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住,什么都得不到。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眼泪越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最后抽泣地呜咽声。
游雾州自己也忍得很难受,他只是想要余银主动说出口。
却没想到把人招惹生气了。
本来埋在心口处作祟的头颅,在察觉到这哭泣声夹杂了委屈似乎不对时,就立马抬了起来。
将微咸的泪水吮进口中。
“不逗你了好不好。”
“小鱼儿。”
“你自己来,想怎么弄都行。”
“好不好。”
边说边把人带起来翻了过,让余银坐在上面。
俩人面对面的坐着,男人低着头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只是其他地方,似乎并不像他们一样,都有些迫切的需要渴望对方。
不经意地碰到,彼此都吸引着。
不知不觉的中,保持着这个姿势,余银的不抗拒,将在亲吻的男人慢慢吞吃进入腹中。
抽噎的哭泣声也变成了乱哼哼。
遮盖也被狂风吹走,骤雨袭来,将原本未浸湿的泥土拍打成混着泥水的软泥。
骤雨变化莫测,忽而化作微风细雨,刚给人喘息的机会时,却又突然变作狂风暴雨,将人淋湿席卷。
第12章
他们房子离余家的地方有几步距离。
晚上两人闹腾,余银的声音也不大,余家也不听到,游雾州更是将那嘤咛撞的细碎。
折腾到大半夜,游雾州有些意犹未尽,毕竟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才发现其中的奥妙,可余银才初次。
到底也两次结束后,就没摁着人往
天明了去弄。
余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四肢酸软的在游雾州给她擦干净身子后,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她心里也一直惦记着第二天上工的事,听到上工号子响了后,眼也没睁开想赖会儿床,就感受到男人给她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的起床穿衣服。
一点打算叫醒她的模样都没有。
余银撇嘴,默不作声地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
屋内还是有点黑的,也没点煤油灯,似乎是有所察觉。
男人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她也起来了,似乎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轻咳一声,“你不再睡会?”
“我都要去上工。”余银轻哼,“再说,你都跟阿舅说了让我跟着你。”
游雾州将煤油灯点亮,拎着走到床边递给她,“你先拎着。”
说完,把旁边的鞋子拿过来后,就纠结了几秒。
余银不等他反应,身子往下一滑,穿进鞋里,连拔都没拔,“快走吧,等会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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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猪草那活要比地里的活容易得多,还不累,她也知道,可就是不想看到江窈,也在刻意地避着她。
一直不肯出门上工。
去仓房拿完农具,上工路上,村里人热热闹闹地说着闲话,嗓门不小,也不怎么避着人。
有个妇女跟余阿娘搭腔:“余家丫头今咋也来了,今是要做啥活啊。”
余阿娘在心里翻了白眼,但还是笑道:“俺家小鱼儿说要下地帮家里挣工分呢。”
那些妇女顿时一愣,纷纷打量着余银,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啥?你家小鱼儿下地?”
谁不知道不干活多舒服,割猪草也不累。
余银撇嘴,但没说话,有她阿娘在,她也插不上嘴。
余阿娘没好气问那人:“咋地,俺俩小鱼儿不能下地吗?”
“俺家姑娘长大了,也懂事,想替家里分担咋啦。”
“没事,没事。”那妇女讪讪一笑,“这不是没见过吗,放着好好的割猪草不干,咋想着去下地了。”
其他妇女一听,顿时觉得余银下地干活有些不对劲。
可也最近也没听出什么风声,再说了,余银那身板,几乎都没下过地,甚至比那些城里来的知青还娇气。
能干得了地里的活吗。
这话她们也没敢说出来,毕竟余阿娘嘴皮子是个利落的。
不知谁问了一句:“那她原来割猪草的活给谁啊?”
问的那人,家里最近儿媳妇怀上孩子了,但家里实在穷,没工分就等于没饭吃,要是有割猪草的活,虽然工分低,但不至于饿死。
她想让自己媳妇接了那活。
余阿娘看了一眼是谁问的,知道她家媳妇有了身子,笑了笑说道:“老杨家的,你家媳妇想去跟队里说一声呗,反正你家那情况,肯定也会理解的。”
老扬家的:“哎呀,那感情好,我这就去跟大队长说去。”
说完,扭个头就去找余阿舅去了。
其他人只恨没早问一嘴,这样的便宜让别人占了。
有个妇女凑到余银旁边,“余家丫头,你咋嫩傻呢,割猪草那活多轻松啊,你咋也不提前跟俺家小花儿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