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一把高端局还得你这种二愣子玩!果然是悍不畏死,何以以死惧之?
一远离,桐桐才一屁股坐地上了,她抬头看四爷:吓死我了。
四爷:“……”你当我不害怕?“不怕!不怕!”怕也没用。
谁知道这种上古正神什么道行?真就是吹口气……咱俩许是就灰飞烟灭了。这位的娘娘的气性多大呀,帝辛提了一首Y诗,她便要毁其江山。
咱这次的行为比之帝辛如何?违逆其意!要论起得罪人,咱们跟帝辛之间那是半斤八两。
四爷的神经紧绷:不动声色只是当时没把咱们怎么样,也或许是她不好把咱们怎么样,就像是不能把帝辛直接怎么样一样。
可背后呢?能背后算计帝辛,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背后不会算计咱们呢?
他拉了桐桐起身,轻轻的拍着,安抚着。今儿不适合这个话题,她已经受了惊吓了,别再吓她了。
四爷把酒囊拿出来递过去:“喝一口。”压压惊!
桐桐:“……”她咕咚咕咚喝着,见四爷的瞳孔不对,就赶紧递过去,“你也喝点。”你好像吓的比我还厉害!
四爷:“……”他喝着。
桐桐看了他一眼,才要说话,四爷‘嘘’了一声:永远不要把你特别掏心掏肺的话说出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没关系,生死都在一块,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要是说出来,人家就知道你在乎的是什么了!非不叫生死在一块,怎么办?活受罪吗?
他把酒囊塞给桐桐,然后指了指胸口:守住心里的底线,永远不要把最后的底线掏出来。往后就是你知我知,连天地都不能信。
桐桐:“……”她默默的喝着:你是对的!听你的。
两人回了!桐桐暂时消停了,四爷乖乖的去修摘星楼去了。
崇侯虎被问罪了,而后据说是冀州侯苏护叛了,崇侯虎追回了冀州侯,并将其女,真正的苏妲己送到了朝歌。
他说他被妖精的障眼法给骗了,实不知送进王宫的不是苏护之女。
桐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愣住了:“苏护之女……真正的苏妲己被送来了?”
正是。
桐桐:“……”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是吗?是真的苏妲己吗?会不会是别的妖怪附身了?
兜兜转转,事情又绕回来了。
四爷站在朝堂上,看着从大殿外走来的女子。此女确实貌美,与画像中的女子比,只能说是春兰秋菊。
但是,他也看不出来这个妲己是人是妖。
只能从表情上看,这妲己并不哭哭啼啼,她嘴角含笑,含羞带怯,毫无勉强之色。
四爷:“……”
帝辛说问罪崇侯虎,可雷声大雨点小,崇侯虎献了苏护之女,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帝辛表现的很喜欢苏妲己,当天就册立苏妲己为王后。
而后才说崇侯虎:“东伯侯姜恒楚距离朝歌还有一日路程,你亲自去迎一迎。”
“臣领命!”
四爷:“……”要杀姜恒楚,正用崇侯虎,仅此而已。
退朝了,四爷回府的时候桐桐也在,正坐在榻上摆弄龟甲。
见他回来了,桐桐看过去,指了指王宫:妲己是人是妖?
四爷摇头:看不出来。
桐桐:“…………”
两人相对而坐,如今怎么办,只能是静观其变了。
这个变故来的极快,东伯侯被召回来,他就注定活不成了。
四爷看着囚禁着的东伯侯,东伯侯被砍了两根手指一根足趾,一个叫恶来的将军正在对东伯侯用酷刑,帝辛就在边上看着。
“东伯侯,你就招了吧?姜王后谋逆,王室中从逆者,还有何人?”
东伯侯确实不知:“……大王!大王!臣远在东鲁,并不知情。”
“可你的女儿却将两位王子送往东鲁,你说你不知情?”
“臣以祖宗先人起誓,臣真不知情。”
“那你说,姜王后本有意择尚老丞相之女婚配大王子殷郊……而今老丞相辞官,听闻,他隐居于太行……太行存小方国,与你关系莫逆……你们在筹谋何事?”
东伯侯:“大王,臣从未在朝歌之外见过老丞相!”
……
四爷:“……”他转身离开了,而后便去了比干王府。
比干见了这位谤满朝歌的庶子:“姬大人,你可是稀客。”
四爷:“……”他拱手,只低声道,“大王曾令下官查姜王后一案涉事王室,下官正查,然并无头绪。而今,东伯侯归京,该是能有些眉目。王叔若知有何人参与了,正该劝其自首……”
说完,浅浅一礼,“王叔,下官与女君交好,这才登门。盼王叔识时务,以朝事为重。言尽于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