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薛天守声音低沉,阴寒。
楼克下意识朝卧房看了一眼,薛天守大步朝那里走去。
楼克赶忙去拦:“天哥,你不能进去,”
薛天守回手就给了楼克一鞭子,轻脆的鞭声让段焉惊醒,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以及她在哪。
而下一秒,薛天守就出现
在了她面前。那些沾了酒精后的断片,一点点地都回了来。
她没有与薛天守打招呼自行离开了宴会;她还是跟楼克走的;她亲了楼克。
不止这些,她还引诱了他……
那些她都不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画面,一幕一幕地往她脑子里钻。
她就说她不能沾酒,她是疯了吗?!她还没有足够的本钱,足够的筹码,她怎么敢的,怎么敢去这样惹怒薛天守。
这个房子是老师的,她会不会再次把老师牵连进来?还有楼克,虽然薛天守不会真把楼克怎么样,但至少会影响到楼克与他哥的感情。
但这些都没有眼前更重要,她听到了楼克痛苦的呜咽,也看到了薛天守手里的鞭子,她急道:“他体格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会打坏他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引诱的他。”
“闭嘴。一个字都不许再说。”他并没有高声,但听得段焉打了个激灵。
她有种感觉,如果她不听他的,继续展现出一副苦命鸳鸯的样子,薛天守可能不会再顾念与楼克的亲情。
第42章 第42章死亡
楼克捂着脖子闯进来,从没捂到的地方可以看到,从脖子开始有一道红檩子,一直延伸到胸前。
薛天守回手又是一鞭,同样的方向,同样的抽打轨迹,楼克立时就皮开肉绽,跪扑在地上。
抽完,薛天守在段焉的惊呼声中,快速走向她。
他把鞭子往床上一扔,把段焉抓到身前,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套动作迅猛快捷,痛到快要晕过去的楼克急红了眼,想要救人,但他起身困难,只得用爬的。
还没等他爬到,薛天守就松了手,段焉已失去意识,昏厥在床上。
楼克艰难说道:“跟她没关系,是我,是我勉强她的。”
薛天守重新把鞭子拿在手里,“啪!”地一声,第三鞭朝着楼克抽了下去。
楼克连跪姿都很难保持了,他蜷缩在地上,出气比进气多,听薛天守说:“这三鞭需要你养上两个月才能好,这期间你不管是为了自己好,还是为她好,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薛天守把段焉身上的床单又裹了一层,连头都罩上了,然后把人抱起来,走出去。
奥朗看着上将抱着一个人出来,他也听到了屋里的鞭声,应该是挥了三下。
上将从他身边过,脚下不停,说道:“带他回去。”
奥朗进屋一瞧,大惊失色,他赶忙上前查看楼克的情况,好么,三鞭都打这孩子身上了。
上将既然让他来处理楼克,自然是要保楼克平安无事的,他赶紧联系最好的医师,对楼克进行一系列的救护。
薛天守抱着人坐进车舰,床单下是个什么光景,他隔着两层布单都摸得出来。
他自己能听到他咯咯地磨牙声,他在克制,极力地克制着,以超出常人的忍耐力与毅力。
刚才在屋里,他是真动过抽死楼克,掐死段焉的想法的。
但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她害得他们兄弟之间关系崩裂,且在他心上撒下了一把愤恨与羞辱的种子。
薛天守清楚地知道,它们会扎根发芽,一辈子都铲除不掉。
泼天的恨意,让他手上失了准头,他狠狠地狠狠地,掐了她。
她疼到,以他高超手法掐晕的人,决不会提前醒的情况下,都皱着眉,脑袋动了两下。
薛天守还有很多事要安排,他不希望段焉提前醒来,他松了劲。
回英山公馆还需要一段时间,路途上,薛天守会控制不住地想起,刚才在那间屋里看到的。
想起楼克脖子上、胸前的那些痕迹。
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了,他给段焉制造过很多,但他从没想过,她也可以回给他。他不曾拥有享受的,另一个男人在她那里得到了。
当薛天守意识到那些印记只能是段焉留下,以及如何留下的时候,他用鞭子精准地抽向刺眼的存在。每一个她碰过的地方,都成了楼克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无论印记深浅,全都在他的鞭下不存在了。
薛天守低头,那她呢?她身上也会有吗?
薛天守没有撩开去看,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在车里拧断她的脖子。再者,前面有司机,虽然司机不会往后看,薛天守也不能容忍在这种情况下,有别的男人存在。
他只把手移到了段焉的脖子上,幻想着弄死她,就可以一了百了,不用再被她膈应恶心,不用费力地去对她进行彻底的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