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时渊转过头来，认真地看了她一眼。
“这句话是你编的吧？”
陈棠：“没错。”
然后转身继续工作，一边在心里和系统抱怨：“唉，秦时渊越来越不好骗了。”
系统叹为观止：【你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抓住机会涨工资啊。】
陈棠叹气。
“三百六十行，行行当牛马，都不容易。”
闻言，系统犹豫了一下，甚至想再给陈棠转点钱，可是用什么借口呢？
上次发布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想了半天，只好作罢。
MQ这次展出的产品是筹备多年准备的，再加上有了秦时渊坐镇，很快，产品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展会结束的时候，MQ以巨大的优势获得全场第一，秦时渊肉眼可见的得意，端着酒杯从秦时远面前路过。
“听说你的团队还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准备了这么多年还是输给我，感受怎么样？”
陈棠发誓，如果这人有尾巴，现在肯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秦时远的脸色阴沉，这是他离开MQ之后，和秦时渊的第一次交战，本来十拿九稳，却因为秦时渊的到来却彻底落败。
他咬紧牙，故作镇定道：“远方刚创立不到一个月，就
能和MQ相提并论，看来MQ也不怎么样，一个几百万的项目，就吓得总裁亲自过来，你这么怕我吗？”
秦时渊笑了，眼神中满是鄙夷。
“秦时远，你只是在秦家住了十五年，取了个和我很像的名字，你以为就能和我一样？事实上，离开了秦家，你什么都不是。”
秦时远目光顿时一暗，显然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时渊：“我建议你尽快整合好公司构成，等以后我收购的时候，手续也能更简单一点。以我的判断，你这家公司活不过半年。”
说完，朝他举起酒杯示意，然后转身走了。
陈棠跟在他身后，觉得秦时渊说的这番话还挺欠揍的，要是秦时远真的要对他动手，自己上前阻拦，不知道能不能再要一份保镖的工资？
可是她跃跃欲试等了半天，直到庆功宴过半，秦时远也没有任何动静。
秦时渊则是火力全开，趁机在宴会上签订了好几个订单，每签一个，就能看到秦时远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一分。
他叫来助理询问：“怎么样？今天签出去多少订单？”
助理面露难色。
“因为MQ的出现，本来和咱们说好的几家公司最后都转投了MQ，到目前为止，一共只签下七单，而且金额都不大。”
“不就是多签下几张单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小心乐极生悲！”
助理想说，根据他掌握的消息，MQ可不只是多签几张订单那么简单。
秦时远咬牙切齿，看着对面秦时渊脸上的笑容，觉得分外刺眼，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他狞笑了一下。
他拿出一个小瓶子，偷偷递给身边的助理。
“你找个机会，把这个放进秦时渊和陈棠的杯子里。”
“老板，这是什么？”
“泻药，普通人只要喝一口，就能拉上一整天！”
助理吓得浑身一抖，惊恐道：“老板，这……不太好吧？”
秦时远狠狠瞪了他一眼。
“快去！这里面没有监控，你小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我要让他们知道，和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秦时渊不是正得意吗？正好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出出丑。
助理不敢和他作对，胆战心惊地朝不远处的秦时渊和陈棠走去。
两人正在和一家公司的老总商定订单，聊到关键事后，陈棠拿出电脑进行记录，十分专注，连酒杯都放在了桌上。
助理假装路过，趁两人不注意，迅速把瓶子里的泻药往他们的杯子里各倒了一下。
他没有发现，当他倒泻药的时候，星星点点的细碎微光瞬间在陈棠身后凝聚，眼看就要凝聚成一根光线的时候，不知为何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迅速消散，眼睁睁看着泻药倒进了两人的杯子里，没有阻拦。
助理做完这一切，胆战心惊地回到秦时远身边。
“老板，我、我都按照您的吩咐做完了。”
“很好。”
秦时远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秦时渊和陈棠。
过了几分钟，看见两人谈好了新的订单，拿起酒杯准备庆祝，他激动得低声嘀咕：
“快喝！快喝啊！”
对面，陈棠拿起酒杯，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酒杯，但是似乎并没有察觉什么，直接一饮而尽。
身边的秦时渊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