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刚被迫躺在石块上就差点滑下去,软绵绵有点不受控,降低了一点就被重新提回去,接着又是熟悉的青筋喷张。
“沈,沈生……”
宝珍的嗓音抖得不行,被男人照拂得日渐丰盈的雪白随着呼吸和说话微微起伏着。
沈肄南慢悠悠地享用可口的女孩,勾唇:“怎么了宝宝?”
“我,我好麻……”
也不知道是他日益玩得太过分,还是天天不曾断过的缘故,女孩的阈值有提高,她企图靠撒娇结束这一切,咬了咬唇,又摇摇头。
“真,真的,已经麻了,没……没有知觉了。”
这句话说出来,宝珍都想捂着脸。
沈肄南笑了,不语,玩着那颗小珠,看都没看一眼,一双玩味的异瞳盯着死死咬住唇的小姑娘,不捎片刻,他把整只亮晶晶的手掌递到宝珍面前,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但眼神已经在问这就是宝宝说的没有知觉了吗?
宝珍:“……”
她恨自己在沈肄南面前敏感得不像话,索性闭着眼,脑袋一偏,干脆装死。
男人扶着月夸,笑道:“宝宝你可以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姑娘的极限在哪里。
女孩捂着耳朵,气呼呼瞪他,但下一秒所有的神情都定格在脸上,像突如其来的重力,又像经历了非人对待,开得红艳烂漫的西府海棠底下有一个漂亮香艳的小姑娘,肌肤瓷白如玉,细腻光滑得像一件珍宝。
稠丽的宝贝被肆意摆成一个三角尖锥的样子,离地最近的两只被锢出红痕逐渐扯开,展出又薄又透明的瓣就像被船只破开的浪,掀开覆盖来回粘着柱体,道不出欲拒还迎。
沈肄南俯身亲吻女孩的眼皮,没法腾出空余的手,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宝宝看一看好不好?”
“不看,我,唔,我才不像你这么变态!”她的脸已经红透,浑身粉得不行,一颗心痒痒的,毛毛躁躁。
“看不看?嗯?!”
是避不开的大开大合。
宝珍被钉得弓起背,掐住男人的手臂,没办法,只能颤着眼皮看过去。
三角尖锥已经变了形,成了一个山字,拉得很开,几乎就是一百八十度,小姑娘很清楚地看到这个比她大九岁的成熟男人,是怎么厚颜无耻又毫不客气地碾凿欺负她。
第62章 醋精
温泉泡到最后已经变了味, 西府海棠的花树底下,那块被熏蒸出氤氲水汽的黑色石头被亮晶晶的水渍浇透,甚至残留出暧昧的银丝。
宝珍软绵绵又无力, 半裹着纯白的浴巾躺在一张梨花木贵妃椅上,身下垫着柔软的灰毯,眼皮半阖拉地看着沈肄南,强撑最后一点力气指挥他去把石头上的污秽清理干净。
彼时, 私汤里浓郁的薄雾已经散去,池水里飘着淡淡的轻烟, 水温也有所下降。
沈肄南清理完回来,倒了一杯温水喂到小姑娘嘴边。
宝珍撇开脑袋,嗓音沙哑:“都喝饱了。”
做完几次后,脱水的她被男人抱在怀里喂了两大杯温水,这会哪还喝得下。
他摸着女孩红晕未散的脸,摩挲她的唇, “嘴怎么这么干?”
“可能是里面的温度有点高吧。”她微微蜷缩着身子,有气无力地揉肚子。
“怎么了, 不舒服?”沈肄南的手掌隔着浴巾覆到女孩的肚皮上, 里面不止灌了水,还有其他的,不像往常那般平坦。
“你说呢!”宝珍凶巴巴瞪他:“让你别撞, 结果每次都不听,烦死了!”
她把男人的手推开,翻了个身, 虚虚一裹的浴巾随着动作滑落, 露出磨得泛红的单薄背脊和掐得青紫的细腰。
小姑娘随手往上捞,不曾想沈肄南的动作比她快, 从背后抱过来,和她一起挤在狭小的贵妃椅上,男人的手臂圈住她,低头,细细吻着她的肩膀,掌心一点点温柔地揉着她的小肚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过分的行径,低磁迷人的嗓音是惯有的哄。
“好好好,下次都听你的,宝宝别生气。”
“哼,你每次都这样说,结果呢?”宝珍转过来,食指恶狠狠戳他的心口,细数他在床上言而无信的行径:“你给我保证不会一直对着一个点,事实上次次都会;你说你不会全部放进去,却每次都到底!”
她越说越气,戳人的力度也渐渐加重,沈肄南垂眸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听她控诉,嘴角带着笑,顺便帮她把滑落的浴巾拉上去遮住光滑的腰背,然后搂着宝珍边听边点头。
大有一副屡教不改,下次还敢的架势。
小姑娘都快被他气死了,张嘴咬他胸口,出了一口恶气后才消气,男人扣着她的嘴,检查女孩的牙齿,笑道:“出气舒坦了?”