咧。
牧神数着钞票对葛朗台的谩骂丝毫不为所动:
你就骂吧,我等着,等你再中风再瘫掉,我再来宰你笔大的,主打一个可持续治疗。
不但如此,牧神在手术之前为了“感谢”偷葛朗台仓库时,被狗子咬了自己屁股和看守者屁股这一事件,还为葛朗台送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