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乐芙一脸茫然。
青容伸出手指了指,脸上是焦急的神情,“这里,怎么红了?”
见青容一脸担忧的模样,许乐芙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以为她的脖子是红了一大片,连忙道:“哪里,我看不见,快去拿铜镜给我瞧瞧。”
“是。”青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取了铜镜后举到了许乐芙的脖子前。
许乐芙连忙凑近,看到脖子上不是起了一大片红后突然放下了心,可她眨了眨眼,又仔细瞧了瞧青容说红了的那一块地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
这不是昨夜谢北舟一直嘬的地方吗?
昨夜不许他咬锁骨后,他便一直卖力地在锁骨旁又亲又舔的,没想到竟会留下痕迹,还一晚都不消!
青容一脸自责:“是不是被虫子咬了?痛吗?都怪奴婢大意了,怎就让侧妃被虫咬了,等奴婢找出那只虫子,一定一脚踩死它!”
许乐芙按在那红印上的手一滞,脑补了一下青容一脚踩死谢北舟的场景,忍不住噗嗤一笑。
“侧妃笑什么?不疼吗?”青容有些奇怪道。
许乐芙摇了摇头,她怕青容太过自责,于是红着脸小声解释:“不是虫子咬的。”
“不是虫子咬的那是...”青容话没说完,立即便反应过来,也一瞬间涨红了脸。
虽然她没经历过,但许乐芙的神情便说明了一切。
不是虫子咬的,那便是...王爷咬的了。
只是她没想到王爷如此霸道,连侧妃的脖子都不放过。
两张涨红的脸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尴尬。
倒是许乐芙,想着反正也同青容提到此事了,干脆就问出了方才心中所想。
“那个,青容啊,你知道该如何...避子吗?”她支支吾吾道。
青容先是一怔,随后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许乐芙闻言有些失望,不过也大概猜到了会是如此,毕竟青容不是陪嫁丫鬟。
她知道很多大户人家在嫁女儿的时候,也会指导陪嫁丫鬟关于男女方面的事,免得女儿在婆家什么都不懂又不方便问人。
而她是突然来到摄政王府的,青容也不是陪嫁丫鬟,不知道也很正常。
青容看出了许乐芙脸上的失望,想了想,又道:“不如奴婢去问问府里有经验的嬷嬷?”
“别,”许乐芙当即制止,“若是问她们,改明儿整个王府都该知道了。”
她思衬了一番,接着问:“或者你知道去哪儿有医女吗?”
“这个奴婢知道,城西西街上有位专为女子治病的医娘很有名,这事儿问她准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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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即拍板要去找那位医女,好在今日谢北舟好似有些忙,用过午膳后,也没见他回王府,正好方便了许乐芙,于是午间小憩过后,她很快便带着青容出了门。
林娘子的诊堂很简陋,统共就两间屋子,一间用来置放草药以及一对一诊脉,另一间偏屋考虑到女子不方便在街上排队看病,方便用来让大家在屋里排队等候。
许乐芙和青容带着面纱在偏屋等了许久,才终于排到了她们。
一进门,林娘子便招呼人坐下,让许乐芙抬手诊脉。
许乐芙落座后将手腕翻转,放到了置于面前的脉枕上,林娘子见状便将手两根手指搭上了她的脉,开始认真地把脉。
“脉象正常,身体康泰。”林娘子开口道。
“那个,我不是来看病的,是想来问问医娘,”许乐芙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避子?”
林娘子听到她的需求后,眉毛一扬,显然有些惊讶。
像许乐芙这般穿着不菲,出门还带着婢女的,定是高门贵女,一般来说只有在已经生育过后才会想着避子,可观她脉象,显然还未曾有孕过,竟还不着急要孩子,是有些奇怪了。
不过只要是和病症无关的事,她不会多问。
“自然是有法子的,比如服用避子汤,或者使用羊肠衣,”林娘子知道女子在这方面很不容易,于是耐心地替她讲解,“只不过避子汤属于内服,对女子身体有碍,若你有这个需求,最好还是让你夫君用羊肠衣。”
“羊肠衣是什么?”许乐芙没听说过这玩意儿,所以便问的细了些,“如果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有碍,那羊肠衣也会对男子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如果这两个法子会对自己或者谢北舟的身体有害的话,那她觉得还是算了吧,反正昨夜那样她觉得也挺好的,至于谢北舟么,上回帮他那次,看他表情好像也很舒服,所以她想,行房大概也是如此吧,那也没必要非执着于行房了。
林娘子闻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对男子不会有影响,只是大部分男子还是不愿意用,因为对他们而言,不用这个会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