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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苏澄一身冰蓝色西装裙,领口微敞,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任张原珅搂着腰肢陷在三重媒体包围圈里。
苏澄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点头,
挤在前面的男记者见状,话筒几乎戳到苏澄鼻尖,
张原珅伸长手臂拦住话筒,他眉骨突出,浓眉大眼,笑起来带着桀骜不驯的弧度。
作势深情道:"各位媒体朋友,我妻子刚醒来,为了她的身体考虑,采访就到这里。"
配合的媒体发出惊叹:"天呐,张总不仅长得帅,还这么体贴!"
"守了植物人妻子两年,这什么绝世好男人!"
"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男朋友......"
张原珅脱下西装披在苏澄肩上,冲镜头勾唇一笑。
苏澄盯着手机里新鲜出炉的标题「多金帅气的深情老公」,笑意未达眼底。
下颌突然被捏住,张原珅凝视着妻子摘掉口罩的容颜。
亚麻色长发垂在胸口,他眼中混杂着迷恋与灼热,缓缓贴近。
女士香水味扑面而来,苏澄险些装不下去,强忍着恶心,偏头躲开,任那湿热嘴唇印在脸颊。
感受到妻子的抗拒,张原珅眼中染上不满,忽然想起被她撞破出轨的难堪,悻悻松手。
苏澄见他松开自己,不再靠近,不露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
回到别墅,苏澄扫过玄关处穿蓝色包臀裙的胡茵茵,眼中掠过一丝无声的蔑视。
张原珅面色有些不自然,私下里怎么玩都行,闹到明面上终究是难堪。
眼中透着无情冷漠:“我的秘书胡茵茵,你尽管差遣她。”
苏澄静静的看着她,窈窕的身姿无声添了气势。
胡茵茵与苏澄确有五分相似,只是体态更丰腴些,栗色卷发衬得眉眼深邃,眼底藏着倔强。
胡茵茵眼尾浮起阴鸷,嘴角挤出一抹笑:“张太太不在时,张总起居皆由我照料。若有不懂的..."她故意拖长尾音,快意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
苏澄忽然抬手朝搬运行李的保镖做了个中止手势,姿态从容如天鹅:"既是专属秘书,倒不如让胡小姐负责搬行李?"
她偏头望丈夫,眼中水光荡漾,"老公觉得呢?"
"自然。"张原珅喉结滚动,眼中闪过惊艳。
平日觉得妻子美则美矣,性子却像泥糊的般随意拿捏,如今看着她吃醋的模样格外动人。
胡茵茵星眸转冷,她原以为多年情分总能占得先机,可当苏澄真站在跟前,自己倒像见不得光的老鼠被正主踩住尾巴。
十厘米细高跟碾过大理石,新做的粉钻蝴蝶美甲扣住二十八寸行李箱时被硌的生疼,几乎折断。
她咬牙将箱子拖到二楼,足足三趟才搬完,脸上汗水浸花了妆容,口红也被咬得斑驳脱落,愈发狼狈。
苏澄优雅地坐在沙发喝咖啡,全然不在意对方的举动。
胡茵茵气得胸口发闷——毕业后一直养尊处优的她从未做过体力活,此刻气势汹汹冲到门口。
"等等..."苏澄慵懒抽出一张红钞塞进她领口,"给你的小费,胡秘书。"
胡茵茵唇角绷紧:"不必,张总付过了。"喉间挤出古怪笑声。
苏澄收回钞票,目光扫过她起伏的胸口:"也对,这是胡秘书的专长。"
胡茵茵眼中闪过嗜血,长指甲折断在掌心,血珠自缝隙渗出,还在微微颤抖。
她快步逃离现场,在苏澄这儿没讨到便宜,连受辱已顾不上姿态。
入夜,张原珅见苏澄裹着白色蕾丝发帽,粉色丝绸睡裙闪着珠光,说不出的风情与青涩。
他喉咙发痒,燥热自下腹窜起,眼神炙热的扫视苏澄身体。
苏澄端着牛奶缓缓靠近,将玻璃杯抵在他唇边,眼尾勾起妩媚弧度。
张原珅眼中欲望不断翻涌,恨不能立刻扑上去。
起初苏澄保守又强压冲动——当初交往时她总推三阻四不愿同居,他才出去偷腥。
胡茵茵电话骤然响起,张原珅兴致被打断,垂头匆匆挂断。
这边手机尚未放下,铃声伴着消息提示接连炸响。
他烦躁地皱眉,但这女人养在身边多时,到底留着几分情意。
眼神慌乱地借故躲进厕所接听。
苏澄轻轻挑起眼尾,静静看着他的无措,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视频那头的胡茵茵穿着黑色兔女郎装横卧床上,媚眼如丝。
他喉结滚了三滚,下身的火气再次袭来,这小辣椒平常总是推三阻四,今天一受刺激,果然乖顺了不少。
苏澄身为自己的妻子,做房事总要顾虑一下她的感受。
胡茵茵就不一样,完全按照他的心意来,掌控欲完全在他手上,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张原珅套上棕色风衣,神色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