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他的王府,他就算恣情些又如何?
但偏偏这里还有个他拗不过的人物,但他仍不想放弃,一想起昨夜那种快活,赵洵安心都沸腾起来了额。
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美事。
“怕什么,这里没人敢看我们的笑话,就再允我一次吧。”
情绪上了头,赵洵安整个人都开始变化,原本已经垂着头,眨眼间便凶悍无比。
赵洵安生得很矛盾,有些狰狞,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漂亮。
比册子上养眼多了,颜色如桃花般浅浅的,又泛着些艳色。
没皮没脸地蹭过来,全身上下都展露着他的渴求。
要不是亲眼见过这种变化,贺兰妘都不敢相信,就跟变戏法一样。
虽然该体验的都体验过了,昨夜也不是没切身感受过它的妙处,但这一幕出现在眼皮子底下,贺兰妘还是觉得刺眼。
“滚,大白天的别□□。”
贺兰妘也是个肉体凡胎的人
,昨夜那么多回,还是初次,少不得身上有些不自在。
之前睡着了不动还未察觉,眼下不过扭了几下,刺痛便涌上心头,暗暗将动作放轻了些,但对赵洵安的意见也大了些。
推开他就要压上来的身子,贺兰妘冷漠地叱道。
全身上下烧得慌,尤其下腹,赵洵安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力气,想做点什么。
奈何人还没挨上一点,就被又推又骂的,完全没有昨夜那股热情,好像昨夜的一切他的梦,一场幻觉。
只是一夜,便让赵洵安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他气愤道:“你怎么提裙无情的,好歹昨夜我们那么亲密合拍,怎么一起来又那么凶。”
经过昨夜,赵洵安的心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妻子两个字笔墨不再是落在纸上,而是心间,赵洵安已经用身体去充分感受了这两个字的意义。
以前那些埋藏在心中的贪念也有了光明正大的宣泄口,不必在苦恼和掩饰。
他以为贺兰妘会同他一样,经过了昨晚的亲密,也会待他温柔甜蜜些,将他放在心上,展露几分情意。
然现在一瞧发现自己可能想多了,那态度仍是原汁原味,随意又泼辣,好像两人昨夜并未热烈缠绵那一场。
“这就叫凶,分明是你大白天的要动些淫邪心思,我说的不对吗?”
说罢,一只雪白的脚从薄衾中伸出来,踢了他一下。
力道不是很重,不会将东西踢坏,但由于太敏感,赵洵安闷哼了一声,颤了颤。
“别什么都乱踢,踢坏了你以后也用不了。”
两鬓青筋乍现,面上也被那一下弄出了红晕,赵洵安发现自己仅仅是因为一次随意的触碰便失态了,又气又羞道。
贺兰妘也没想到这一下就让赵洵安反应这么大,嘟囔了一句道:“自己这么敏感怪谁。”
“快穿衣裳起来,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两人现在身上半片衣料都没有,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衣裳穿好才是。
她可不像赵洵安,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敞着,也不嫌害臊。
赵洵安还有些不甘心,伸手像从被子底下钻进去,试图像昨晚一样将人捏软下来,让贺兰妘心甘情愿顺从自己。
晨起本就容易燥,平时清晨时候便会不听话地站半天,如今尝到了甜头,人又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赵洵安真的很难忍住。
“把爪子给我拿回去,不然以后都给我憋着!”
一句狠话放下来,赵洵安老实了,幽怨地收回手,凄凄惨惨地看着她,好像贺兰妘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
贺兰妘一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尤其赵洵安这副故作委屈的死动静她更受不了,干脆把话说明白了。
“你昨晚上多使劲你不知道?还那么多次,你倒是神清气爽,都疼在我身上了。”
赵洵安呆了一瞬,不解道:“不是只有开头那一下疼吗?我瞧你后面也十分快活,竟还是疼的?”
虽然累得不行,贺兰妘不否认整个过程是舒爽的,但次数太多时间太长,铁打的人也不行。
抿了抿唇,贺兰妘措辞道:“磨得太久了,有些皮肉伤。”
铁杵都能磨成针,何况她这血肉之躯,上来头一遭便这样猛烈,留下些小伤也正常。
这事也不全是赵洵安的错处,也是她贪多了些,如上了瘾一般次次都往下吞,只顾着舒爽也不管疲累。
闻言,赵洵安不敢幽怨了,还说了句人话。
“啊,受伤了,是我的错,不然我给你上药吧。”
想起昨夜到最后贺兰妘确实累得抬不起手,只能气喘吁吁地瘫软在那,赵洵安疼惜的同时又莫名生出了些狂热的念头。
但此刻显然不是时机,赵洵安强行压下这股邪恶的狂念,想验看一下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