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果然还得当武将,升职就是快!
那句诗咋说的,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就是酸溜溜的说读书再好也当不上侯爷,这根本不是酸,就是事实啊。
哈哈哈好想笑,二哥怕大哥怕的要死,当官当的比大哥还高,大哥给他行礼,他会不会吓的不敢回家?]
皇帝:你这小脑袋瓜偶尔也挺灵光的,就是灵光不在正道上。
应长乐这样想着,噗嗤笑了出来:“我当然高兴啦,皇伯父,你真好,你天下第一好!”
皇帝身后跟着的几个朝中重臣,均是不住的摇头,只想着还得规劝圣上,收回成命,应家已然个个官居高位,不能再给任何爵位!
群臣只想着:
呵呵,应长乐这破心声也是不知为家族续了多少的荣华富贵,否则以当今圣上多疑的性格,如此功高震主的一家子早该收拾了。
应长乐的心声,会暴露所有人的秘密,谁都无法幸免,但凡应家敢有丝毫谋逆之举,早就被心声泄露了。
圣上便再也不用担心什么,只要应长乐这蠢货还活着,谁私底下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都瞒不住。
……
当天应慎初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但见东屋尚且灯火通明,便知弟弟还没睡觉,心里又气上一层。
他再气也还是先去洗澡换衣,在外屋喝了几口茶,才往里走。
“阿起,你看我的剑法是不是已经超棒,这招我学会了诶……我不睡,还不困,我才不怕我哥……”
应长乐手拿木剑在榻上跳来跳去的舞。
萧承起已经好几次强行将人按在床上睡觉都没用,只能由着他闹,想着等他玩累了,自然就能睡。
应慎初掀开隔间的帘子,就站着看弟弟闹。
应长乐舞剑的手一顿,他从没见过哥哥这么凶的样子,当即就吓的结巴了:
“哥哥,你,你回来啦,我想等你一起睡,没你我睡不着……”
萧承起也连忙帮着解释:“大哥,阿乐跟你睡习惯了……”
应慎初当即打断了两人的解释,只说:“阿起,你快去睡吧,让你守他半夜,实在辛苦了。”
萧承起的眼神顿时暗了下去,忙道:“大哥,我与你都是阿乐的哥哥,你不在,自然该我陪他。”
应慎初能明显看出,每每他不让萧承起照料弟弟的时候,萧承起就会非常失落阴郁。
可萧承起毕竟是皇子,尊卑有别。
应慎初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阿起,你放心,我不罚他,你快去睡罢,我也要带阿乐睡了。”
萧承起又帮着解释了几句,方才走了出去。
应长乐早躲到凉榻最里面,下意识的护住了屁股,左脚踩右脚,嘀咕着说:
“哥哥,我马上就睡,你别生气。”
应慎初一把将弟弟捞了过来,掀开睡袍看,没有流汗,洗过澡了,爽身粉也都扑了,是只差睡觉了。
“哥哥,你别不说话,我怕。”
应慎初强压着怒火,不想在气头上责罚,抱着弟弟上了床,轻拍着后背哄睡。
弟弟的心声总是胡说八道,他气急了每每想着这次定要狠狠教训,但为了不让弟弟怀疑,得找别的理由教训。
理由也好找的很,弟弟成天胡闹,随便抓个错处,都能教训一番。
但最终他都没教训过,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到底是心疼弟弟这病。
他宁愿弟弟是个普通人,再笨点傻点都没关系,也不愿弟弟时时刻刻可能会因得知自己的心声泄露而昏迷过去,也不知还能不能醒。
即便过往的每一次都醒了,可万一呢,他根本不敢去想这个万一!
应长乐从没见过这样的兄长,以往就算兄长再气,也绝不会不跟他说话。
[啊啊啊,我最受不了冷暴力,我宁愿我哥给我一顿捶,别不理我!]
应慎初:……臭小子,真打了,你又不高兴,睡吧。
[其实每次我哥打的也没多疼,没关系,我不怕疼!]
应长乐这样想着,一鼓作气,站起来脱了底裤,掀起睡袍,趴在兄长腿上,视死如归的说:
“哥哥,你打我吧,我不听话,我不睡觉,我总惹你生气,你打我吧,我保证不哭不闹。”
应慎初差点被气笑了,想着也该管管弟弟这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毛病了,便坐了起来,严厉道:
“真知道错了?”
应长乐点头如捣蒜,握紧了小拳头说:
“哥哥,你打吧,我准备好了!”
应慎初伸手拿了床头的戒尺下来,抵在弟弟屁股上,严厉道:
“每回打你不疼,你也记不住教训,总以为这戒尺是摆设是吧?”
应长乐只觉得戒尺好硬好凉好宽,打一下就得死,立马就怕了,屁股大腿都控制不住的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