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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行程变得很快,而青夏再和宋溓单独相处时,像是想开了一般,又恢复到往日那平和的状态,一时间倒是叫宋溓多看了她几眼。
意识到她好似真的没那么多气了,还打趣说:“比之以往,你如今已懂事了不少,这样才像话,你是爷的人,无论何时你都要记着,面对你自己的男人,以柔克刚才是上佳。”兴趣来了,他还教起青夏如何抓住她。
青夏也是一笑,很是顺从。
顺从到不真实。
有日夜间,他欺身而上时,青夏微微拦了下。
“再过两日就要到京了,爷怕是还要留下许多精力去处理事情,不好叫奴婢耽误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亲热了,前段时间气氛寡淡,而现在初有和好之相,宋溓哪里还会忍?
当下也停住,俯下身凝视着她,手指拨开她胸上束缚,在她心口画圈,意有所指道:“爷年轻,不觉吃力,究竟是你担心,还是……”
青夏用行动回应了他,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抬起身来在他唇边印下一吻,笑咯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心里住了个小女人呢,竟敏感成这样,奴婢好心好意都要被曲解,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幽兰之气萦绕鼻尖,她的唇瓣柔软香甜,那双眼眸似是藏了星星点点火光,温言软语好似是迷药一般,只是霎时,气血翻涌,心如擂鼓,他只手扯了她的束缚,捧着她的脸吞下她欲拒还迎的挣扎。
小青夏,我的心肝儿。
情动之时,他如是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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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回京水波微荡
当夜,许是青夏多有顺从之意,倒令他添了几分疯狂,将这些日子的不满与压抑一并释放出来,困于身边不肯罢休。
到后来,青夏都是强撑着应付,时而说句软话让他放过,可宋溓觉得,今日的她乖巧的过分,实在很难罢手。
她本就清艳动人,若使出小姿态刻意逢迎,只会将他牢牢锁住。
其实这些日子与她之间冷战了这许久,他心中又何曾不悔呢?明知道她心里是有傲气的,可一想到她的傲气在自己身边的结果会害了她,又加之她对他们之间总是闭口不谈讳莫如深,这样的感觉实在叫他气在心头。
他确实欣赏她的性格,喜欢她的一些小脾气,可他却也很清楚,这样的性格和脾气,并不适用在一个侍妾身上,即便他有心要抬举她,可若她拿这样的个性在国公府生存,是没有往上的可能的。
他终要娶妻,郡主也不见得是个能容下人的人,他只能在这二者之间去周旋,对于青夏来说,空有骨气有什么用?背后只有他撑腰,可他毕竟是男子,不可能日日都守在后院,为她保驾护航,郡主就不一样了,她出身高贵,背后是整个王府,将来做了自己的夫人,便是她的顶头主母,对她如何都使得,若她这样的个性摆在当家主母面前,只怕是没有好日子能过。
若是在现在他不能将她的一些脾气和想法扭正过来,只怕将来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
作为妾室连夫君的话都不听,又如何指望她能叫夫人安心呢。
见她如今如此温顺,许是那日对她说的话都叫她放在心里去了,他便说:“你若日日如此温柔小意,叫爷舒心,爷对你又怎舍得说骂?好青夏,就这么着吧,乖乖待在爷身边,爷绝不会亏待你。”
青夏香汗淋漓,手抠着床上褥子,听着他在耳边的话语,只闭上眼睛一声翁叹,示意她听见了。
得了她的回应,宋溓最后重重一击,将全部的热情都疏散在她身上,抱着她回味时,说了句:“青娘,给爷生个女儿吧。”
青夏惊了一瞬,可实在疲乏不堪,闭上了重重的眼皮就此睡去。
……
回京的那日瓢泼大雨,可一路上都能看到国公府的人相迎。
青夏恹恹靠坐着,看着车外熟悉的场景,感慨万分,紧赶慢赶还是早早的回来了,而迎接她的是如同撕开了道口子似的瓢泼大雨。
空气也很是沉闷,叫人的一呼一吸都像是进了水汽,只觉胸口沉闷。
宋溓坐在她身边闭目养神,等到马车停在了国公府时,外头的人撑着大伞,一路将大少爷护送回去。
青夏跟在身边,有田田照顾着,便留意看了看,却是见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婧娴。
前面的宋溓也看到了,脚步顿了一瞬,下一秒如常往前走去,拜见了出门迎接的父亲。
宋国公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舟车劳顿,今日雨势太大,为父没能出城迎接你,回屋去吧,等收拾妥帖了再去给你母亲请个安。”
宋溓神色未变:“儿出远门今日回来,怎好劳动父亲出门迎接,娘她为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