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轻浅的笑声:“夫人是觉得为夫的脚比人还要有吸引力吗?”
不可能,师尊明明哪都吸引她,宋泞汐缓缓抬起头对上玄知深情的眉眼,师尊饮酒了,俊逸白净的脸颊染上霞色,比往日的清冷禁欲多了几分魅惑之意,好看极了。
“不不不,我,我……”
我怂啊!
以往胆大到想他扒衣服,这会知道害羞了,玄知闷笑,牵着她的手走到桌旁,亲自倒了两杯酒:“小傻瓜,该喝合卺酒了!”
对对对,喝酒!酒壮怂人胆,喝完别说怂不怂了,扑倒师尊绝对不在话下!
宋泞汐迫不及待的接过酒杯,正要一口饮下被玄知笑着拦住:“汐儿打算自己喝吗?”
宋泞汐这才反应过来,微微凑近,勾着玄知的手臂同他一起交首喝了合卺酒,抿了抿红唇上的酒液:“这,这就结束了吧?”
“难道不是刚刚开始吗?”
“对……”
伸手捧着女子紧张晕红的小脸,情之所钟,恋慕千年终得所愿,他何其有幸,玄知倾身抵着她的额:
“天地为鉴,玄知与宋泞汐良缘永结,鸾凤和鸣,死生契阔,白首不离,定然倾尽全力许你余生欢喜。”
宋泞汐环着他的腰,眨了眨流光溢彩的眸子,酒后的理智在这一刻出奇的清醒:“师尊这誓言归我管,若是对我不好,可要小心了。”
“身心都交给汐儿。”玄知嗓音微哑,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唇,将满腔的情意溶于唇齿之间,横抱起她朝婚床走去。
温柔至极的吻缠绵又细腻,同样的酒香萦绕在鼻翼,带着迷醉的味道,凤冠被细心的解下,青丝披散肩头,大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宋泞汐紧张的情绪。
宋泞汐坐在玄知腿上,双手攀附着他的脖颈,仰着头红唇微启,承受着他深入的吻。
或许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玄知失去了一贯的克制力,动作仍旧温柔,呼吸比往常要灼热。
迷迷瞪瞪的陷入柔软床褥中,宋泞汐大口喘息着,感觉力气都被这个吻抽离,湿漉漉的金眸带着几分委屈,望着覆在上方的玄知。
那可爱的小表情,眼角眉梢上全是绯红的春色,让玄知差点没把持住。
顾及小丫头害怕,玄知温柔撩开她的发丝,沿着额角,眼睛,鼻尖一路吻了下去,感受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汐儿,别怕!”
“不,不怕!”宋泞汐嘴上不怕,实则被玄知碰过的地方的像被火焰被点燃,倒是不疼,就是血液连同心脏都在发痒发热,想被触碰,想……
想不出来,所以她反客为主将玄知扑倒在身下,反手就去扯他的衣服,衣襟被扯乱露出一抹玉质般的锁骨:
“昭姨说要掌握主动权,才不会被欺负!”
玄知错愕失笑,他疼汐儿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宠溺的摊开手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小傻瓜,你会吗?”
“我会的……”宋泞汐专心和腰带做斗争,婚服太过繁琐,她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小脸越发委屈了。
玄知看得心疼刚要帮忙,撕拉一声,婚服被暴力拆解,彻底变成了碎片。
月色曼妙无边,地面的细绒毯上散乱男女不分彼此的红色衣物碎片,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帐落了下来,烛光的营造出柔和的光晕,交映出一片旖旎叠影。
(拉灯)
九玄界
廊桥星河边,云峤生等一群孤家寡人抱着酒坛排排坐,仰望着璀璨的烟花,满身惆怅:
“尊者铁树开花和泞汐修成正果,我们这些孤家寡人什么时候才能开开花?”
祝逢止撇开凌鸿的手:“算了吧,天天逞凶斗狠,打打杀杀的,哪位仙子眼瞎看上你们这些大老粗!”
云峤生不乐意了:“我这风流倜傥,气宇轩昂,每次出门不知道得了多少仙子含羞带怯的眼和你们这些大老粗不沾边!”
“我觉得她们看你,是因为你像一盘菜!”
“什么菜?”
符文逸憋出四个字:“麻辣兔头……”
下一刻,噗通声传来,符文逸一手捂着腰一手已经在星河中畅游。
“哈哈哈。”现场哄笑。
“要我说,我们这年岁最大的当属太古前辈,太古前辈日日和酒为伍,乐得逍遥自在,人家都不急,你们这些岁数还没人家零头大的反倒急了。”
“倒是不急,上至苍古前辈他们,元修前辈,雷凰前辈,再到我们,下至云起他们这些小辈……”
云峤生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
“要说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结果别说道侣了,连个亲近一点的女修都当兄弟处,不开窍啊!”
“你们这不就是典型的长辈不争气还怪小辈吃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