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清晨泛着水雾的微开的荷花在湖面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荷花上落了一颗又一颗的雨滴,奈何花本就娇弱,被这忽大忽小的雨席卷。
无力的一波一波倒在湖面上。
男人粗哑低沉的嗓音一句一句的响在余银耳边,进入脑海里。
“喜欢吗。”
“嗯?”
“怎么不说话。”
游雾州堵着她唇,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却还要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控制不住的合拢哆嗦的腿,含糊不清嘤咛细细碎碎地。
“小鱼儿果然是水里的。”
“放松点。”
“好像快了。”
涟漪突然变快,电闪雷鸣间,水面竟也起了波浪潮。
余银打着哆嗦,游雾州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小鱼儿,好棒。”
他轻轻去亲了亲余银微张的唇角,她咬着唇,被他说的又羞又恼,别过脸去,只让他亲到了脸边。
“害羞了?”
“那你也这样对我好不好。”
“让我……”游雾州唇在她耳尖轻舔,带着诱哄,“随意你,我一点都不会反抗你。”
余银想到能同样的对他回去,忍不住侧过头问他,“真的?”
游雾州拉着她的手往下探,“随意你怎么做,决不反抗。”
余银的手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惊到了,难怪她昨晚那么受罪。
就这东西,可真是个大家伙。
第10章
余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直视自己的手了,甚至游雾州的手也是。
才刚收拾完,时间也差不多了,游雾州下午还要去上工。马上到农忙了,他也割不了两天猪草就要余银自己去了。
那天他救余银的时候,看到过江窈,再加上今天的话,余银去割猪草的时候肯定会碰到她的。
他觉得这女人说不上来的奇怪。
余银看着手里拿着衣服准备穿的游雾州,却僵着不动了,眉宇也紧蹙着,外头的也响起了她阿娘们起床的动静。
她不想让人知道俩人中午还……
伸手推了推游雾州胳膊,“你不去上工了?”
游雾州回神:“你和知青点的江窈是不是有过节?”
他拿着衣服往身上套,没注意到余银听到那个名字时变脸。
那个被游雾州护着的女生就是江窈,并且自己还没少照顾她,余银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块儿的。
现在听游雾州提起,余银眼睫轻颤,“你和她什么关系?”
冷不防问了模棱两可的问题,游雾州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余银拧着眉,这才刚结婚第一天游雾州就和江窈扯上了?
明明刚才还和自己做那样的事,现在就问她江窈了……
余银越想越难受,心里直发酸,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压她喘不过气来。
游雾州眉缝微蹙,看着余银低垂着头,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一截纤细白嫩的后颈。
在衣领后面那,能看到一朵红梅。
喉结滚动,他别开脸。
余银没说话,游雾州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她躺在床上一直想了很多很多。
如果现在游雾州要和她离婚,她也会立马同意,虽然她心里会难受。
她也不想见到江窈,回来以后,她刻意不让自己去想,可一听到江窈的名字。
那些游雾州护着她,和看自己那个厌恶的眼神的记忆,深深地刻在脑海深处。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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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余银和余阿舅说,她下地干活,不想去割猪草。
至于原因,她不想碰到江窈和游雾州,可游雾州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避不开。
但如果她去下地干活了,肯定累的倒头就睡,也没时间去胡思乱想了。
她的话一落,余家人顿时震惊了。
“大懒虫,你说的啥?我没听错吧?”虎丫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
不只是她,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马上要农忙了,她又没做过活,怎么受得了?
“小鱼儿,你?”余阿娘抬手就探上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是
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什么闲话了?”王桂香说:“你别听她们的小鱼儿,家里不缺你一个干活,你和虎丫我都是同样看待的。”
余阿娘到底是嫁过人的,带着儿子女儿住在弟弟家,她们自己知道没有余阿娘,余阿舅根本活不下来。
可村里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你日子过得又好,她们可不就想方设法编排一些话才恶心你。
以前余银小时候就因为这些话要带着阿娘离开,东西都收拾好了,可把余家人吓得不行。
余银摇摇头,“舅妈,我结婚了,娘说我该长大了,现在我还住在家里,吃家里的,我觉得我也该下地做活了,也该帮家里分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