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字卿顺手揽住了她,两人就在那一方天地紧密相拥,他压低声音,嘴唇碰触她的耳朵,询问:“不要?”
心里的满足不太真实,谢字卿又用力抱紧了些,直到她发出不满的闷哼。
像一声畅快的呻/吟。
他忍不住抿了抿唇。
“疏遥,叫我夫君。”
“你爱听吗?”
“嗯。”
她凑上他的耳朵,缠绵悱恻道:“夫君,夫君~”
她身上染着淡淡的桃花香,如此清幽,又如此霸道,不由分说地钻进他的每一寸肌肤,谢字卿沉沉地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摩挲着她衣领不能覆盖之处的雪白脖颈。
就那么一小会,他的后背和颈间便出了细密的汗,利落地扯开些寝衣的领子,乞求凉风能带走他这一身灼热。
结实的胸膛深深浅浅地起伏着,呼吸声和目光一样极具诱惑,他的心里想着些“肮脏事”,好在这副皮囊让他看起来很是无辜。
宋疏遥却不觉得他无辜,心底的欲/念被他挑/逗起来,她抬起头,看着谢字卿忍耐到泛红的脸庞,咬了下唇,眼中似有水光,轻声道:“夫君。”
无数心跳声冲上他的耳朵,像是密集的鼓点,霎时点燃他眼底的火焰。
如水的眼波不仅不能让火熄灭,反而雪上加霜,清幽的花香也是同谋,无意撩/拨,就让他轻而易举,欲/火/焚/身。
人不是野兽,至少不该像野兽一样。
可他的目光已浓如糖水,一颗心也早就化干净了,剩下的理智思考不了什么高尚的东西,只想抓住那纤细的手臂,剥干净了,不管天昏地暗,一起沉沦。
鼻间相抵,互相抚慰。
没有谁能再离开谁,他们是最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