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赵洵安知道轻重,肯定不是想浴血奋战,想必是有别的法子。
被问起,赵洵安倒是脸红着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结巴了两声,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
引着贺兰妘探了进去。
掌心充实滚烫,且大小十分勉强,贺兰妘只能占一部分。
一下就探出了那是个什么玩意,贺兰妘也跟着脸一红。
二人都没有出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贺兰妘心照不宣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来来回回,机械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耳畔是赵洵安逐渐紊乱的呼吸声,最终演变为与那夜如出一辙的哼声。
也不知是几炷香过去了,贺兰妘只知道自己的手快要废掉了。
主导者早就从自己换做赵洵安,不过她仍冲在第一线,所以手心仿佛着了火一般。
最后还脏了手,可谓是什么好也没讨到,只赵洵安红光满面地笑了起来。
“脏死了,快点给我弄干净!”
受了那么些罪,最后还弄成这样,贺兰妘很是不爽快,当即踹了赵洵安两脚,颐指气使道。
得了抚慰,赵洵安此刻正爽快,被踹了也是笑嘻嘻的,先是用身上的中衣将贺兰妘的手粗粗擦了一遍,再下床打水来,用湿帕子再细细擦一遍。
掌心红了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赵洵安拿了清凉的药膏给她涂上,掌心舒服了不少。
床帐被打开来散味,贺兰妘侧身看着正耐心给她净手的赵洵安,又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看吧,才一次手就这样了,还是身子耐得住,日后若想手不受罪,便多予我几晚。”
情绪正软和着,就听见赵洵安欠扁地跟她讨价还价,嬉皮笑脸的,贺兰妘又来气了。
“那我以后手也不予你了。”
冷着脸哼了一句,直将赵洵安听得大惊失色。
“别啊,是我说错话了,就当我放屁吧。”
贺兰妘又不气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反复无常。
……
好不容易熬走了月事,赵洵安这一日提早下职回来了,那一点收尾的零碎活便让各部尚书自己拿主意了,明日呈给他看即可。
一场夕食下来,贺兰妘被他看得没下过十二回,无需说些孟浪的话,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便已经代替主人一一说了。
今晚有她好受的。
这是贺兰妘从里头读出来的话。
月事走干净了,贺兰妘想着自己也许久未泡汤池了,便带着阿弥进去了。
汤池上雾气缭绕,飘着许多气味芬芳的鲜妍花瓣。
贺兰妘赤身入水,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阿弥在身后给她捏着肩活络筋骨,絮絮叨叨说着阿狸又长胖了的事。
忽然,一阵脚步声靠近,主仆两人都惊了一下,阿弥更是直接跃起去瞧,结果发现是煜王,一时不知拦还是不拦。
赵洵安不管阿弥心里怎么想的,大步流星就进来了,看见了正倚在池边浴身的贺兰妘。
玉白柔美,肌骨丰盈,让人看着血脉偾张,赵洵安更是气血翻涌。
“你出去吧,我要跟王妃一起泡汤池。”
恨不得将阿弥这碍事的小丫头一把丢到外面去,好让他能快些下去和贺兰妘亲热一番。
“可是……”
阿弥还想说什么,就看赵洵安已经开始脱外袍了,她吓得也不敢说了,六神无主的。
这算是她家姑爷了,她得避嫌才是。
“好了阿弥,既如此你快出去吧。”
好在贺兰妘及时出言,阿弥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这姑爷也真是没个规矩。
水雾弥漫间,赵洵安也下了水,一步步朝着贺兰妘靠近。
说实话贺兰妘此刻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她觉得这个汤池很可能马上要被赵洵安当成床用。
水雾遮挡不住那等可怕的轮廓,她知道那是冲着她来的。
心中一紧,看着越来越近的赵洵安,她忽地有了个好玩的点子,二话不说往水里一沉,消失在了赵洵安跟前。
水面上花瓣众多,雾气也阻挡人的视线,赵洵安一时没能找到逃蹿的贺兰妘在哪。
就在他转身的一霎那,脚踝忽地被一扯,他仰躺着进了水,激起大片水花。
他不识水性,索性汤池的水量淹不死人,他很快爬了起来,将水底作弄他的贺兰妘揪了起来。
两人头发也湿透了,被拽上来的贺兰妘笑得猖獗,看得本就满身火气的赵洵安更按捺不住了。
当即将人往池边一按,挤了上去。
那一下太过于猝不及防,贺兰妘惊叫了一声,两条腿在水中胡乱踢了起来。
汤池的水面很快荡起了激烈的波纹,一圈接着一圈,撞出破碎的白色水纹。
“赵洵安,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