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钟嘉盛摇下后车窗,冲笑得娇俏过人的林亦依使了个快上车的眼神。
双胞胎蒙着毛巾,不知道自己上的车是保镖驾驶,等揭开小动物毛巾发现没有跟爹地妈咪同坐一辆车。
张开嘴就开始嚎叫。
芳姐霞姐又是一阵哄。
林亦依跟钟嘉盛坐第一辆车,根本听不见后面调皮蛋的吵闹声。
但多少都能猜到。
轿车行驶到半道儿,大雨如注。
为了安全,保镖阿克把行车时速降低。
后排座的少爷少奶奶耳不离腮地靠在一起论起了股票市场。
他之前精挑细选了两支搞科技创新公司的股票,亏得一塌糊涂。
少奶奶随便买的两支冷门股票却翻着倍儿的往上涨。
钟嘉盛轻轻来回捏着林亦依的手指头,听她说清购买的是哪两支股票,嘴角牵起一抹玩味的笑。
“抛售?股价大涨怎么不继续持有?”
林亦依讲起自己的道理,“股票就是涨跌平,现在不出手,下个阶段不是跌就是平。”
钟嘉盛想给小钱串子开扇小后门,引她往好处想,“万一是继续涨呢?”
“那就少赚一点。”
林亦依目光短浅,只能看见眼前能抓住的。
剩下的部分股票本来就是纯赚,要因为贪心,搞不好会赔光。
“我觉得你继续持有一段时间会比较好,现在出手的话有些可惜。”
听他这样说,林亦依又有些动摇,“可是…”
钟嘉盛被她贪财又胆小的样子逗笑,继续怂恿她,“你现在出手,扣除税费和手续费,到手的钱只够交港市大一年学费。”
“本金你已经还我,但你下次入股的资金呢?还是从我这借吗?”
林亦依本就不坚定的立场彻底被说心动,“那好吧,我再多持有一个星期。”
“不过,你怎么知道还会涨?”
“想知道?”
钟嘉盛明知故问,眼底泛起精光,说话也像带了勾子。
“……”
林亦依懂他的意思,给出好处,“仙女牌鱼丸面。”
他可真是个算盘精!
男人啧了一声,勉强答应,“回去就告诉你。”
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停下,阿克偷听失败。
三辆轿车陆续行驶进钟家住宅。
梅姐和佣人撑伞迎接。
双胞胎被抱进大厅就跳脚的找爹地闹腾。
“刚刚为什么不跟佑佑坐一辆车?”
墨崽双手叉腰,等哥哥说完,他也重复地问,“为什么?”
钟嘉盛被两个小不点拦住,有些头疼儿子的难缠,“后排座不能坐四个人。”
小哥俩转着大眼睛想了下,又异口同声地说,“那下次让佑佑一个人坐。”
“下次让墨崽一个人坐。”
一个后排座位瞬间破坏小家伙如玻璃般脆弱的兄弟情。
杨莹过来催他们去餐厅吃饭,听到小家伙吵嘴,立马就转身回了餐厅。
墨崽嘟嘴,“哥哥坏!”
“你也坏!”佑佑抱着爹地的裤腿哼哼唧唧地不高兴。
林亦依怕被小家伙缠上评理,立马溜了。
也不管丈夫要怎样哄儿子。
钟嘉盛看着离开的两道身影,无奈失笑,拎起两小只也跟了过去。
钟家每日都要断官司,谁当主判人,谁就会收获钟慕林或者钟昹林小朋友的记仇本警告。
……
与此同时,半山区另一边的丁家也上演了兄弟相争。
桌上是摔出来的检验报告,虽然没有实质证据说明是阿宴下手。
但丁启鸣知道一定是他,港市澳市绝对没人敢把手伸到小儿子头上。
有胆子做这件事的人只有大儿子。
丁启鸣大动肝火,厉声质问,“丁宴,谁给你的胆子做这种事?
平时小打小闹我不管,你真当你爸是摆设?”
“他是你阿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丁启鸣对大儿子说不出的失望,流着郑家人的血,他也无能为力。
“从今天起,你改成郑姓,别跟着我姓丁,以后我也没你这个儿子。”
“呵。”
丁宴冷笑,“您终于说出心里话,在你心里巴不得就没我这个儿子。”
“光凭一份药物检验就认定是我做的,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心。”
丁厉勾唇讥笑,“真是越来越不要脸,敢做不敢认,郑宴这个名字也不错。”
“Eli,不许没礼貌。”
霍妮娜虽然憎恶这个差点毒死自己儿子的继子,但表面还是要过得去。
“偏心?你跟你弟弟拿什么比?他是我最爱的人为我生的儿子。
你不是,你只是我的义务。”
丁宴虽然早就知道父亲偏疼小杂种,但听他亲口承认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