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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蒲公英三年七胎(169)

作者:七宴山 阅读记录

可在当下,不羞耻仍然无法对抗恶意。

就像突然走过来的一个男人,用一双猥琐的眼睛来来回回地看他们,从宝妈的胸前到蒲因的,一脸恶像。

蒲因突然站起来,紧绷着脸,抬手指了下:

“再看信不信把你那玩意儿剪下来插进粪坑!”

有些坏人听了“减下来”没准还兴奋,但插进粪坑这件事没谁受得了,男人窘着脸快步离开。

蒲因远远地看到商什外从收银台回来,换了表情。

却被商什外一眼发现:

“怎么了?”

蒲因将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下,商什外夸他:

“宝宝很棒,再有下次记得叫我帮忙。”

蒲因“呵呵”两声:

“那你会不会因为故意伤人被抓起来。”

“抓就抓吧。”

“你说真的?”

“真的”

“那还是把他脑袋塞进粪坑吧,这样吧?”

“好的。你是不是想拉屎,怎么光说粪?”

“没有!因为他只配这个……”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走,那宝妈着急忙慌地站起身挥了挥手里的外套,他们已经走远了。

她张了张唇,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宝妈是个聋哑人,比起喂乳羞耻,她更在意自己听不到说不出而被歧视,可方才的两个男人压根没注意这个。

怀里的宝宝挥了挥手,叫“妈妈”。

女人笑了笑,第一次用力嘶哑着应了声“啊”。

啊——

魏大夫的值班室,蒲因仰着脖子喊了一声,从铿锵有力到诡异的九曲连环,一声“啊”被他叫得新人遐想。

商什外正在用吸.奶器帮他。

十分钟前,他们来到魏邗这里,让魏邗想想办法,魏大夫都没敢仔细看,红着脸去帮他们拿了一次性工具。

蒲因还在后头喊:

“我都不羞,你脸红什么?”

魏大夫罕见地无言,他都快把他好兄弟的老婆全身上下看完了,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钝。

几分钟后,蒲因挺着,让商什外帮他。

但是真的诡异,不适感大于痛感。没弄两下,蒲因觉得更肿了,眼泪巴巴地道:

“辛苦用下你的嘴不行吗?”

“……我的嘴没消毒。”

蒲因想了想,道:

“没事,你的嘴没毒,我跟你亲过这么多次,都没中过毒。”

“……”

这是一回事吗?

商什外滚了下喉咙,点点头,将人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深深垂首,温热的嘴唇覆了上去。

蒲因又是一声“啊”,却不是难受的,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句“我靠”的脏话,抓了抓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有点爽怎么办,我是不是太厚颜无耻了?”

“……”

商什外再一次发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功力,这边两下那边三口,帮蒲因排得干干净净。

弧度平了一些。

蒲因喟叹地伸了伸腿,不让商什外走,自己捏着:

“你再看看,还有吧……”

这个样子才是不知羞。

商什外抬起头,脸上也是罕见得薄红,攥住他的手拿开:

“没了,别乱碰,小心发炎。”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值班室,在走廊里正好碰见魏邗,魏邗垂着头,眼睛长在头顶似的:

“再给你们拿几个?”

蒲因正要说“不用”,商什外说“好”,他看了一眼商什外的表情,突然很想笑,抿着唇,也点头说“好”。

接下来几天,蒲因又被商什外帮了几次忙。

实践证明,商什外的嘴不仅没毒,还能消肿。

蒲因虽然还每天早上会肿着,但经过商什外帮忙,他一天都清清爽爽,也没有任何红肿发炎的症状。

就是商什外的话变少了。

蒲因低头看了看,总不会是他有毒,把商什外毒哑了?

他们刚在一起时,商什外的确对蒲公英过敏的,还失控了两次,这次喝了他的东西,出现了截然相反的症状,有够诡异。

这天早上,蒲因在书房里找到商什外,他刚掀开衣服,商什外就将他抱坐在书案上,埋头帮忙。

蒲因舒坦了,捧着他的脸问:

“你怎么最近不理我?”

商什外盯了他一会儿,偏过头叹气:

“没有,但你要允许我羞耻,三十多岁的人了,是吧?”

好坦诚。

坦诚到小蒲公英无语。

他“呃”了声,两人好像又错频了。

行吧。

蒲因掀开眼皮,眼睛亮亮:

“别担心,我没有想当你妈妈。”

啪,他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蒲因“哼”了声,突觉不对劲,撩开睡袍:

“我的老天爷啊,我是坏了的水龙头吗,不是这里漏就是那里跑水……”

他欲哭无泪,被商什外打了一巴掌就尿了,打得根本不疼,但他完全失禁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