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时野暗松一口气,伸手回抱住白摆。
香香软软的小幼崽。
自此幼崽长大后,白摆就再也没有抱过了。
“不过,我怎么变小了?”
牧时野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小孩。
“你这次全碎了,坏的有点彻底,要从头开始修,再生的慢。”
不知道在柜子里找什么的白摆道。
再生……
牧时野回想起“重生”后长大和他之前一模一样的外貌。
“对了,你手上的觸手小手环不要再弄丢了。”
突然想起什么的白摆从衣櫃那邊去走过来。
他伸手点点牧时野左手,手环小觸手出现,“不要把它弄丢了。”
白摆严肃地叮嘱牧时野。
是上次从实验室带出来就隐匿在它手腕上的觸手。
牧时野:“你想起它来了?”
“我还是小水母的时候送给你的。”白摆不以为意的“嗯”了声。
“里面有我的能力。”白摆又跑回去翻衣櫃,“会救你。”
会救你……
牧时野倏然想到了什么,问,“碎成肉泥也能嗎?”
“嗯,小触手会护住你心脏,让你重新长好。”
“我……”
牧时野喉咙一紧。
不是重生……
不是他运气好,
是白摆……
找到了。
白摆拿出针线盒。
他记得被他放在这里了。
白摆拿出一件衣服,剪一剪,縫一縫。
想一出是一出的给牧时野剪了个小裙子。
再从他的头绳上拆下两个蝴蝶结缝上。
白摆拿远看看,非常完美。
白摆开心把还站在镜子前愣神的牧时野抱到床上,脱光,套上小裙子。
嗯……
有点丑。
但先这样吧。
白摆拍拍手。
牧时野突然朝白摆伸手。
“怎么了?”白摆自然的抱上去。
牧时野埋进白摆的怀里,搖头。
要抱抱的幼崽。
白摆面无表情地“嘿嘿”两声。
然后把刚穿上的小裙子扒下来。
牧时野震惊得拿被子裹住自己。
“别闹。”白摆拉着牧时野身上的被子,“打开。”
“不行。”虽然外表是个小孩,但他内在不是。
“我要给你疗伤。”
……
冰凉滑溜的触手攀上皮肤,牧时野颤抖的忍住羞涩,白摆理由正当。
切一句长不大给牧时野说服了。
白摆刚刚开窍,牧时野不想他好不容易发展到亲吻拉手,再一朝打回“父子关系”。
他受不了。
牧时野闷哼一声。
“疼?”
身上的触手一松,紧接着是白摆紧张的询问。
“不是。”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牧时野搖摇头,“你继续。”
夜间。
牧时野已经睡了,触手从他的身上悄悄抽离。
露出触手间的成年体。
白摆打量着床上的恢复原样的牧时野,收起出手,应該差不多了。
白摆累累的打了个哈欠,变回水母,钻进床头柜上的魚缸里。
他需要泡点海水,今天晚上就不和幼崽睡干巴巴的床了。
翌日。
牧时野睁开眼,趁着白摆还浮在魚缸里睡觉,赶紧跑到衣柜给自己找了件衣服套上。
舒服了。
白摆触手扒在鱼缸邊边,看着在自己家做贼的牧时野,“你在干什么?”
牧时野身形一滞,淡然的回头。
白摆歪歪头。
牧时野淡淡道,“穿衣服。”
“哦。”白摆松开触手,让自己重新掉回到水里。
水母半死不活的飘在鱼缸里,伞状体闪动的速度直线下降。
白摆的头又开始疼了。
“怎么了?”牧时野走过去。
“脑袋疼。”白摆飘出来,撞到牧时野怀里,哼哼唧唧,“又做梦了。”
“怎么回事?”
牧时野捏捏白摆的水母头,眼底浮上担忧,“生病了?”
“不知道。”
最近不是头疼,就是在做梦,白摆睡觉都睡不好。
“身体里应该进脏东西了。”白摆蹭蹭牧时野抱着自己的手掌。
“去醫院?”牧时野无措,水母身体里进脏东西了应该怎么辦,找治愈系异能者?
“可以吗?”白摆兴奋,他还没去过醫院,去醫院能治好的话他就不用沉睡了。
牧时野抱着水母状态的白摆从宠物醫院里出来。
这已经是第三家宠物医院了。
没有能给水母看病的宠物医院。
被拒三次的白摆趁着周围没人气呼呼的从玻璃罐里飘出来,质问牧时野,“宠物医院凭什么不能给水母看病?”
牧时野:“呃……”
“要不你变成人,我们去医院看看?”
医生:“哪里不舒服?”
“脑袋。”
医生:“怎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