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看着新奇的,都买一样给你和阿栩。”
萧承欢笑着说:“好呀,好呀,阿栩家里不会让他出去玩的,对,你也记得帮他买一份。”
应长乐笑着说:“我知道,根本不用你说!”
蓝栩忙道:“阿乐,真不用买我的,我听闻那些东西都可贵了,哪里就值那么多钱,不过是卖个噱头,不能再让你为我破费。”
应长乐笑着说:“你别管,给你就收着,你们都是我的朋友,阿欢有的,你也要有。”
蓝栩为难道:“可是,阿欢总也送你东西,我家里不给我钱,我都没法回送你们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
应长乐连忙说:“以后不许再这样想了,我们从来就没要你回送什么啊。”
萧承欢笑道:“对呀,阿栩,你要实在难受,每次我回送阿乐什么,就送双份的,把你的那份也送了。”
蓝栩连连摆手道:“万万不可,小殿下,您给我的已经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还。”
萧承欢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帮我做功课了吗。”
蓝栩忙道:“那也不值,若殿下执意如此,以后你们的任何东西,我都不敢收了。”
萧承欢连忙说:“好好好,不帮你回送。”
应长乐笑道:“哎呀,阿栩,你就是想太多,好了,我们快走吧,我都等不及要去玩了!”
眼见着要出学堂,萧承起一把将弟弟抱了起来。
萧承起已经给弟弟戴上了遮阳的薄纱帷帽,还嫌不够,只怕热着,抱着弟弟疾步走到轿撵前,先将弟弟放了上去,他才坐上去。
这虽是八人抬的轿撵,但里面还是比较窄,刚好能坐下两人。
但因为空间小,且用很厚的锦缎帘子挡的严严实实,又放了冰盆,便十分凉爽。
应长乐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哇,阿起,好凉快,好爽啊,就像进了空调屋!”
萧承起如今已经很熟悉弟弟说的这些奇怪的词都是什么意思,只道:“都这么凉快了,可不许再玩冰。”
今夏太热,弟弟总是喜欢去拿冰玩,扑在冰盆上凉快,他自是不许。
应长乐一面说着:“我不会啦!”,一面掀开了轿撵窗户上挂的厚帘子的一角往外看。
只见萧承欢已经坐到了轿撵上,要叫篮栩同乘,蓝栩硬不愿意,飞快跑走了。
秦安倒是毫不客气,七皇子只是点了点头,他就立马上去。
萧承起按下那一角车帘,道:“好了,别看了,别把冷气放出去。”
坐在轿撵里十分凉爽,晃晃悠悠的,应长乐只觉片刻就出了宫,到了换乘马车的地方。
这里有许多凉亭是专供送进宫官吏的家仆们休息用的。
凉亭周围有许多小摊贩卖冰饮、吃食等,盛京里的小摊贩都爱做这里的生意,只因能送主子进宫的家仆都是管家老爷们,很舍得花钱。
近日不同的是,不仅是家仆们在这里休息,就连进宫启奏的官吏也爱在这凉亭休息,故而小摊贩更是多不胜数,热闹非凡。
官老爷们休息的凉亭自是最大最接近宫门的,也是出宫的人下轿的凉亭。
这里往常都是有爵位官吏的家仆才能休息的地方,如今都是官老爷们休息。
只因近日太热,若在麟德殿外的大树下等,只怕要中暑,还不如在这里等,约莫快轮到自己了,再入宫。
萧承起先下轿,再抱了应长乐下来。
众官吏自是立即给十九殿下行礼,萧承起也忙令众人平身。
应长乐十分惊讶,他居然在这里看见了纯禧公主,而且纯禧公主穿的还是最低阶的青色官服。
纯禧公主一见竟是长乐,疾步走了过来,笑着说:
“阿乐,我向父皇求了个史官,如今在弘文馆做事,虽然是小官,但父皇说以史为鉴可以有大智慧。”
皇帝让纯禧修史书,当然不是真想让她有多大的长进,是见她整日郁郁寡欢,有个清闲差事,别再去想那些令人难过的往事。
当然纯禧之所以要求做个小史官,完全是因为听了应长乐的心声。
[虽然但是,纯禧公主,我跟你也不熟啊,我们好像就没怎么说过话吧,我很高兴你能醒悟,找个差事干,绝对可以让你焕然一新!]
纯禧公主:阿乐,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心声救了多少人,如果没有你,我已经沉尸寒潭,若没有你,我如何能知,原来不将心思放在男人身上,这么爽!
众官吏:如今公主殿下竟跟我们成了同僚,真不习惯,但堂堂公主愿意在如此炎夏与我们一同等,实在难得。
纯禧公主太激动,拉着应长乐的手,又说:
“阿乐,我如今修的史书偶尔也能得到编撰师父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