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因好奇心重,没少悄悄观摩。
但是那一对是谁?他想不起来了,不,他压根就没看过脸,注意力都在白花花的皮肤上了。
这么一琢磨,那俩人的花样都被他学去了,如今已实践地八九不离十,就连树下的场景都……
蒲因捂脸,怪不得他会想到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
商什外和小团子同时看着他。
蒲因搓了搓自己红润润的脸,摇头,表示没事。
小团子只当他真没事了,伸着拳头捉蝴蝶玩儿。
商什外却是了然一笑。
蒲因快被他迷死了,尤其是最近确定了商什外无比爱他,蒲因总觉得这男人跟回春了似的,欲得要命。
这么一想,蒲因也就不为自己不够爱而着急了,要不是有他商什外会知道爱是多么愉悦的事情嘛。
只不过蒲因会冷不丁想到,商什外是从那哪一瞬间变得很爱了呢,他摸不清,那商什外就更不知道了。
所以蒲因则没问过他。
在跟男人胡搞这件事上,商什外远不及他呢。
蒲因靠脑子,商什外靠肌吧。
蒲因跟崽崽又说了一筐话,才跟着商什外往回走,临走前依依不舍地往后看了几瞬,眼泪汪汪,心脏扑扑。
“老公崽崽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事吧?”
他这个问题商什外没法回答。
毕竟商什外没有当过蒲公英的经历,实在想不出一朵蒲公英长在野外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商什外还是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
“下个月我们再来。”
蒲因点头,希望那时候的自己能够成功怀上第六胎。
为了将来能帮心心念念盼着第六胎的蒲因亲自接生,商什外最近一直没有闲着,生产过程模拟了好多次。
他现在不再用“不希望你成为生育机器”这句话劝蒲因不要执着于生孩子了。
人生的意义从来就不只是功成名就。
或许对于蒲因来说,崽崽到底怎么能够出生就是他对生命的探究的最大价值。有人探索梦想,有人追逐山顶,蒲因在自己的世界寻找生命背后的意义,这同样是活着的价值。
总要有人弄清楚孩子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假如真的是一种选择,还有多少孩子愿意出生。
教授放下一身世俗和无所谓,在一朵小蒲公英身上看到了生命最初的形态。
没什么不能说的——教授养着小蒲公英,也是重新养了一遍自己。
蒲因很高兴他有这样的觉悟,老话不是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他这个小老师当得也很称职呢。
甚至主动提出用自己来当做商什外的模拟工具。
这天晚上,蒲因将两条腿翘在长长的扶手上,让商什外帮他“接生”——小硅胶娃娃。
蒲因觉得没什么难度,毕竟他前几次都生的快。
崽崽也都很小。
不过商什外给他看了人类生产的视频,吓得蒲因一阵阵紧锁,商什外便拍拍他,说这样子生不出来的。
蒲因便放松,让商什外将“崽崽”拿出去。
不过他还是不太担心,毕竟他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类男性不一样,有两个自动转换的通道,商什外进入的就是崽崽出来的,崽崽还能有商什外大?
教授头一次表现出无语。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不是能放在一起比的。
小蒲公英自己默默回过味,觉得自己很龌龊,摸了摸还没有任何动静的小腹:
“崽崽,我开玩笑的呀,你别听这些污言秽语哦……不过这些污言秽语有助于早点怀上你……”
他们直到十一月底都还在很卖力地备孕。
蒲因高高地坐在商什外膝头,被有点恶劣的男人慢慢扩开膝盖,他也被迫打开,滴答滴答的……
像是被欺负地哭了。
没多久就落了一小摊。
积在商什外的腹肌上,亮晶晶的。
蒲因盯着看了一会儿,冷不丁掀开乌溜溜的眼睛:
“老公,我还没看过你哭?你哭给我看好不好?!”
他们在一起快要十个月了,蒲因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频繁地观察商什外的表情变化了,男人除了漫不经心的笑和无所谓的沉默,还会生气、逗弄、吃醋、严肃和表达在意了。
商什外的死人气慢慢淡去,却还没有哭过。
蒲因自己对哭这个举动很熟悉,舒服了要哭,自己给自己找委屈了要哭,生气了也要哭……很想看商什外哭哎。
他从男人膝头蹭下来,又开始哼唧着闹。
“哭嘛哭嘛……”
商什外却是纵容地笑。
“宝宝你怎么跟个无底洞似的。”
在这件事上永远不知疲倦地探索。
太能闹了。
蒲因害羞地笑笑,用自己的“无底洞”咬住商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