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到最后还是催化不了顽固的思想,催生的人依然催,反驳的人依旧坚持说不,各不退步,最后形成了拉锯战。
饭后长辈们都各自休息,小辈在贴春联贴福字,言译凯他们剪不少剪纸,到处贴一张,年味十足。
梁薇:“译凯,你去把梯子拿过来,把灯笼挂上去。”
陈雪曦就拿着浆糊跟在范辰身旁,看他抹浆糊,帮他递对联,范辰站在凳子上叫她走远看一下对不对称,她点头范辰就贴上去。
曾其书手里拿灯笼等言译凯把梯子拿出来,毛小佟自己在院子里,凡是看到柱子都贴上一张福字。
范辰搓了搓沾上浆糊的手,拉过陈雪曦站在外面看言译凯挂灯笼。
言译凯:“小辰,过来帮我扶一下梯子。”
曾其书笑道:“这么惜命?就这么点高,摔下来也不会死的,最多断几根骨头,怕啥?”
言译凯朝他挑了挑眉说:“要不你来?反正就断几根骨头而已,怕啥?”
范辰走过去,面无表情扶住梯子,淡淡道:“赶紧挂,二楼三楼还没挂呢!想死的话到三楼再说,估计三楼也死不了,重度瘫痪有可能,哦!如果想死的话一头朝下吧!保证你脑浆都出来。”
淡漠的脸说出冷淡的话,有点渗人,梁薇和陈雪曦脑袋里不自觉脑补一下画面,不禁竖起汗毛打了个寒颤,两人不自觉的靠近各自男人,陈雪曦拉住范辰衣摆,感受到拉扯,范辰低头看见一只小手拽住他的衣服,转过头问:“宝宝怎么了?”
“脑补了一下你刚说的画面。”
范辰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小,“害怕?”
梁薇:“说得我感觉背后发冷,一下子感觉我们这个家都不干净了。”
见陈雪曦跟着点头,曾其书邪恶的吼一声,吓得陈雪曦和梁薇‘啊~‘的一声惊叫,一个扑身抱住自家男人,曾其书得逞哈哈大笑,然后他双腿受到不同程度的疼痛,范辰和言译凯一左一右踢他一脚,笑声停止换上一双幽怨的眼神。
范辰看他冰冷语气说:“看什么?自己上去挂。”
曾其书不情愿问:“为什么啊?”
范辰:“是不是还想挨踢?为什么?你看小译现在能上去吗?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曾其书看一眼两个人怀里的人,然后乖乖的爬了上去,范辰双手扶梯,把陈雪曦圈在自己双臂里,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把曾其书摇下来,也让他尝一下被吓的滋味,要不是理性告诉他这样很危险,他早就动手了。
曾其书:“你们学医的胆子不是很大的吗?至于能吓成这样吗?你们看人体标本的时候也会害怕?”
陈雪曦:“那能一样吗?标本是供我们研究学习,它是奉献是神圣,你看到它时想到的就是这个人真的伟大,为医学献身,是多了不起的人,自然不会感到惧怕,而是一种尊重和敬仰。与联想出来恐怖鬼神不一样,它是属于一种心里暗示。”
范辰看着缩在怀里的人泛泛而谈,无声在笑,她这话即使被胆小仍选择学医的人听到都不会反驳,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很多人第一次见到标本还是会感动恐惧,只是最后习惯了也就麻木了,有些人第一次看到解剖器官都吃不下饭,有些人就能拿这鸡腿对这标本啃得津津有味,这还是因人而异,不能以一概全。
曾池铭见他们楼上楼下都挂好灯笼,几个人在院子里闲聊,把贴他家对联的任务也交给他们。
曾其书:“叔,不是还有黎叔叔在吗?你俩一起贴不行了?”
曾池铭犀利的撇他一眼,“你个没良心的家伙,叔我们都老胳膊老腿的,养你这么大干嘛?这时候不帮忙,难道还让一把年纪的我去爬梯子?”
曾其书嘿嘿的笑,“哪能啊!走,我们给老胳膊老腿的老人贴对联去。”
说完曾其书脚底抹油就逃,敢站在这里百分百会挨一脚,他是胆肥了才敢说他叔是老人,看他窜跑的背影,曾池铭不禁感慨,孩子大了啊!都敢当面说他是老人了。
很快几个人的身影,就在曾池铭的院子和屋里忙活起来,曾池铭就做在院子凉亭里喝茶看忙碌的身影飘荡。
第41章 新年好
凉亭里对弈棋局的两个人,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一跳。
不知道是他们思考太入神,还是来人的脚步声太轻,。
范辰把剩下的浆糊放到石桌上,手指沾染上浆糊和对联的颜色,一手金红色且黏唧唧的,手掌有意摊开,“叔,帮个忙,倒杯茶给我喝,渴死了。”
曾池铭明白了,这家伙就是故意不洗手,看他悠哉在这里下棋,给他找事来了。
曾池铭:“倒茶可以,但你手这么脏,不会是想让我喂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