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骥程不知道她从哪个渠道了解了这么多羞人的知识,也被她激出了下意识的反應,扬手就用梳子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抽了一下:“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明珠顿时哑巴了,捂着屁股,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黎骥程被她提醒以后,再下手时注意了許多,专心致志地给她盘好了头发。
两个人整理好仪容一起去上班。
黎骥程在車库里选了他常开去公司的車解了锁,明珠一溜烟跑到驾驶座的门前,一把拉开了車门。
他还在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殷勤地替自己开車门,就见她作势往驾驶座里钻。
他一挑眉:“干什么?”
明珠用挑衅的眼神看向他,将大拇指对准自己的胸口指了指:“今天本小姐开车,闲杂人等通通闪开!”
三天不打,她又开始上房揭瓦了。
也不管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这么水灵灵的演上了。
黎骥程饶有兴味地望着她:“驾照到手了?”
明珠理不直气也壮:“没。但是我不管,我就是要开车。”
黎骥程看出来了——她就是想找打。
他漫不经心地退后一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也不跟她较劲,直接同意:“你开。”
明珠顿时惊讶地看着他,随即将唇抿成了一条线,狐疑地端详起他的神色,合理怀疑其中有诈。
但她还是更倾向于黎骥程被自己磨得没了脾气,有意将他的阈值拔高,试探着将一只脚迈进了车厢里。
黎骥程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明珠不信邪地将身子也钻进车里,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丝毫没注意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下一秒,她往下一坐,忽然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万有引力,一股疑似坐空的滞空感转瞬即逝,吓得她心跳陡然加速,接着便一屁股跌坐在了驾驶座上,活像径直摔了一跤。
她懵了一瞬,顿时察觉了黎骥程故意为之的戏弄,气急败坏地说:“你干嘛把座位调得这么后?”
黎骥程笑弯了那双狐狸眼,一本正经地哼笑道:“没办法,腿比你的长太多。”
这是连捉弄带嘲讽,将他腹黑的本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黎骥程欺身下来,用双臂将她锁在了狭小的空间内,近在咫尺的距离令从他鼻与唇间呼出的吐息灼热地袭向她的面颊。
他身上木质香水的淡香侵入她的嗅觉系统,让她太阳穴以上的神经阵阵发麻,发出愉悦舒爽又羞耻感爆棚的信号。
他用力在她臀侧拍了一巴掌,发号施令:“爬过去。”
明珠:“?”
她满眼的迷茫与懵懂,不解地望着他。
黎骥程又复述了一遍:“爬过去。”
“我……”
她还想再说什么被黎骥程一口打斷:“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明珠急了,挣扎着起身:“我不!你放我出去!”
可惜在他的股掌下,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他伸手轻轻一推便将她重新压倒,宛如草原上的雄狮逮住了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一掌就能将不断蹬腿的兔子摁住。
他嗓音低沉,磁性中透着魅惑,身上的气场却丝毫没有减弱半分:“既然不想从副驾好好上车,就从驾驶座这边爬过去。友情提示,中控上放着保温杯,碰倒了——”
他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下去,却让人无端开始遐想他所说的情况发生后的后果。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明珠脸都吓白了。
这个老登!
下次一定往他保温杯里灌冰水!
她明珠有胆有魄!能屈能伸!
这次委屈求全,是为了更好的反击。
这样想着,她从他双臂支起的缝隙间灵活地翻了个身,像猫咪一样塌着腰爬了两步,撑着副驾座位上的软垫转移重心,一百八十度空中转体,臀先落座,面朝着虎视眈眈望着她的黎骥程,将悬空的双腿一前一后收回,用不着小心翼翼也顺利通关。
她人都过来了,还故意抬脚踹向黎骥程,结果被他倏然攥住了脚腕,只能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黎骥程冷哼一声,放开她的同时提醒:“安全带系好。”
明珠慢悠悠地坐正,矫揉造作地说:“安全带是什么东西,人家不知道呢。”
刚才折腾了片刻,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黎骥程不再配合她玩闹,倾身扯过她那侧的安全带,两秒钟扣好。
明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顿时老实了。
黎骥程肃声正告:“我开车的时候不许捣乱,不然屁股给你揍成八瓣。”
明珠终于得逞,心满意足地“昂”了声。
叫他说以后都不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