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他毫不客气地投进一颗小草莓,“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宝珍呜咽了一声,脚绷得笔直,接着又是像裹了霜的蓝莓,有先前的吃的水果做铺垫,这小小的几粒更容易些。
“我也不想宝宝吃这些水果,可谁你不乖呢?”沈肄南一边说一边喂她的小嘴,笑道:“不乖的孩子就得挨罚,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剥好的无核荔枝也递过去了。
宝珍感觉自己要死了,眼泪糊了一脸,也顾不得那么多,就这样不着一缕抱着沈肄南,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臂收紧,可怜得像流浪的小猫,“够,够了,不能再吃了。”
“我怎么觉得宝宝还能吃呢?”
“别……再,再吃要,要……”她咬着唇,相较羞于启齿,她更怕无止境地被投喂水果,小姑娘低声细语:“就要坏了。”
“坏不了。”沈肄南摸到水果长瓜,这种瓜果通体碧绿,含水量足,吃起来很爽口。
宝珍背脊一紧,颤颤巍巍低头,一看,险些眼前一黑,沈肄南含笑地怼进大半,“宝宝怎么这么厉害,还有位置呢。”
嘴里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水果,哪咽得下,全卡在细长的“喉”道,小姑娘招架不住,彻底瘫软栽到在料理台上,要不是今天洋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又哪敢这么肆无忌惮?
黑曜石做的料理台,透着清澈透亮的光泽,娇弱妙曼的女孩像艺术家的缪斯,蜷着细嫩的身子卧在那,被打开的对着男人。
宝珍发丝迤逦铺散,像浓密的海藻,一半压着,一半遮住她的脸和脖颈以及小部分身子,半身清纯半身娇媚。
沈肄南拂开她的发丝,亲吻她抖动的眼皮,哑着嗓音道:“宝宝。”
小姑娘绯着一身,呼吸艰难,说话的声音颤得不轻:“沈,沈生,拿,拿出去!”
“好,给宝宝拿走。”男人的吻滑落。
宝珍感觉自己半臀悬空,搭着宽阔的肩,凭借至下而上带来的仰视差,女孩看到沈肄南英俊的脸、挺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浓密的短发和洒在那的温热呼吸。
“……沈,沈生,你——唔,嗯!”
宝珍感觉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失神般,眼睛迷离得可怕。
她活了二十几年,哪怕是跟沈肄南在一起后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玩到这种程度。
小姑娘的极速缩紧,勾着那些水果滚向更里处,沈肄南只将表面的弄出来,他拎了拎衬衣前领,是湿答答的皱,全是女孩落下的。
宝珍眼睫湿润,眼眶红红,鼻尖一抽一抽,活像被欺负了一番,她能感受到那些更深了,害怕得不得了,抓着男人的手。
“沈生,我不要这样,你,你快点弄出来!”
沈肄南的手臂撑在女孩身侧,痞坏道:“宝宝想我怎么弄?嗯?”
“我,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呜呜呜总之就是要弄出来!”
他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坏的时候也是真的坏,逗她:“捣碎不就出来了?”
宝珍哽咽:“捣,捣碎?”
沈肄南欣赏着眼前只属于他的美玉,笑意深深:“对,把它们捣成果浆,不过……”
他顿了顿,“拿什么捣呢?”
男人戏谑问:“宝宝,你说,该用什么去把你小嘴里的水果捣碎?”
第69章 嘴馋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宝珍在这方面远不如沈肄南会玩或者玩得开, 而且他是真的极具反差,谁能想到在外一本正经、斯文矜贵、成熟稳重的谢家掌权者,背地里竟然是一个对小妻子着迷且爱说各种骚话的流氓。
小姑娘哭唧唧凶他:“沈肄南, 你怎么又这样!”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场在滇城的民宿泡温泉也是这样,异曲同工!
“我要不这样,又怎么增进我们之间的夫妻情//趣?”沈肄南时不时给她翻翻旧账, “这才领证不到一天,宝宝就开始嫌我老了。”
他捏着女孩的下颚, 抬起,似笑非笑道:“我想试试看,到底老不老,宝宝你觉得呢?”
宝珍:“……”
她觉得这种方法不怎么样?!
什么呀,亏他想得出来!
“哼!你就知道趁火打劫,我, 我自己来!”
她推开沈肄南,捂着胸口, 就要离开料理台, 结果脚还没沾地,就被拉直坐在边缘,她的脚跟蹭着下厨柜, 激起一点细密的凉意。
“自己来?”男人拍了拍她的脸,笑意更可怕了,“刚领证就厌了我?宝宝是不是想被弄死, 嗯?”
宝珍:“……”
所以她说什么都是错?!
“沈生, 你不要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男人嗤笑,窄腰挤进, 捏着女孩的下巴,指腹碾过她的唇瓣,“我承认我会搅,但论缠,谁能比得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