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司仪大人。”范松云就坡下驴,“那我请求白家白易坤侯爵之子白青栀协助我。”
白青栀一瞬间感觉到周围密密麻麻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这是选拔典礼,在黄金会堂举行的,参会人员接近一千人。
大概此时所有人都在想凭什么。
白青栀毫不掩饰地冷笑一下,凭什么?你也挨顿草就能走后门了。
大概是他的笑太明显,范松云看着他笑了一下,随即便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白青栀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傻站着被人看,所以范松云打个手势叫他过去的时候他干脆利落地拔腿就走。
两人被侍卫拥护着从人群里而过,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出去坐上了皇家专车。
白青栀和范松云坐在了后排,车开动了,两人一时无声。
范松云侧头去看白青栀,轻声问道:“晚上的宴会很正式,你有礼服吗?”
白青栀记得自己是有礼服的,但他暂时不想回那个家:“没有。”
范松云似乎有点纠结,良久,他对司机说:“现在去阿卡家。”
阿卡是很出名的定制裁缝,世代传承,价格昂贵,排期也很久。白青栀仅仅听说过,但是当他走进去的时候,还是为这个裁缝铺而感觉新奇。
在工业制衣非常完备的现在,竟然还能看到有人铺着大片的布料,拿剪刀和针线做衣服。
白青栀默默走近弓着背踩缝纫机的男人身边,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针头迅速地上下串动。男人把边锁好,站了起来:“殿下。”
范松云拉过正弯腰试图看清楚缝纫机构造的白青栀:“麻烦你了,他今天就要做出一套礼服来。”
“今天?”男人一愣,犹豫一下,“这有点为难人了殿下。”
“求求你,”范松云面不改色地说,“实在是非常紧急了,价格乘五可以吗?”
男人纠结一会儿:“这倒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就算我把助理都叫出来一起做,也很难保证说能今天晚上前交给你。”
“再加一匹雪蚕丝。”范松云冷静加码,“俄罗国送的外交礼物。”
男人瞬间折服在范松云的权势下:“好的殿下,我这就让所有人停下手里的活来做。”
他从那堆布料里小心翼翼地抬脚走出来,转向白青栀:“先生,您还记得自己的身体数据吗?”
白青栀怔了怔,摇摇头:“抱歉,我忘了。”
“那我给您再量一次吧。”说罢,男人伸手想去拉白青栀,却被一只手截胡了
——白青栀一脸懵地看着范松云的手,听到他说:“没关系,我给他量吧。”
男人似乎有点敢怒不敢言,良久问了一句:“殿下您会量吗?”
范松云像是毫无觉察般笑了笑:“量了那么多遍也该会了。”说罢便不容置喙地把白青栀拉到衣帽间里扯上了帘子。
衣帽间很狭小,又被拉上了帘子,两个成年男人站着几乎是贴在一起,呼吸都清晰可闻。
白青栀皱着眉退后了一点:“你为什么不让裁缝给我量?”
范松云打量了他一圈:“怎么?你是想让别人看见你身上的痕迹吗?看到你腺体被人咬了?”
白青栀脸上烧了起来,却还嘴硬道:“那有什么?那个裁缝是beta吧。”
“我肯定不会让omega裁缝给你量的,”范松云笑了,他的手指勾起白青栀卫衣的帽子,“就穿这身来参加选拔典礼?是不是以为我会怒斥你然后让你退出?”
白青栀肯定不能承认自己其实是略有这种希望的:“不是,我和白家决裂了,我没衣服穿。”
“钱也没有?”范松云皱眉看着他。
“没有。”白青栀干脆利落地摇摇头。
“那就赶紧脱,”范松云伸手去拉他的衣服,“定制礼服很费时间,要赶在宴会前给你做出来。”
白青栀并不是个扭捏的人,他仅仅犹豫一下,便反手把上衣脱了下来,然后又干脆利落地把裤子一脱:“好了吧,那你快点量。”
范松云的手里扯着一把软尺,贴上了白青栀的皮肤。
那软尺很凉,冰得白青栀下意识想躲,他皮肤紧了紧,随即又放松了下来。
范松云低着头,很专注地去调整软尺角度。白青栀能看到他金色的眼睫毛排了长长一排,长发铺泄下来,弄得白青栀有点痒。
他忽然感觉这痒意莫名熟悉,像是那个潮湿的夜晚。范松云的呼吸也像如今一般,紧贴着他。
白青栀感觉自己浑身一阵颤栗,他勉强保持着平静,低头去看范松云催促道:“你量快一点,你量得好慢。”
范松云单膝跪地,去量他的臀围,呼吸喷在很敏感的位置。白青栀感觉自己的腺体似乎受到了鼓舞,开始若有若无地抽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