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里夫眼里一亮:阿旺以及老顽固派就是这条船的旧发动机,而自己就是新发动机。
对方的意思是:以你为中心,另起一个党派也未尝不可!抛弃那些老顽固派,他们是旧船上最该抛弃的一部分。
吸纳A党中进步的力量,成立一个新的党派——一个以自己为核心的党派!
四爷看着对方:“你说’革新‘,一旦有’革‘的出现,就是要去掉一部分。’去掉‘的过程是残酷的!”
夏里夫转着杯子里的酒,大口喝了,含在嘴里,舌头不住的搅动着,缓慢的咽下去,然后放下杯子:“当然!花木不修剪,无以塑形;腐肉不挖掉,容易坏掉整个机体。革新一定是一个挖肉塑形的过程。”
桐桐这才举起杯子,跟对方碰了一下:“我赞赏参议先生的魄力!那就预祝你造船成功,早日扬帆起航!”
“谢谢!”
告辞的时候,桐桐看了老霍一眼,朝她点点头。
老霍取了一张名片递给夏里夫的助理,上面是自己的电话,随时可打这个电话联系自己。
对方的助理诚惶诚恐的接了过去,又递了一张参议的名片过去,老霍也恭敬的收了。
这天下午,四爷和桐桐坐上飞机,回了。
而新国A党的局势,逐渐有了变化。
林平乾和茜拉蜜月才度完,阿旺的儿子与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的案子就有了新的证据,虽然女方不是当时的控告方,可这能说明他确实犯罪了。
之前的控告是不是存在诬陷,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另有证据,证明阿旺的儿子确实存在某种癖好!他是惯犯。
本来这个案子一直以存疑为由,处于调查期,只要案情没有进展,可很可能会被无罪释放。
结果现在突然之间,就冒出了证据,板上钉钉,没跑了。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茜拉被母亲的电话叫回去了。
母亲交集:“这件事你出面,与郑玉龙去谈。看看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换你哥哥自由。”
茜拉皱眉:“什么代价都不可能!这个时候只有我爸爸第一个站出来,请求重叛依法而叛,然后面对公众道歉……”
话没说完,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她的脸上。
“你说什么?”
茜拉捂住脸,看着母亲:“妈妈?”
阿旺夫人指着女儿:“让你跟林氏联姻,为了什么?我们、林氏、郑家,我们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你去找林平乾,再一起去林鼎山……只要林鼎山从中斡旋……很多事情都能翻转过来。什么铁证如山?视频就不能造假?那就不能是一个长的像你哥哥的人?”
什么?
“我说!那视频上的不是我的儿子!一定能拿出我儿子不在现场的证明,也一定能找到跟我儿子相似的人……便是没有长相相似的人……也一定会造出一个相似的人……”
茜拉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您在说什么?”
“没听清楚吗?”阿旺夫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我的儿子不会坐牢的,我也不会允许我的儿子被定罪,去坐牢。”
茜拉一步一步的朝后退:“您疯了!”
“是你该长大了!若是这点事都要去坐牢,那你告诉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有几个不用坐牢?”阿旺夫人盯着女儿的眼睛:“所以,该发挥你的作用了!有些事必须要林氏答应。”
茜拉:“……”
“你想想,林荣光和林荣湾是怎么死的?被押解了,还能别灭口!你再想想,那位三太太是怎么没的。”阿旺夫人看着茜拉:“我便是找到跟我儿子相似的人,我也需要他们不拆穿,你得去跟林家谈,懂吗?”
茜拉才要说完,门被推开了,阿旺从外面进来。
茜拉沉默的站着,阿旺走过来,抬手给了他夫人一巴掌:“你在说什么?”
阿旺夫人摸着脸,没言语,朝后退了一步。
夫妻俩对视良久,阿旺才转过身来,看着女儿:“别听你妈瞎说!我已经照看新闻发布会了,我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儿子,没有教好儿子……这是我作为父亲的过失!
现在,证据确凿,应该敦促尽快结案,任何人都需要遵守律法。不管是判二十年,还是判二十五年,都是他应得的惩罚。”
茜拉看向父亲,低声道:“趁着这个机会,应该推行针对未成年的立法!一则,如何保护未成年人;二则,如果惩罚犯罪的未成年人。”
“这个提议很好!”
茜拉又道:“我会以我和我丈夫的名义成立一个慈善机构,帮助未成年受害者。”
“很好!去吧,回去吧!你的坚持是对的,你妈妈太过心急,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