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不错,配色很漂亮。”
“很有我们鬼冢班的风格。”
“谢谢。”
伊达抽动鼻子,“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对啊,都怪那只可恶的小猫,班旗掉到楼下,被一只脚上踩过屎的野猫蹭过,就变成这样了。叫上hagi一起去抓,结果我的手指头也变成了这样。”松田展示出被包扎有绷带的食指和中指。
萩原恍然,“原来你叫我去抓猫是为了这个啊。”
“对啊,当我想把旗子送去洗衣店清洗的时候,鬼佬就把我们叫过去了。”
“所以,你才直接将班旗绑在身后啊。”
“没错。”
“可恶,我们要干到什么时候啊?不如来聊点什么有趣的话题吧。”
“有意思的话题啊……对了,诸伏。”
景光转过头。
“关于刚才那个失踪小女孩的事,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景光停下打扫的动作,“为什么这么说?”
伊达也道:“的确,仅仅在街上见过一面,你就能记得这么清楚吗?”
“其实,那个女孩跟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长得很像,不过她后来生病去世了,所以我才会……”
降谷好奇道:“既然是你小时候的玩伴,这么说我以前是不是也见过她?”
中村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没有,那是我在长野时的朋友。”
“听起来很有趣啊。”
“你展开讲讲呗。”
“无论是什么,我们都愿意听的。”
中村这会儿也意识到,他们应该是想了解诸伏父母的事情。
添了一把火,“我们很想听听看。”
见几人都如此好奇,诸伏似乎想要讲点什么,却不知为何变了脸色,旋即露出个勉强的笑容,“算了,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一贯只会踩油门的松田当即道:“真是的,我忍不了了。 Zero之前说,要等诸伏你自己告诉我们一切,所以我们才忍着没问。”
松田凑到诸伏身前,郑重道:“你很想找到那个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为他们报仇对吗?刚才那个失踪的女孩和你小时候的玩伴长得很像,所以又让你想起了那个案子,没错吧?”
“对,是这样没错。”
诸伏坚持道:“不行,那个案子必须由我自己去解决,我不想连累任何人,要是有谁因此而遇害的话……”
其余几人都围上前,“怎么可能。”
“这么长时间以来,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困难,我们几人一起都顺利走过来了,才不会轻易去死的。所以你就放心吧,老实交代我们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诸伏失笑,“你这话怎么听着,怎么一点都不像个好人。”
中村认同的点点头,刚才松田讲那番话的模样,就跟强硬逼着人做事的犯罪分子一般。
松田眨眨眼,没预料到诸伏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过,好歹诸伏也有了讲下去的勇气。
“那好吧,我告诉你们。”
接下来,诸伏讲述了他儿时家中发生的那次事件,那场造成他家破人亡的惨案。
他家生活原本很平静,父亲是教师,母亲是家庭主妇,有个读中学的哥哥。
一家人的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裕,却也过得和乐安宁。
直到他七岁那年,某天晚上一切都变了。
先是有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父亲前去开门,发生了争执,他被母亲藏进壁橱,并叮嘱他没有听到父母或者哥哥的声音,不许出来。
然后是惨叫,猩红的血迹,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谣。
他在衣柜中,因紧张和憋气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失忆,因为家中只剩下两个小孩只得分开,他被寄养到东京亲戚家,哥哥则留在长野由附近的亲戚照拂。
他是来到警校,最近才缓慢恢复了记忆。
“难怪hiro之前的状态不对劲。”
“问你还不告诉我们,让我们担心也找不到帮助你的方法。”
“大家……谢谢。”
“不过我们已经查到了一部分信息哦,你之前对那个纹身有反应对吧,所以我们查询了这附近有纹身的几位店家。”
松田、萩原和伊达班长各自公布自己查到的情报。
三人各自阐述完毕,降谷跟伊达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要细说,又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他们也有了很重要的入手点,就在于手臂上的高脚杯纹身。
然而他们调查的几人手臂上并没有完整的高脚杯纹身,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中村是里面了解信息最少的一个,反而旁观者清。
了解到其中有一个人,手臂上的纹身竟然是相对的观音,他若有所思。
如果是纹得很逼真的观音,缝隙处横着看,倒是挺像高脚杯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