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太快了……慢点……”
可惜他的“患者”不听话,笑得那样漫不经心,那样讨打,控制不了心跳,偏减慢了别的速度。
小蒲大夫又不满了:
“不该快的快……该快的不快……”
商什外捉了下他的舌尖:
“小蒲大夫要什么?”
小蒲大夫红着眼,哼着,说探头。
“探头”便快了起来,小蒲大夫努力撑住自己,朝下看,一次次陷入,又一次次高扬,时不时在外面吻吻蹭蹭。
小蒲大夫手里的听诊器“啪”地掉进了水里。
变得好凉。
他的“患者”不愿意,说太凉了,让他暖一下再检查,小蒲大夫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将人拽出去,含着捂热。
片刻后,“患者”又说太湿了,把他胸口搞脏了。
小蒲大夫软软唧唧地道歉,说:
“那你也可以把我搞脏嘛。”
商什外缀在眼尾的笑意陡然停住,看他一会儿,直到蒲因羞答答地偏过头,男人重新将他反过来端抱住。
两人一前一后地站在马桶前,商什外到底不舍得真的将他搞脏,蒲因被往上抱了抱。
时不时被蹭到。
小蒲大夫有种自己在尿尿的错觉。
他重重吞咽了下,躬腰探手:
“老公我给你把尿……”
他到底完成了这个给商什外把尿的心愿,两只手紧紧握住,跳动得厉害,他几次差点抓不住。
这场检查最终以小蒲大夫的白大褂湿透了结束,“患者”对他的医术表示了认可,小蒲大夫对“患者”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也表示了满意。
天将拂晓,蒲因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努力张着困哒哒的眼睛:
“老公,会有崽崽了吗?”
经过这一段时间小蒲公英的不懈努力,教授开始慢慢愿意同他增加预言上的交流,虽然话不是那么好听:
“小猪下崽也没这么快。”
小蒲公英抿了抿唇,极力压住火: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相信我是蒲公英?”
教授却平静道:
“蒲公英授粉也需要两周的时间。”
蒲因气咻咻的,他都跟商什外说了多少次,自己不是简单的植物,而且他们第一次就是当晚就怀孕的,商什外是不是脑子不行,记忆不好啊!
但是他没有气得背过身去,还得靠商什外堵着他增加受孕的速度和概率。他一次比一次受孕时间长,都怪商什外。
男人却是对他的气愤毫无知觉的样子,拍了拍:
“睡吧,小蒲公英。”
这句话像有魔力似的,蒲因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的验孕棒结果显而易见的令人失望。
蒲因噘着嘴,不免有些丧气,早知道不帮商什外“治病”了,白白浪费一周的受孕时间。
不过他转念又开心,商什外爱他呢,也算有成效,晚几天怀孕就晚几天吧,刚好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做。
不过明天开始教授就要上班了。
蒲因也要重新投入到上课、培训、学车和工作的忙碌生活中,他比教授还要忙,每天真是见缝插棒地做。
商什外除了上课依旧很闲,倒不是还在因为商功的干预耿耿于怀自暴自弃,而是卷来卷去不如在家有意思。
况且他一天下来还要至少接送三次蒲因。
司机老罗送教授上下班,教授自己开车接送小蒲公英在学校、驾校和幼儿园来回“转场”。
商什外还是无所谓父亲的一些微小动作,他压根不将那些放在眼里,所以不吝给予大家微妙的平衡。
蒲因感觉商功又减少了“骚扰”他们的次数。
不过他因为比商什外敏感,还是觉得他会不会不开心,又自告奋勇地要当商什外的“小老师”,对他进行自己爱自己的教育。
他把在幼儿园旁听到的夸夸语录教给商什外:
“小手背后,小脚并齐,我最棒!”
他像模像样地学着小朋友的动作,眼睛睁得大大的,背带裤随着小胸膛一起一伏,像个小公鸡。
教授将他往身前捞了捞,声音没有起伏地学他:
“小手背后,小脚并齐,我最棒。”
小蒲公英从口袋里拿出一朵小红花,贴在教授的大手背上,垂着头听见细微的气音,他很快仰起小脸:
“你笑什么?”
男人眼尾的笑意更明显了:
“小蒲老师教得好。”
小蒲老师分辨了一会儿他的神色,没看出来嘲讽,变满意地拍了拍贴好的小红花。
小蒲老师的话真的很多,“拖堂”了十分钟,一会儿拿自己在山谷里多么勇敢举例子,一会儿又教商什外每天都要说一句“我超爱我自己”,教授无条件配合。
小蒲老师满意地拍拍手,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他们的晚间活动少了十分钟,又开始怪商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