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孩子的爹,必须是顾文望!
江宁一狠心,当着众人的面,再次对公安坚定说道:“我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对象顾文望的,我算过时间,绝对没错。”
“而且、而且我根本不是自愿的,是王家.....王家强迫我,别看我在外面强颜欢笑,都是他们逼我的。”
公安眉头一皱,严肃道:“他们打你了?”
江宁愣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连忙把袖子捋起来,匆匆给公安看了眼上面的几团青紫后赶紧放下,“打,怎么不打!每次我想跑,他们一家子就动手打我。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报公安,不会让我好过。”
“我忍无可忍才找机会逃了出来,他们、他们果然来学校欺负我了。”
江宁柔柔弱弱哭了起来,远远看着的楚棠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能哭,“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是受害者!”
楚棠看出了她的打算。
反正没证据,江宁如果咬死了自己是被强迫的事实,虽然名声还是不好听,但至少能挽回一些损失。
主动和被动还是有区别的。
你放屁!!你自己不要脸放荡还赖我们家逼你的,我们什么时候打你了?”
王家爸妈都气疯了,险些栽倒在地上,一把攥住匆忙过来扶住他们的王喜孟手臂,力度大得直掐出了血:“儿啊,这媳妇,咱们家要不起,算了吧......听妈一句话,这种女人就算娶进家里,也不是安分的,早晚把咱们家搞散。”
王喜孟胸膛剧烈起伏,看着为了他的事,愈发苍老憔悴的父母,再转过头来看江宁,脸上已经是恨不得喝她血噬她肉的憎恶。
他爸妈什么时候打过江宁了?
只有刚开始江宁不肯去他家,他下手重了点,给过她一耳光,后面江宁服了软,他再没动过手。
至于江宁给公安看的那截手臂,是前天晚上两人在床上兴致正浓搞出来的,她居然敢污蔑他?
王喜孟眼前一阵发黑。
这个婊子下定决心不跟他过了,一心想要扒他那个京都来的知青,婊子!婊子!
这种放浪形骸的婊子生的孩子,他不要了!就算真的不是贱种,是他王家的种子,也他妈不干净了,,流着这女人肮脏的血!
王喜孟死死盯着江宁,突然古怪一笑。
“我强迫你?我强迫你什么了?”
“强迫要主动给你还钱?还是强迫你自己脱衣服,趴在床上给我舔。”
“别说......”
王喜孟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皮,脸上露出几分男人都懂的回味,“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同志,要不是你经验丰富,技术高超,天天晚上跟我咬,才哄得我失了智偷家里钱给你还钱,不然我疯了吗?”
“哗——”
人群炸开。
这放在风气保守的小镇上,还是太炸裂了。
太炸裂了!
吃瓜的大妈们眼睛里射出逼人的光彩:“哦——”
今天没白来。
脑子里已经想着过年回娘家村里怎么把这个事儿,添油加粗当成新的谈资,给大家伙儿见见世面了。
还是城里人会玩啊。
无数人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想要看能干出这种事的江宁长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表情。
人挤人地往里冲,人一多就看不清楚了。
“别挤!”
“谁他妈踩我脚了?”
“让开——”
先是突如起来的抱怨声,接着隐约听到里面似乎传出一声江宁崩溃的尖叫声,再然后跟着公安们厉声让退后的呵斥。
场面彻底失控了。
门卫室距离事情发生点也就几米远,人越来越多,还有更多闻讯而来的人不停
往这边跑。楚棠眉头一皱,拎着还想看下去的李悠悠出了门卫室。
“走了。”
李悠悠还不乐意,眼神跟吸在那边一样不想走:“哎呀,时间还早,再看会儿热闹嘛。”
楚棠拎着她后领脖子,绕过几个人高马大差点撞过来的男学生,似有似无扫了她头顶一眼:“真不走?人一多,我可就找不到你了。”
李悠悠还反应了几秒,委屈地呜了一声:“棠棠,你怎么还骂人呢......”
说归说,还是老实巴交跟着走了。
等上午听说门口发生了踩踏事故,好几个女学生被送去了卫生院,李悠悠才知道那种情况多危险,后怕了好些天。
......
时间像一条河流,轻轻地、无形地流淌而过。小镇的日子很平凡,每天都大差不离,江宁那件事发生过后,再没听说有什么大事件发生。
楚棠的成绩在稳定进步,月考的名次一次比一次靠前,上升到了第一名后,再也不动了。
与此同时,盛华的事业摊子越铺越大,随着资金地不断积累,向周边市里也发起了扩展。对于楚棠这个厂长而言,钱越赚越多,反倒成了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