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因蹭得起劲,忽然一个激灵,坐起来:
“崽崽看见了不好……老公,把崽崽抱出去吧……”
男人嘴角抽搐,表情是罕见地见了鬼似的,起身下床,端着杯子出去了。
蒲因等他回来又缠了上去,刚用湿.软吻了吻坚.硬,又一个激灵,抬着腿翻身下来:
“老公,我得喝两天糖浆才能跟你上.床……”
蒲因差点忘了,得明天先去“蒲爱药店”拿了糖浆,两天后才能准备受孕。
商什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再次起身下床,任那高高昂着,朝浴室走去。
小蒲公英还在后面笑嘻嘻:
“老公你不是从来都很能忍吗……”
回应他的是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水声,许久后,蒲因都快睡着了,商什外才一身凉气地回来,不让蒲因蹭过来,说自己身上凉。
蒲因“哦”了声,说我用手给你暖热,男人又被玩到……这次生生忍着。
两天后,蒲因第二次带商什外来到那片山谷,他现在没有怀孕,可以变成蒲公英的形态轻飘飘地进山谷,但他总觉得教授这两天受了什么打击似的,总是一个人愣神。
万一教授见他变身少见多怪地吓到了怎么办。
蒲因便带着他走进去,不过靠双腿他们无法抵达山谷深处,只好在山谷边缘找了个很好的位置,一颗合欢树下,他牵着男人的手蹲下:
“老公,你来种崽崽好吗?”
崽崽是他怀的,理应由商什外种植,否则男人没有一点参与感,就会没有责任心。
商什外将视线从不远处的一片蒲公英中收回来,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接过蒲因递过来的绿色小铲子,挖了个坑,把水杯里的“崽崽”,小心翼翼地种了进去。
“老公好棒。”
商什外扯了下嘴角,沉默。
蒲因有点舍不得离开“崽崽”,叽叽咕咕说了很多让它好好长大的话,现在是六月底,估计他们的“崽崽”七月半就会开花,开完花就能变成人吗,蒲因不清楚,但很期待。
不过他更期待的是今晚,他又能跟商什外上.床了,没准很快就能迎来第四胎。
这话蒲因没有说出口,轻轻抚摸着“崽崽”的枝叶,怕它听见了吃醋。
“老公,你跟崽崽说句什么吧。”
蒲因用充满鼓励的眼神看着商什外,男人平静地看他一眼,低下头缓缓开口:
“辛苦你了。”
辛苦你被一个小神经病寄予厚望。
蒲因听了一愣,现在不是“崽崽”吃不吃他的醋了,而是他要吃“崽崽”的醋了,他一个怀孕两个月的都没有听到商什外一句“辛苦”,崽崽有什么好辛苦的啊……
蒲因撇着嘴,拍了拍商什外的手臂,几乎是咬着牙道:
“你再说一遍,谁、辛、苦?!”
男人偏过头,从善如流:
“宝宝辛苦了。”
————
“宝宝辛苦了。”
小蒲公英顾不得吃醋或者生气了,教授叫他什么?
宝……宝宝。
阳光熠熠,男人眸色幽深,如盛夏林深处的溪涧,蒲因听见“噗通一声”,阳光落进去,一朵漂亮的水花。
小蒲公英傻了似的,回神后想起这好像不是教授第一次喊他“宝宝”,生崽崽的那夜,教授也这么喊。
他抓紧男人结实的手臂:
“老公,再说一遍。”
幽深清澈的溪涧漾起几波,教授笑了笑,但未言。
万一小蒲公英听得当场发.情怎么办。
蒲因不知道教授这样“好心”,没等到那句甜蜜,撇了撇嘴,咕哝了一句,也不知说的是“小气”还是“害羞”。
其实教授不为人知的担心没有道理,蒲因的第三胎虽然没有耗费什么力气,但毕竟是生育了,这次恢复身体就不是两天能完成的了,得足足七天。
也就是说,小蒲公英要禁欲七天。
今天是第三天,他已有些难耐,自从跟商什外第一次上.床后,蒲因就食髓知味,可不是他馋,教授弄着很舒服嘛。
有时候就算不深入,只是轻吻“唇心”就很惬意,小蒲公英都要化了。
早上他被男人抱着去卫生间,滴滴答答好久,商什外以为他尿频或者是漏尿,拨开一看,教授笑了。
教授问他这么大了,怎么还流涎水。
蒲因红着脸,后来将“涎水”蹭在男人身上,然后原模原样地嘲笑教授,不过教授比他脸皮厚,且面无波澜。
蒲因被牵着往外走,思及此,吞咽了下,吞咽声在寂静的山谷里有点明显,教授懒洋洋问:
“饿了?”
蒲因重重点头,希望教授能有什么好办法。
几秒钟后,教授从他小书包里拿出两根巧克力棒,蒲因一脑袋问号,教授智商退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