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小辈的性.生活不合适。
但,很担心向峻轲动两下就头晕眼花呢。
他“呵呵”一声,准备直接棒打鸳鸯,商什外端着半剥了皮的荔枝走过来:
“灼灼不要再看平板了,因因不要扣脚。”
坐没坐相。
当着孩子的面也就算了,这还有个陌生男人。
纠正完一大一小的坏习惯,“中不溜秋”的看着父亲迟疑地开口了:
“父亲,您的意见呢?”
蒲望沣是很崇拜商什外的,但他受父亲教育最少,每次过来都会问他对自己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或修正的地方。
大儿子也想讨句教诲,商什外顿了顿,斟酌道:
“记一下你魏叔叔的电话,138XXXXXX,有问题不方便和我们聊,可以问问他。”
蒲望沣紧接着叫了声“父亲”,有点不想让父亲跟爸爸一样谈论这个跑偏的话题的意味,但他也说不出什么,只好继续沉默。
许是穿堂风小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停下,客厅更显寂静。
向峻轲坐直身体,不咳的他瞬间恢复刚毅面孔,冷不丁道:
“父亲,爸爸,我没有问题的,虽然没有做过,但功能齐全,尺寸、大小、硬度也可以……”
话音未完,蒲因已立即捂上了蒲帜灼的耳朵。
然后跟蒲望沣一起瞬间红了脸。
唯有商什外没什么反应,只挑了下眉梢,俨然看见蒲因二号。
看着那样板板正正的老老实实的年轻男人,如此大放厥词。
蒲望沣惊得狭长的凤眼都上扬:
“你在爸爸和父亲面前胡说什么?!”
口出狂言的年轻男人陡然消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蒲望沣,瞬间从黑背变成金毛。
蒲因最后有气无力地挥挥手:
“想谈你们就谈吧,最好进度快一点,年轻人别这么磨磨唧唧,手是用来签的,嘴是用来亲的,床是用来睡的……哎,我还没说完!蒲望沣你个兔崽子,走什么走?!”
两个年轻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高大的那个临出门还冲蒲因郑重地点了下头,是表示自己能照顾好蒲望沣的意思。
随他们去吧。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DO爱前奏。
八月初的这天晚上,蒲因毫无前奏地求欢,推着人进了卧室,洗了个漫长的澡。
也可能是有前奏的。
蒲因本来只是跟商什外闲聊,说起他跟邓稚看了场露天汽车电影,不知怎么回事旁边的一辆车猛烈地摇,看起来怪吓人的,两人商量着要报警。
拨电话点走到跟前查探查探,没想到听见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接着又有低低的交谈,很不正经的对话,蒲因瞬间反应过来,捣了捣邓稚:
“咱俩差点就当了二百五。”
“……”
蒲因一脸吃瓜表情,将声音和对话有模有样地学给商什外,还颇有教授家属的自觉假模假式地谴责了下这种公众场合乱类的行为,不知怎么说起他们在院子里的车上,还对比上了。
又是大又是时间长的……商什外拍了下他的屁股:
“幼不幼稚,你才两岁?”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比的。
都没计较他未做到“非礼勿视”。
蒲因撅了撅,随他打:
“怎么啦?二十四岁正是幼稚的年纪!不服吗?”
“服……”
接下来,事情不可控了。
睡裤被往下扯了扯,商什外一边重复着“服”字,一边落巴掌。
不疼,但羞耻。
蒲因推不开他的手,最后哭唧唧道:
“是我服啦,服啦!”
两人在浴室里闹了一地水,有花洒里的,还有蒲因的,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魏大夫在次日中午来拜访,要不是他拎着丰厚的水果礼物,蒲因高低不让他蹭饭,魏邗跟蒲因一样喜欢吃什锦菜和小蛋糕,商什外做的都不够两人抢的。
但魏邗这次却不是为了抢小蛋糕,一脸八卦:
“小蒲宝,你老公要是不行了就找我哟,我比他小一岁,嘿嘿……”
没等他“嘿”完,蒲因“嗤”了声,打断他:
“我看不是小一岁,而是小一圈吧。”
顺便非常善良地圈起手,比了个大小,为魏大夫用动作演示了一下自己的话,将魏邗气得半死,恨不得把他丢进小蛋糕里埋了。
魏邗非常没有自知之明地去找在阳台上给君子兰交淘米水的商什外告状。
如杜鹃啼血似的咕咕呱呱说完,商什外没什么表情变化地看他一眼:
“有大问题吗?”
“……”
魏邗怔了怔,纳闷道:
“你自己什么问题自己不知道啊。”
魏邗这趟是专程来取笑魏邗的,他是在另外一个医生那里看到的报告,显示做了男科全项检查,主查□□和生殖功能,签名是“商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