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商什外跟他从相亲第一面重新开始。
要有正确的恋爱步骤,最后才是怀孕生崽。蒲因已经怀了四次,还有五次机会,不能再莽莽撞撞地浪费孕育机会了,必须要治好商什外的“病”,让他学会爱。
对于“分开”这个提议,小蒲公英虽说是发起人,但他以为教授会有不舍的,没想到教授一副淡然处之随他去的样子,蒲因闹了一晚,要哭不哭的:
“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跟我分开……”
“老公你为什么不挽留……”
教授一连说了好几个“没”字,让他别闹了。
小蒲公英最后抹干净眼泪,长叹一口气,老公是个活死人怎么办?不能怎么办。他的内耗和纠结毫无意义,只有振作起来结结实实地拿下教授。
他磨磨唧唧着收拾了一天行李,推着比他宽好几号的箱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教授买给他的各种书、缝纫工具、布料、衣服,还有一大堆零食……
傍晚,他的“活死人”老公像是才注意到他真的要走,靠在餐桌上看他往箱子里塞面包:
“准备去哪里?”
小蒲公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留给教授一个气咻咻的背影:
“你管我呢?也许睡大街,也许被谁拐走呢……”
他晃了晃后脑勺,白皙细长的后颈昂出倔强的弧度,教授轻笑了一声,走过来捏了捏:
“给你订酒店还是租房子?”
“没钱!”
说到“钱”,小蒲公英更气了,他这个小穷光蛋可怎么活呀。
教授被他打开了手也不在意,视线从白皙的后颈上收回,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
蒲因撇了撇嘴,转过身,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那就酒店嘛!”
数秒钟后,他自己的手机上收到几条短信,是成功预定丰谷酒店的通知。
蒲因悄悄抬起眼去观察商什外的表情,只可惜男人的神情意味不明,只嘱咐道:
“要续订的话直接找前台。”
蒲因舒坦了不少,软软地“哦”了声,提了提松松垮垮的短裤,搂住商什外的手臂,咕哝着跟他絮絮叨叨,说他们不是不见面了,要从第一面重识开始培养爱的,要商什外随时听令。
教授便说“收到”。
小蒲公英贴了一会儿,本就因为“解禁第一天”蠢蠢欲动的身体迅速升温,哼个没完。
“老公我不要怀着崽崽跟你搞暧昧……”
“自己弄的不过瘾……”
“你想想办法嘛……”
他既要又要,想在暂时分开住之前满足一次,教授没办法,最后拿手机下了个订单。
门铃响起的时候,蒲因从商什外的怀里抬起头,眼神迷离,唇角是含不住的涎水,傻了吧唧的就要去开门,最后被商什外一把扯住,提上他的小短裤,眼尾是浅浅的笑意。
蒲因红着脸跪坐在沙发上,两手捂着,期待地等着商什外。
男人很快回来,睡裤正中全是小蒲公英的水渍也毫不在意,身高腿长地走回来,往蒲因的怀里扔了一样东西,避.孕.套。
蒲因认得这三个字,却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张着疑惑的大眼睛。
商什外简单地讲了讲功能和使用方法,蒲因迫不及待地撕开,递给商什外,男人却要他亲手戴上,蒲因顶着一张大红脸,抖着指尖,一点点往下戴。
实在是太大了。
蒲因抹掉鼻尖上沁出的汗珠,凑近看了看:
“老公你好香……”
今天的商什外是草莓味的,蒲因用力吞咽了下,惹得商什外笑出声。
商什外说着“不要馋”,两手有力地提起他,将他放到合适的位置上,蒲因骑马的技术其实并不好,坐一会儿就喊累,要商什外颠他。
可是今晚商什外偏偏要他摇,他不会,哼着哭。
最后被教授反着提过去,揉面团似的教他,小蒲公英除了“张嘴”,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一晚跟有了今日没明日似的,蒲因馋得厉害,一口一口吞了很久,快到天明时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直到日上三竿,他被商什外抱着起床吃完饭,才依依不舍地拎着箱子离开。
其实也就是不在一起住而已。
蒲因盘算着,顺利的话他一个星期就可以再回来了,走之前拍了拍捏在自己腰间的手:
“老公你要加油啊……”
商什外才不管“加什么油”,一味答应。
邓稚是蒲因到酒店十分钟后赶到的,他正跟费观撩拨得火热,一连收到蒲因好几条苦哈哈卖惨的消息,当即吐了出来就往这边走。
丰谷酒店,两个小伙伴都是被疼爱得昳丽模样,邓稚揉了揉肿疼的嘴角,头一次生气:
“你真是没苦硬吃,没事找事,我要是你老公,高低得揍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