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弋的衣服都被扒拉得露出肩膀,他于心不忍地摸摸她的脑袋,“非要用这种方式吗?”
“我可是很贵的,还有其他的灵异事件等待我去解决呢。”路知声看着屏幕里出现的大头女鬼无动于衷。
“什么灵异事件,什么啊!”蒋柔推开顾旭的脑袋凑过来,大眼睛眨巴眨巴,满脸求知欲,“我要写新剧本,你给我一点灵感呗。”
“付钱。”路知声伸出手来。
顾旭白了他一眼,“切,财迷。”
陈弋插话,“总之,我有其他办法,等明天告诉你们结果。”话音落下,徐向迩就被他箍住扑腾的双腿,扛着腰抱起来,走上楼梯。
“这是去干什么?”蒋柔一脸茫然。
“啧,母胎单身的人少管。”顾旭蒙住她的眼睛,“你也去睡觉吧。”
“不要,我要听大师讲灵异事件。”她从兜里掏出一百块,真诚地询问,“这点够吗,不够的话,我明天再给你拿。”
?
坐在对面的路知声和顾旭对视一眼。
与此同时,二楼的卧室内,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隐约的月光照进来。
徐向迩被平稳放在床边,她盘起腿,无奈地哭诉,“这个世界能被恐怖片吓到的人,大概就只有我了。”
“没关系,又不是只有恐惧这一种情绪。”
陈弋倾身,漆黑的眼眸只看得到眼前的人,声音低沉。
完咯。
她本能地向后一缩,却被他捉住脚踝,徐向迩惊呼:“他们还在楼下呢。”
“隔音很好。”陈弋在她的上方,单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丝,“尽快确认一下,不然我会很担心你的。”
“……”
这个理由让徐向迩哑口无言,吹风机吹过的头发蓬松细软,散在床上,她微微抬起头,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随便你吧。”
可事情却不像徐向迩内心所想的方向发展。
从始至终的检测过程,陈弋都覆在她的下半身,没有抬过头。
徐向迩闭上眼睛,似乎是在热带雨林,自己赤脚踩在水里,却被水底的水藻缠住无法脱身。
陈弋轻轻一个举动,就让她瞬间跌进水里,全身都黏稠湿润。
“陈弋,你够了,已经足够了。”徐向迩的手指插在他的黑发之间,用脚去踢他的肩膀,“我不会再变成河狸了,不会了。”
陈弋低低地嗯了一声,却仍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良久,他凑到她的耳边,“万一是阈值提高了呢,再等等。”
徐向迩的脖颈向后折起,她能明显地感知到那修长的手指在做些什么,莫名地,她想到陈弋坐在办公室时,手里拿着那支深蓝色钢笔敲响桌面的场景。
她比那钢笔还要易碎。
最终,她像瘫软的一条鱼,覆在他的肩头,声音潮腻,“陈弋,你简直就是为了自己。”
“真的吗,难道不是你在快乐吗?”
陈弋的语气毫无波澜,还朝着徐向迩的耳畔吹了一口气。
窗外又落下小雪。
徐向迩趴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雪,“你先别出去,我怕他们会想歪。”
“不出去也会想歪的吧。”
“你闭嘴。”一个枕头扑在陈弋的脸上。
“那不出去我们再做点别的。”
“不要!”
“怕什么,再试试。”
徐向迩抬脚就跑,跑到浴室里,刚想回身关门,陈弋的长腿已经进门,他顺手关上浴室门,“尔尔真会找地方,这里更安静。”
这人一定是个大变态。
徐向迩还未出声,就被堵上了嘴,绵长轻柔的吻不止何时会停止,她的意识逐渐迷离,无意识地呻吟着。
陈弋捉住徐向迩的手,滚烫又发胀,她的手指一颤。
黑暗之中,他的声音委屈,眼睛亮亮地盯着她看,“尔尔,帮帮我,好不好?”
请不要在这种时候说问句啊。
在公司指派徐向迩做项目时,他可不是这幅面孔。
可听着他伏在自己的肩头喘着粗气,徐向迩忍不住心软了一下。
“好吧,下不为例。”
不知过去多久,她的手开始酸涩无力,眼睛含泪地望着陈弋,“好了吗?”
“马上。”
“你已经说了好多次马上了。”
徐向迩向后躲了又躲,却还是躲不掉胸前的痒意,最后后背贴在镜子上,冷冷的触感令她颤抖了一下。
陈弋在这时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缓了一会儿后,拉着她的手打开水龙头清洗。
“对不起。”
“哇,真的不会变成河狸了。”
徐向迩跳下洗手台,任凭他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她站在原地跳了两下,“好像做梦,竟然真的不会变成河狸了!”
陈弋的双眸恢复清明,温柔地看着眼前无比雀跃的人,“要不要出去找他们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