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雾州打好水,“飯等会我做,我很快洗完。”
“好。”余银说:“你做什么飯,我给你把菜洗好。”
“外面太黑了,又下着雨,我等会洗完去摘,你可以先下面条。”游雾州说。
余银吃过桃酥了,也不太饿,饭好后,她就回房间了,不然屋里桌子坐着也有点挤的感覺。
没等多久,游雾州也吃完饭进屋了,他关上门,往床边走,“你今晚怎么没吃饭?”
余银想到那包桃酥,“不太饿,那个你买的那包桃酥,今晚我们给吃了。”
“虎丫和余庆饿了,你也知道我太会做饭,他们也不吃我做的饭。”
“吃了就吃了,本来就是给你吃的。”游雾州不在意,他上了床掖好蚊帐,“但你下次不能吃了
桃酥,就不吃饭。”
游雾州掖好蚊帐,站来拍蚊子的时候,就听余银嗯了一声说:“我上来的时候拍完了,你躺着吧。”
游雾州在她旁边躺下去。
余银问他:“仓库咋回事哎啊,不是才修过,这才过了多久咋漏雨了。”
就昨天的雨,仓库又不是纸糊的,要说把仓库弄漏水,是不可能的。
“旁边的树枝断了,砸房頂去了。”游雾州解释道:“把瓦砸烂了,幸好要下雨了,阿舅让人守着仓库,发现的及时,没把粮食淋湿。”
“这也太巧了吧……”余银忍不住说。
不怪余银觉得巧,一起去的人也觉得巧。
后面还又差点砸到人了,幸好没出事。
游雾州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房间内吹了灯,黑黢黢地,他也能凭借着大概位置看着她。
“余银。”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干嘛啊?”
余银见他不说话,翻了一下身子,转向他那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喊我干啥啊?”
游雾州还是没说话,也没反應。
余银悻悻地收回手,她刚躺回去,身上突然一重,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順着往下落。
根本不给她反应,腰下就被垫起了枕头,腿被抬起往帐頂碰去。
细细密密的吻,舔着她的皮肤,顺着她的脚腕往里去。
攥住她腿的力气很重,这个姿势把她的所有明晃晃亮在他眼前。
只是可惜没有电灯,游雾州觉得有些可惜。
不然就能看到嫩唇里的幽深。
吻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湿润了,同时有什么正往外溢出,他喉结滚动咽下,直接顺着往里亲。
不同于上次温柔的试探,这次的舌尖又急又猛,在里面用力搅云力着。
余银的脚尖紧绷着挨着蚊帐顶,脚下的虚无缥缈,让她不安,燥动。
滚烫的舌尖堵不住往外溢涌的甘泉,泉水潺潺。
那不断搅动着发出的水渍声,羞涩感让余银清晰的认知到,她的那些感官都无限放大着。
浑身发痒,口干。
燥、
热、
烫、
想随着身体的反应,可却又想忍住那股莫名的冲动……
余银拼命扭动着碰到蚊帐顶的脚尖,想挣扎脱游雾州的束缚。
可身体的反应却是不受控製的靠近,想要汲取更多的触碰,她觉得自己快要难受死了。
思想和行为的不统一。
余银低低呜咽着,混乱的摇着头,红唇微张,战栗不已。
游雾州边亲边喘。
“余银。”游雾州吞咽着,克製不住的说:“我快喝的跟不上了。”
“怎么这么多……”
余银被这句话他羞到身子紧绷着打着颤,偏偏这人还不肯放过她,恶劣的控诉着她。
“怎么绷着嗯?”
“余银……”
“我舌头都要断了。”
“放松点嗯……”
说完,用里往唇腔内一吸,惹得余银呜咽一声,抵着帐顶的腿差点软了下来。
接连不断的颤音,从她喉间溢出。
“好难受。”
“游雾州。”
“不要。”
激烈又失控的亲着她,游雾州以一个俯下头的姿势,却用一种完全掌控姿态,品尝着她的滋味。
观察着她对不同的反应程度。
在舌尖触碰到不一样的地方时,美妙动听的颤音,也是不一样的,或轻或重,或强烈渴求。
温湿甜腻的香味越来越重,宛若最好的燃料,让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火热,越烧越湿润。
水火不容,火热和湿润却是彼此最需要,最渴望拥有的。
此刻最想得得彼此贴合的。
余银浑身哆嗦着,小腿酸软的垂下去,脚心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贴合着。
游雾州知道她此时腿上没有一点力气,手掌贴上她腿,摩挲着,引起阵阵颤栗。
他今晚可以控制着,在余银想要紧绷到不能控制时,却又猛然将舌尖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