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小姐误会你同我的关系怎么办?”
话中大有劝他下轿的意思。
男人面色冷然,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她的坐姿,“我同你是什么关系?”
姜岁欢有些泄气,轻声喃喃道,“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关系。”
“手伸出来。”
薛适贴着姜岁欢身畔,屈膝坐下。
他并未继续那个话题,而是摊开自己的手掌,示意姜岁欢将小手放在他掌上。
男人坐的很近,姜岁欢的鼻腔瞬间被他身上那抹熟悉的乌木香味裹住。
狭小的空间内全是她和他相缠的味道。
姜岁欢本能的想向后撤。
但薛适先她一步将她抓住。
“做甚?……啊。”
修长的直接握住她的腕臂。
姜岁欢倒抽一凉气,疼的直哼哼。
“还是很疼吗?”
……
他的手就压在她的伤口之上,能不疼么。
“疼也早疼过了,现在还问这个作何?”
姜岁欢转动着腕臂,欲挣开他的束缚。
却不想被薛适反手扣住,整根手臂直接动弹不得。
男人的气息骤然压得更近,“可是在怪我未在人前替你出气?”
“岁欢不敢。”
是假话,她自然是怨怪的。
一想到要不是那孟小姐帮着说好话,薛适就要将自己换给赵随,姜岁欢就更委屈了。
“只求大公子别把我当个物件,就算要拿我去换美婢,也盼着能换个好人家,而不是换给赵随那般的禽兽。”
薛适轻笑一声,抬起她的头,指节抚过她的眉骨,“我何时说过要将你换给旁人?”
她扭头,避开他的灼热目光,“您自个儿心里门清。”
薛适:“……赵随,我自然会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只是不在人前,也不是现在。”
姜岁欢捏了捏衣摆,显然对他那番说辞并不认同,只当他是在哄自己。
便敷衍回道,“那岁欢就先行谢过了。”
薛适倾身过来,扳过少女的肩骨,让她正对着自己,“你不信我,却信他?”
“我只知今日是他帮了我。”
这时,车架猛的一晃,姜岁欢一时不稳,被一头甩进男人怀里。
薛适顺势压住她的背脊,不想让她起身。
姜岁欢心中正烦,撑着手掌大力将人推开。
一时用力过猛,直接将人推到了轿壁之上。
沉默对视间,她也不想讲究什么身份礼法了,只想快些将人赶走。
“大公子还是快从这座车架上下去吧,佳人在前,还是不要做出些引人误解的举措来。”
薛适看着她,叹了口气。
伸手从袖中取出一罐膏药,撩开姜岁欢的袖口,细细在她被赵随抓伤处涂抹,状似不经意般问道,“你在意我同孟小姐的关系?”
姜岁欢看着霜白的膏药在腕间红痕处化开,隐入。心中总算是平静了几分。
她带着几分不解回问,“我该在意吗?”
她是真的不明白薛适为什么要这么问她。
她在意或不在意,能改变什么吗?
薛适定眼瞧了她很久,终是发出了今日的第一声笑。
“卿卿怨怪我时候的样子,看得我这处绷得厉害。”
说罢,他勾带着她的小手,就朝自己硬挺的下腹处伸。
指尖刚触及到那块薄肌,姜岁欢就吓得抽回了手。
“……”
“你无耻。”
话语间,她因为过于慌张而被腔内的涎水呛住,开始轻咳起来。
薛适心情颇佳地仰起下颌,露出颊侧那抹利落的线条。
他将手肘懒散的撑在轿窗边上,用气音朝她道,“好卿卿,亲亲我。”
整个人的显得禁欲之中又带着些涩气。
堪称复杂又放浪。
姜岁欢被他口中“轻轻亲亲”的念叨的一个头两个大,根本听不清他话的意思,只一味的推搡着他,欲将他赶下车去。
但最终,不过徒劳。
还是被男人的长臂揽入怀中。
掐着她的腰窝索吻。
她被薛适按的全身瘫软,只能依附在男人怀中,被迫仰起细白脖颈承吻。
薛适缠磨着她,将她抵在轿壁上,含糊粘腻道,“若是今日你跟他走了,我一定会疯。“
姜岁欢被他磨得实在难受,借力勾着他的颈子,想用小舌将他抵出去。
她费了好久才找到机会喘气,周身湿漉漉地对着嗔怪,“大公子……别这样……对我。”
“说,你不会再同他走。”男人眼底黑欲更盛。
他低头,去咬她胸前的襟带。
湿热之感顺着衣料导入她的皮肤。
她实在怕他会在车上犯浑,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道,“我不走……不会同他走……”
男人满意于她的妥协,轻嘬了下她胸前那颗朱红小痣,才将她衣襟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