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还真有个老同学在警局,他立马打了个电话去。
南云坐在他旁边,让他开了外放。
南桥简单说了下何曼松的大致信息,老同学就先挂了电话,先去问下同事。
没等多久,那边回了个电话来。
“老南啊,我问到了,是有这个叫何曼松的人。但现在还在里头审着呢,有人举报他公司开展违法业务,具体的我肯定不能对外说。”
“你也先别急哈,这事儿还没查清楚,那何曼松要是没干过这事,就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不会冤枉好人。”
老同学安抚了一下南桥,南桥转而问他:“你们这个审讯一般多久出结果啊?”
“这也说不准,查得快一两天就出来了,查得慢还得扣着慢慢查,但没什么实际性证据的话,我们也不会押着他,还是会正常先放人的。”
南桥:“行啊,那麻烦有消息了你告诉我。”
南桥这边的路算是行不通,南云想着钟若茹认识的人多,经历的事儿也多,就和她也发了个消息,告诉她这事。
钟若茹一看完南云的留言,直接甩来一句:你等着,姐去找找人。
南云点了个哭的表情,这会也就在钟若茹这她能表现得脆弱一些了。
钟若茹回她摸摸头的动图,安慰她说:没事儿,我去问问,这事听起来也不是特别严重,就是正常被举报了核实一下。
这道理南云也明白,可是越是没有消息,她就越是不安。
她上网搜了下智图科技的母公司,如果真是下狠心要搞云知时,何曼松肯定无力招架。
而且,再过两天就是齐君玉的忌日,何曼松再不出来,那就要赶不上了。
第70章 我想你了。
何曼松和吴婷就这么失联了四天,南云甚至问了况荔,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情况。
她提前和何京打了个电话,但没说何曼松出的事,只说他生病高烧,没办法去北城了。
南云几乎每晚都没怎么睡好,梦里都是何曼松,昨天梦见他终于被证明清白,出了警局,今天梦见恶人得逞,他被判了刑。
凌晨一直睡睡醒醒,南云白天都提不起精神。
从海市回来第五天的下午,南云正搂着月饼在沙发上补觉,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她半梦半醒间看见何曼松三个字,还以为又在梦里,糊里糊涂地点了接通,喂了一声。
何曼松在手机那头轻笑:“这个点了,还在睡觉?”
南云揉了揉眼睛,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南桥和方芳不在家,整个客厅都黑着灯。
缓了一会,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把月饼都吓得飞机耳。
“你没事了吗,你现在在哪?!”南云急忙问道。
何曼松:“刚回到家,准备洗个澡出来见你。”
“不不不,我直接来见你。”南云说着就直接往门口跑去。
何曼松玩笑说:“这么急,想看我洗澡?”
南云听他语气轻松,猜测是没什么大事了,佯装恼怒地说:“何曼松,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这么多天一个消息都没有!”
“我知道,你快来吧。”何曼松语气一顿,“我想你了。”
挂了电话,南云随便扯了一件大羽绒服罩在身上就往何曼松家里赶。
半路上,她还收到钟若茹的消息,她问南云何曼松是不是到家了。
南云惊讶着她消息来得这么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钟若茹对她卖关子,说是秘密。
到何曼松家里的时候,他还在洗澡,洗衣机轰隆轰隆地响着,南云心里彻底安定下来。
花洒的声音一停,大概过了十分钟,何曼松走了出来,头发还湿着,盖了条干毛巾。
南云没忍住,三两步扑进他怀里,声音因为委屈而闷闷的:“吓死我了。”
何曼松环抱住她,低头埋进她的发丝里,贪婪地摄取属于她的味道。
南云抬起头想蹭蹭他,却被下巴冒起的胡茬扎得额头生疼。
“你怎么刚才不刮胡子。”
何曼松说:“忘了。”
他松开手回卫生间拿了刮胡刀,递给男友说:“你帮我。”
“你是少爷吗,这也要我帮忙。”
南云嘴上不让步,手却接过了刮胡刀。
何曼松点点头,身体一颓把下巴搁在南云肩膀上:“太累了,没力气。”
“其他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累……”
何曼松两眼一弯:“哦,是吗?比如什么时候?”
看着他揶揄的表情,南云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正经事,一伸手将他背拍直:“别吵,小心我剃到你的肉。”
南云仰着头,细致地给何曼松刮着胡子,等肉眼能看见的胡茬都被刮了干净,南云上手摸了摸,确认了下皮肤光滑,才满意地放下刮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