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要有三个海市大小,你可以讓水母变给你看。”海豹热心建议。
三个…还是不用了吧。
牧时野婉拒海豹的热心建议,他继续打量着水柱。
不知想到了什么,牧时野伸手拿下死死抱着他脖子的白摆拿下来。
细小的触手勾着牧时野的衣领不放。
牧时野摸摸白摆光滑的水母脑袋以作补偿,然后无情的把小触手从衣领上拿下来,他试探着把白摆放进水柱里。
透明状的白摆放进水里就像消失了一样。
牧时野没敢鬆手,他怕鬆手就找不到白摆了。
轰隆——
地动山摇。
牧时野稳住身形。
是外面的敌人在攻击。
虎鯨警惕的站起来。
白摆不排斥外来者,所以海洋馆一直都是对外开放的,但水母馆不是,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都躲到水母馆的原因。
一块碎石从屋顶滚落,掉在了牧时野的粉色公主床上。
“啊——”海豚大叫。
“幼崽你看见了啊,这不是我们弄的,我们进你们的巢穴可是什么也没有碰。”
水母馆被白摆填充的满满当当,一圈异化物只能憋憋屈屈的围在水柱周围,因为只有水柱周围空荡。
还以为是因为水柱能提供点能量的牧时野:……
“等水母睡醒你要给我们作证,不是我们弄的。”
“对,作证。”
馆内的海洋生物齐刷刷的看向牧时野。
“好。”牧时野点头。
说完,牧时野没再理会这群叽叽喳喳的鱼,他走到白摆的柜子前找了根粉色的丝带。
“你在干什么?”
海豚凑过来,紧跟着他的还有鲸鱼和虎鲸。
“编辫子,”牧时野随手拿起三根触手,给白摆编了个三股辫扎上。
牧时野再次把白摆放进水柱里,粉色丝带在海水里飘飘摇摇。
牧时野放心的松手。
这下不会找不到白摆了。
牧时野看了眼虎鲸,无声询问。
海洋馆内为数不多有脑子的生物明白了牧时野的用意。
虎鲸道,“水母是指望不住了,留两个在这里守着,其他的和我一起上。”
“好——”
其实是询问他们好点了没有,毕竟他都把两个月没有离身的白摆放进去了。
“冲——”
轰隆轰隆。
长刀猛的刺进鱼尾,牧时野一个倒翻,拉着虎鲸向后撤退。
黑電似飞流的瀑布,直击而下。
牧时野已经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大面积的電击了,他握紧拳头,肌肉痉挛,双手超负荷的颤抖。
海洋馆的异化物都拼命的护着水母这宝贝疙瘩幼崽,就怕有点闪失,可牧时野跟头倔驴似得,闷头就上,拉都拉不回来。
虎鲸看了眼牧时野,回头和海豚说,“你看好他。”
“不大的人類小崽子,瞎冲什么。”
她完全忘了刚刚是谁救了她一命。
说完,虎鲸消失在原地。
牧时野作势也要上前。
“誒誒诶,你给我过来。”海豚把人拦住。
牧时野无视。
“知道你厉害,但你个人类,哪有我们皮糙肉厚,再说了,我们死了,等水母醒了,就又回来了,你不行。”海豚推搡着牧时野。
海豚推不动牧时野一点,海豚摆烂的一屁股坐地上,抱住牧时野的腿,“你要在我们手上出点岔子,水母是真的会杀了我们的。”
“你看看,你看看,都受伤了。”
海豚指着牧时野的手让他自己看。
牧时野低头,还是手背那个不知道怎么划伤的口子。
轰隆——
虎鲸回头看了眼牧时野。
牧时野面不改色。
不让他上前,他可以远程攻击。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又一个馆内的海洋生物到底。
牧时野有些坐不住了。
“我们其实都在利用水母的能力。”
牧时野停下,他回头看向海豚。
“我们想生,像是虎鲸执着于培养族群的继承者,像是我,想要学会顶球表演,亦或者是鲨鱼,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海豚挠挠头。
牧时野:……
“虎鲸培养了不知道多少个族群的继承者了,而我都已经能顶三个球了,我们想做的早就做完了。”
牧时野顿了顿,“那你们这是……”
“我们早就想走了,水母不让,”海豚飞速的说完,“来好来,走就不好走了……”海豚讪讪道,“用你们人类的话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他为什么要把你们都留下?
牧时野张了张嘴,而海豚已经猜到他要问什么了。
“因为水母想要陪伴。”
是孤独吗……
牧时野愣住。
白摆确实非常粘人,他喜歡往人群钻,喜歡聊天,大多时候是不懂装懂的胡说八道,喜欢夸奖,一夸就骄傲上天,喜欢分享,屁大点事都要的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