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抚她的头,轻声道:“你莫怕,你是头一遭,爷也是头一遭,也晓得初次女子会难受些,你安心将自己交给我,定不会弄疼你,可信爷?”
青夏知道,自己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讨不得好了,他已耐心与自己说了这么久,身为通房丫鬟,他已经给了自己极大的宽容。
乖巧的点了点头,看得他面色一缓,随后微闭上了眼,跟随着他的节奏而去。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雷声越大,叫里头的人也听清,这一场夜雨来袭,来势凶猛。
青夏微睁开眼,便见他满头热汗,拿过放在枕边的一方丝巾,替他擦去汗珠。
她的细腻温柔,叫宋溓一时失了控,忍不得的失了温和,那温润君子,也忘了理智。
好像无师自通一般,便多了些技巧。
“你方才的声音很好听,再哼于我听。”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青夏脸色爆红,抿紧了嘴唇不肯再开口,宋溓也不恼,抬起身来打落金钩上的纱幔,再度下去时,轻笑着与她共赴极乐。
轻纱漫漫,随波而动。
纵使做足了准备,可正实行起来,身体上还是痛的呼吸困难,青夏忍不住扣紧了他的肩膀,再听到他沉闷的哼声,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指尖伤着了他,吓得连忙将手缩回紧紧的扣住床褥。
宋溓并不是因为她的扣肩而疼,他无法言说自己此刻的感觉,目光紧紧的跟随着眼前的女人,那眸中的炙热,怜爱,再不加掩饰……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男欢女爱,莫不癫狂。
“娇娇,可受得住?”身心快活了,口里也无师自通的同她道起来闺房情话。
青夏蹙着眉头,只觉得像是被劈开一般,痛苦的难以言说,体色渐粉,无助的摇摇头。
宋溓目光微暗,此情此景美不甚收,人间一等乐事,他终得所尝。
……
第30章 爷不会亏待了你
有些事上,男人果然比女人开窍的更快更深。
青夏以为严格遵守避火图上那些便是完成了任务,可面前的男人却带着她去探索,享受极致,享受刺激。
少女初次总是凌乱的,也免不了疼痛和羞耻。
哪怕事已成,两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可青夏的心里还是羞耻的,明晃晃的烛灯之下,她的每一次变化都能掌握在男人手里,她的表情,她颤抖的唇瓣,都能尽情的取悦他。
宋溓是极快活的,他不知自己压抑了多少年,这些年在这府上,他克制自己的情绪,掩盖自己的喜好,做一个无可挑剔的宋家大少。
或许连自认最关心了解他的母亲都忘了,从前他是一个多恣意的人。
这些年除了喆友和清源,没人知道他的痛苦,也无人觉得他会痛苦。
他拥有着大部分人不曾见识的一切,这般出身与学识,应当是顺风顺水的。
今夜,他不要在压抑,总归这个女人是独属于他的,也要因他喜而喜,为他悲而悲。
他将自己的狂放尽情的撒在这个女子身上,他终于懂得刘靖帆说的,何为闺房乐趣,何为销魂美人。
……
屋内红浪翻被,欲浓情盛,屋外却有些冷,春夜总是有些寒的。
喆友并外院的小丫鬟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而那里头丝毫未有停歇的架势。
喆友搓了搓耳朵,看了下旁边直瞪眼的小丫鬟,低声道:“再去看看水。”
小丫鬟如蒙大赦,忙跑远了去。
……
青夏侧躺着,腰已酸软无力的塌着,任由他摆弄,在一次无法克制的吟哦中,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宋溓也终于尽了兴,用力的拥紧她,悉数涉出,灭顶的快感令他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看她双眼紧闭,眼睛还有些肿,是方才难耐,哭着想要停止,怜惜的摸了摸她的眼睛,心里满是欢喜,两人平躺在乱七八糟的床上,顾及她此刻昏睡,也没急着叫醒她,两人相拥而眠,十分亲密。
青夏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她坐在地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困住,越是想站起来陷得越深,直到一直黏腻的黑手从后攀住她的肩膀,要带着她往下拉时,吓得她惊叫出声,猛地睁开眼,满室的昏黄,一下子将梦魇照散,而身上的不适瞬间占满了她的感官。
“醒了?”
身侧慵懒的声音响起,青夏侧头看去,见他侧身撑着头,目光温和的落在自己身上,与方才那个逞凶肆虐的男人完全割裂。
几乎是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想离他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