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后，一想到温玖的态度，心情还是很不好，很不好。
心情不好还得去上班。
到了晚上，等到保镖的视频，看完后，压抑的坏心情终于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一直盯着女人的表情。
第三遍，是双手，第四遍，是脚，第五遍，是全身。
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抱着头蹲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这不像她的性格。
这个女人让她栽了那么大的跟头，不解决她，心里总是不安。
对着站在一边的保镖说道：“郑水，你觉得温玖怎么样？”
女人愣住，好像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把问题跟她重复了一遍，才回道：
“能跟聂小姐做朋友，人自然不错。”
回答的滴水不漏，就算她故意刁难郑水，也找不到理由。
话少，做事靠谱，交代她的任何事，都做得很好，现在就是差忠心。
中午，温玖正在图书馆里看书，闹钟震动，提醒她要跟学姐一起去食堂用餐，于是收拾好东西往那边赶去。
在路上，温玖看到黑夜挡在学姐前面。
黑夜的表情不对，温玖跑了过去，听到女人对学姐说：
“聂水薰，你再狡辩也没用，一定是你找人来打我。”
“黑夜……”温玖把女神挡在身后，“污蔑是要承担法律后果。”
“温玖，除了聂水薰跟我有恩怨，我想不到谁会打我？”
“学姐跟你有什么恩怨？”
黑夜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温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人身上，拉着女神的手臂先走。
学姐跟她说：“温玖，幸亏你来了，她刚才可凶了。”
边说边往她身边缩，让温玖忍不住想保护她。
握紧她的手，如果现在周围没人，温玖一定要抱紧她，让她不要怕。
“以后她凶你，我帮你凶回来。”
“好。”
下午遇到黑夜，她身边跟了几个人，看身形像是保镖。
做坏事做多，被人打，还要赖到学姐身上。
越看越厌恶，怕倒胃口，温玖换了方向走。
晚上，温玖和学姐出来外面散步，在她们前面有两个女生。
一人拿着一支冰激凌，其中一个矮一点的女生说道：
“老婆，给我尝尝你的。”
这个时候，女神突然蹲在地上，把脸埋进双臂中。
温玖连忙蹲下：“学姐，你怎么了？”
学姐还是那个姿势，话从双臂中传了过来：
“温玖，你这个渣女。”
温玖……
她做什么了？
从认识女神后，心里、眼里都是她：“学姐，为什么这样说我？”
女神仰面，眼泪汪汪，一边哭一边小声地控诉：
“吃干抹净，一点责任都不想负，
只是玩玩而已，
不是渣女是什么？”
“学姐，你别哭啊，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温玖庆幸，今晚走的这条路人少。
偶尔有几个人经过，也不好意思多看。
不过身后跟着保镖，她应该听到了。
如果被人拍到，不知道要怎么传女神的谣言。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该死的毒誓，该死的自己。
“渣女……你这个渣女……”
女神把脸又藏进手臂中，哭声更大了。
“学姐，你别哭了，我跟你说清楚是什么原因。”
没有回她话，但哭声停了下来，应该在听。
哭的温玖的心揪疼，也不要脸了，尴尬地把发誓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说到那句毒誓时，那两个字真的没脸说。
左掌和右掌合在一起，拍打了两下，发出的声音，学姐，应该听懂了吧。
“我主动【趴趴】十次就好，是吗？”
“嗯。”
女神果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温玖尴尬的脸通红，脑子抽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女神在她心里一直是冰清玉洁的形象，怎么会主动做这样的事。
学姐擦掉了眼泪，拉着她的手腕走。
温玖偷偷瞄女神，看不懂她的神色，是生气了吗？
现在要去哪里？
坐上车，跟着后面的保镖也上来，问道：“聂小姐，现在要去哪里？”
“往前开，速度慢点。”
一上车学姐就放开了她的手，靠着车门边坐，两人中间空着好大的位置。
这是以往没有的，温玖搞不懂女神要做什么，也不敢问。
一路上，温玖都在想着该怎么哄女神，该说什么话。
还没想到，学姐已经让人把车停下，丢下一句话就走人：
“不要下来。”
保镖跟在她身后走了没两步，也站在原地等着。
温玖视线一直跟着女神，见她走进了一家……成人用品店。
不敢相信瞪大双眼，眨眼再看，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