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治愈别人的能力吗?再试一次。”
安秋一时手忙脚乱起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对别人用......”
他
要是知道,早就把江宁腿治好了,不会迷糊到现在,不过还蛮神奇的,他明明没刻意使用这份能力,江宁和棉花糖却照样能受到影响。
大概是因为生活在一起的缘故吧。
江宁被他逗笑了,在海里每天只知道跑出去玩,所以什么都没学会是吧?这家伙也真够心大的。
眼看血流的越来越多,安秋情急之下按压住她的指腹,江宁期待地看着他下一步动作。
只见安秋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动用意念,下一秒他松开江宁的手,忐忑地去看上面那个小伤口。
愈合了。
江宁满意地笑了笑,忍不住问:“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治愈别人吗?刚才不是还说你家里人都会自愈。”
安秋小声替自己解释:“自愈相当于被动技能,而且我们家都会自愈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去治愈别人......”
江宁眉毛一挑,“如果你们的族人受伤了,你们也不会去救治他吗?”
“不会,人类不也有生老病死吗?我们也一样,如果经常动用这种能力,反而会导致不平衡。”
从小母亲就告诉过安秋,不要随便把自己的能力展示给其他人看,也不要多管闲事,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宫殿里,也懒得学什么法术,反正又没别的用处。
长大之后太好奇外面的世界,经常偷跑出去跟族人玩,或者一个人游好远去探险。
当然了,什么都不是绝对的,很早的时候陆地上有人故意往深海里投放类似炸弹的东西?当时好多人鱼都受伤了,母亲特别生气,把那片海域附近的陆地全淹没了,还救治了很多族人。
但是之后的那段时间,母亲身体变得很虚弱,安秋觉得这种治愈能力如果在别人身上用多了的话,是会消耗自己的。
江宁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安秋瞥了一眼她的手指,傲娇道:“好得很,你这点小伤还没到能把我榨干的程度呢。”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啊?江宁弯了弯眼睛,不由自主想到两人永久标记的那天晚上,安秋在她身下哭唧唧求饶的模样,别提有多令人兴奋了。
江宁临时起了坏心眼,缓缓凑到他耳边问:“标记你的那一次,有感觉被榨干吗?”
安秋的脸瞬间红了,不过还是嘴硬道:“还行吧,也就那样。”
“哦......”江宁靠着沙发,抬头喃喃自语:“我怎么记得有人中途求着让我停下呢?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安秋身子一僵,随后像只炸毛的大猫,“你敢取笑我!”
“不敢不敢。”江宁拉着他准备回卧室睡觉,时间也不早了。
可安秋是杠上了,一到床上不等江宁去关灯,一个翻身霸道地把江宁压在身下,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令江宁感到全身跟通了电般酥麻,接着她眨眨眼,问:“不睡觉吗?”
明天还得上班呢。
安秋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俯身在她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低声说:“看着吧,今天我要把你榨干。”
哎哟,江宁有点想笑,偏头试图憋住这份不合时宜的冲动。
安秋像个毛头小子,三两下把两人的衣服一同脱掉,然后又把卧室的灯光调成暖黄色,他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偏好,比如先营造氛围感。
江宁按住他那乱动的手,“算了吧,明天还得上班,周末再来。”
安秋应该是看了什么书,冲她邪魅一笑道:“哼,我要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江宁愣住了,随后捂着脸任由安秋开始证明自己,期间对方很是霸道,不让她动不让她碰,还凶巴巴地威胁说如果不照做就把她的手绑起来。
有意思,江宁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倒要看看安秋会坚持到什么时候。
十分钟,二十分钟......
随着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安秋不动了,喘气声也不争气地从唇边泄出。
江宁拍拍他,明知故问:“还能行吗?”
安秋憋红脸,又坐直身子道:“能!”
江宁又想笑了,索性用胳膊挡住自己半张脸,胸膛一起一伏的,这么一来,安秋也会被她带着上下起伏,他惊呼一声,全身都软了。
“呃......”江宁被他这么突然压着,有点喘不过气。
安秋一边喘一边带着哭腔埋怨:“让你老老实实的别动,你还动!”
江宁真的很无辜,她控制不住想笑啊,于是抬手帮他顺顺背,不忘鼓励一句:“你已经很棒了。”
虽然只坚持了不到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