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帮谢屿舟脱下衬衫,换上干燥的衣服,男人说:“不喜欢喝茶插花的话,以后不用去。”
幸亏有他在。
宋时微鼻尖泛红,“没事,奶奶喜欢喝茶,我也愿意陪她,趁还能见面,要多见见。”
她没有听出谢屿舟话里的意思。
“你外婆?”谢屿舟记得,宋时微的外婆很喜欢他,经常拿水果给他。
宋时微拆药盒的手指顿住,“去世了。”
“抱歉。”
“没事,过去很久了。”
外婆临终前问起过谢屿舟,时间过得真快。
谢屿舟坐在沙发处,他受伤的是右手,自己不方便涂抹。
“还好没起泡。”
宋时微坐在谢屿舟身旁,蘸取烫伤药膏抹在他的创口上,原本冷白色肌肤红了一大片。
她小心翼翼涂抹,微微吹气。
谢屿舟望着女人微潮的眼睛,些许动容,“关心我?”
宋时微怔住,很快恢复如常,“毕竟你是帮我挡的水,我应该做的,换做谁都会关心。”
蓦然,谢屿舟俯身堵住她的唇。
她的后颈被男人用力握紧,向他怀里压,要将她吞吃入腹。
宋时微握在手里的棉签掉在了地毯上,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男人像一条潜伏在黑夜中的蛇,咬住她不松口,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第8章
宋时微的手使不上劲,手掌按在沙发上,她下意识想往后仰,却被谢屿舟死死箍紧。
“乖,张嘴。”
男人像披着人皮的‘毒蛇’,看似好心,实则为一口吞掉她做准备。
谢屿舟撬开宋时微的唇齿,由浅入深,舌头肆无忌惮闯进去,纠缠不休,勾连不止。
安静的空间让荷尔蒙快速蔓延。
宋时微顺从内心的欲望,闭上眼睛,承接谢屿舟强势霸道的吻。
从一开始就没有挣扎。
津液在舌尖交换,宋时微的舌根发酸,云游在外的思绪渐渐回笼。
“别分心。”
男人学的快,变化太大。
与七年前不同,那时的他刚开始不敢亲她,还是她主动。
现在的他活脱脱像一条毒蛇。
吻到最后,宋时微的脖子疼、舌根疼,嘴唇发干,男人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面对面,有些地方无法忽视。
毕竟曾经坦诚相见过。
一个时隔七年的吻,让两个人都险些失控。
终究没有十八岁的莽撞和勇气,不敢进行下去。
谢屿舟松开了手,恢复冷淡模样,“你前夫吻技这么差,连张嘴都没教会你。”
横冲直撞连回应都不会,只会莽着和他较劲。
宋时微平复呼吸,和他对视,“自是比不上谢总身经百战,练就熟练至极的吻技。”
别人呛她一下,她要回以十分。
谢屿舟勾了勾唇角,“多亏你与我训练一夜,这么说,还得多谢谢太太。”
宋时微不遑多让,“不客气,不验货怎么敢和你结婚。”
谢屿舟不气不恼,“也不知道是谁,说我技术烂,现在倒夸上了。”
宋时微嘟囔,“技术本来就烂,浪费资源。”
仗着自己天生有优势,硬生生往里挤,仗着自己年轻,一次又一次。
谢屿舟抵住她的额头,直勾勾看着她,“总比你前夫好,技术可以练,先天的短板想改都改不了。”
男人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肿了。”
佯装心疼,实则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宋时微的嘴唇火辣辣的疼,隐隐作痛,“学不会怜香惜玉,不知道你前女友们怎么受得了。”
谢屿舟站起身,“不劳你费心。”
离开了他的气息,宋时微擂鼓般的心跳逐渐缓和,真皮沙发留下她的指印。
“你的手自己上药。”
“我是右撇子,不会用左手。”
谢屿舟理直气壮享受宋时微的照顾。
宋时微重新帮他上药,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
这次,上药过程顺顺利利,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男人手背烫伤处破了一层皮,裹上透气的纱布。
宋时微不敢想象,如果水倒在她的手上,是什么后果。
而他竟毫不犹豫拦下。
眼前的女人盯着他的患处,谢屿舟冷声说:“不用觉得欠我人情,我救的人是我的太太。”
言外之意,不是她宋时微。
男人又开口,“顺便纠正一下,只有一位女友。”
宋时微抬头看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到答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一位女友是谁?总不可能是她吧,她不敢奢望,他称呼她是‘陌生人’。
“结婚前的事,我不在乎。”
谢屿舟伤的是右手,许多事情行动不便,作为公司的掌舵人,他自是非常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