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就是说,皇帝老儿,我发现,你不仅是双标,你无数标,对每个人,你的标准都不一样,阿起就属于随便你折腾的那一类是吧?
别说道歉,能让阿起活着,都是你大发慈悲是吧?
不过吧,这种情况,也就没啥道歉的必要了,那是一句对不起能抹平的吗,绝对不能!
况且,阿起都死心了,一个心死之人,能活着就不错了。
其实吧,我总觉得,阿起是有点抑郁症的,就他遭遇的那些,想不抑郁都难,抑郁症可是有自.杀倾向的。
也就阿起还能忍,换个人,早死了,也不知皇帝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萧承起:异域症又是何意?阿乐,你放心,我从未想过自.杀,以前从未想过,以后更不会。
皇帝:长乐啊,你还小,哪里懂一国之君的无奈。
纯禧公主哭够了,擦干了眼泪,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只剩绝望和空洞,多了些许的生气灵动。
皇帝只要公主对顾竞彻底死心,无奈道:
“你们虽是闹到了这般田地,但公主还是死命护着你,朕也无法,你们便自去过日子吧。”
顾竞哪里肯,坚定道:“启禀圣上,草民实在无福消受,公主太任性,肚子又不争气,一点儿用也没有,只会惹人生气。
况且草民作为夫君,管教妻儿乃是本分,草民稍微管教公主,圣上便对草民要打要杀,草民实在怕了,还请圣上赐和离。”
[呵呵,死封.建.渣.男,成天好的不学,这套封.建.糟.粕,你倒是学的最好,男人女人生来平等,看不起女人,又要女人给你生崽是吧,看不起女人,你是从哪里爬出来的?
还教妻,教你爹了个根的,教你祖宗十八代,屮你爹,屮你祖宗十八代,死.封.建,都去死,全都去死!!!
你那封.建.恶.臭的嘴里,就放不出什么好屁,一说话,恶.臭.冲.天,吃.屎.了吧,听你说话,我都要气死,啊,谁来给我洗洗耳朵!!!]
皇帝:……阿乐,你怎么比朕还激动?骂的好,这狗东西也敢妄言教公主?!朕看他的舌头也是不必要了。
顾廷方已经果断放弃这个蠢儿子,只想割席自保,顺便保下肚子里顾家的血脉即可,当即便说:
“圣上,臣这张老脸今日算是被丢光了,这孽障,任凭圣上处置。
还望圣上念在我们顾家三代单传,微臣就这么一个孽障,如今这孽障已是而立之年,还未有一儿半女。
这孽障的外室好不容易怀了身孕,圣上要如何整治这孽障都成,只求圣上让她平安生下顾家的血脉,老臣死而无憾。”
皇帝也不回他,只问:“纯禧,你想如何处置?”
纯禧公主到底是深爱顾竞十多年,悲痛绝望交加之下,只能说出:“父皇,儿臣累了,如何处置,全凭父皇定夺。”
皇帝沉声道:“来人,先打断这狗东西的双腿!”
顾竞得意洋洋的等着公主为他求情,却见公主坐着不动。
侍卫已经将人死死按在地上,沉重的廷杖高高举起。
顾竞这才知道急了,却还是像往常一样怒斥:“贱.人,都是你害的,我若残了,你会后悔的……”
他见公主只是偏头过去不看,更急了,但语气缓和了许多:“公主,纯禧,多年夫妻的情分,你就全然不顾了吗,小英,你定要看我残废吗,你就这么狠心?”
纯禧公主名叫萧英,顾竞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唤他小英,两人新婚燕尔之时,也有过柔情蜜意,顾竞那时也经常唤她小英。
廷杖狠狠砸下,只听得两声闷响,随后便是顾竞比鬼都渗人的惨叫。
双腿血流如注,生生打断膝盖骨。
纯禧公主吓的掩住了脸面,却再也没哭,只是不忍去看。
那外室也早吓瘫在地,脸色惨白,动也动不了。
顾竞疼的昏死了过去,又被一盆冷水泼醒,趴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
“毒.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若没有娶你,我也能入朝为官,何必困在这方寸庭院!
我是恨你,恨你入骨,可天下男儿,谁不想金榜题名、治国兴邦……我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都是你逼的!
若是能回到过去,我绝不会娶你,绝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纯禧公主心底的愧疚又升腾了起来,忙道:“父皇,他已经受到惩罚,便放过吧,还请父皇赐和离。”
[不是,你现在都还好吃他这套啊???
纯禧,他真的考不上科举,那时他爹也还没如今这么大的权利,给他搞不到什么好官职,才愿意娶你的。
他写的那些酸诗,也就你看得上,我说真的,你吃点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