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有些沉默,他面对余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可能是因为自尊心作祟,他今年已经十一岁了,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解决,不应该叫家长。
那样会被笑话的。
“还叫家长,余庆你真好意思。”
“就是。自
己尿裤子还叫家长来。”
“余庆怎么这样啊,多大了还叫家长啊。”
周围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让余庆更抬不起头来。
余银深吸一口气,一把扯过那个说的最欢的衣服领子,“对啊,叫家人怎么了,他有家人能叫,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家里没人来,羡慕嫉妒了吧。”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被余银抓住衣服领子的男孩,脸色通红反驳着。
“哦,是吗?”余银勾着唇笑道,她声音很轻,“你不是羡慕嫉妒恨,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不就是因为你没有才会这样的,真可怜啊,啧啧。”
她脸上明明有笑容,但笑意未达眼底,给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那小男孩气急了,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愤恨地说:“余庆就是不害臊,自己尿□□丢人怕人说,还叫家长来。”
“哦,你没尿过□□啊,你生下来就不会尿尿啊?”余银扫了他两眼,惊讶地说道:“呀,你不会没有尿尿的东西吧,所以没尿过□□?”
“你,你胡说。”那小男孩脸涨红,“我,你,我当然——”
“你当然是什么?你尿过□□啊?”余银笑的有些玩味,“还是说你有尿尿的东西?我不信,不然你干嘛不说出来,不让大家看看,证明自己呢。”
那小男孩被逼的,当即就要脱裤子。
教室里顿时响起尖叫声,“啊,宋明亮在教室脱裤子啊,快捂着眼睛。”
那个叫宋明亮的小男孩,手放在裤子上顿时,眼睛和脸都有些红,瘪着嘴说,“你,你胡说,我才不脱裤子,那样不对。”
余银微啧一声,问他,“那谁是王大山啊?”
宋明亮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谁是王大山,但用手指了指余银面前的小男孩,“他叫王大山。”
余银笑眯眯地看着王大山,大声道:“王大山你鑽余庆□□干啥?”
“我没鑽过。”王大山回道。
“真的假的?”余银不信,“那他好好在椅子上,你不鑽他□□里,你咋知道他尿裤子了。”
“你肯定鑽了,不然余庆尿裤子谁知道啊。”余银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王大山瞪大了眼睛,“你胡说,我没钻,他就是尿裤子了,不然裤子怎么是湿的啊。”
“对对,我胡说。”余银笑盈盈地,“他在椅子上好好坐着,你不钻他□□,你怎么看到他裤子湿了,难道你知道他椅子上裤子会湿。”
“你往那泼水了啊?”
余银看似每一句不着调瞎说,都在暗暗引导他说出真相。
“我没泼!”
“那你钻他□□里看到了。”
“我也没钻。”
“钻了就钻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余银转头给余庆使了个颜色,笑道:“余庆啊,咋回事啊,尿裤就尿裤子,这有啥的,哪有那个这么大了,还钻你□□的同学好笑,他也不嫌有尿骚,还特意钻你□□呢。”
余庆被余银这么一说,也记得即使他尿裤子,也没王大山钻他□□让人觉得丢脸。
“王大山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大钻人□□干啥。”
“他不会是傻子吧,哪有人都这么大了,还没事钻□□啊。”
“王大山王大山羞羞脸,老大不小钻□□,不嫌害臊到处说,生怕不知道他钻□□。”
余银把几句话改了改,还给王大山。
那周围的其他人也跟着,又把这改过的念了好几遍。
那个王大山两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突然气呼呼的去推余银,被余银握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啊?”余银冷笑道:“你刚才不也是这样对余庆唱的吗,唱的你就受不了。”
她说完了,又把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
王大山出声制止,“够了,别唱了,我没有钻余庆□□。”
余银看向那个宋明亮,“诶,那个没尿尿东西的,你说是你没有尿尿的,还是王大山没钻余庆□□啊?”
宋明亮看了眼王大山,又看了眼余银,小声说:“王大山他——”
“没有,我没有。”王大山再也受不了了,他怒吼道:“是你让我给他倒的水,然后说他尿裤子了。”
此话一出,教室顿时就安静了。
宋明亮立马反驳,“不是我,是你想要余庆丢人,我才给你出的主意,是你。”
“你,是你宋明亮。”
“是你王大山。”
两个人都紧紧握着拳头,要打起来了,余银看都没看一眼,牵着余庆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